一名听后,心里堵得慌,他自己喝了两盅闷酒,起身告辞。
那些人又拿他开涮。
“王老弟,这么快回去,可钻被子还嫌早咯。”
“算了算了,人家新婚燕尔,肯定是归心似箭。”
“你小子结婚,可也不能被老婆看得太紧,宠坏了,以后就难调教了。”
一名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匆匆出来,挥手拦了辆人力车。一路催促师傅快走,巴不得立马向云莲问个清楚。
到家,云莲开门,看见一名满脸通红,知道喝多了,轻声抱怨:“怎么喝了太多。”一名一改常态,大声道:“少啰嗦,帮我倒杯水去。”
一名从未用这样的口气同自己说话,想必当真醉了。和醉酒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云莲把一名扶进客厅,急忙倒了茶水过来。
“一名,先在沙发上躺会儿。”说着云莲要去扶他。
一名站在原地不动,恶狠狠地看向云莲。“我问你,你是不是还与袁世林藕断丝连?”
“一名,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什么?你不敢承认?你不是和他在江边约会吗?”
“什么人乱说。”云莲想了想,“我有一次散步无意遇见过他。”
“那后来呢?”
“后来,各走各的呗。”
一名怪怪的笑着,“我苦钱养这个家,你倒好背着我偷男人。”
“王一名,你真的喝多了。”云莲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一名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云莲。“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说了实话,你是否背着我偷了男人。”说着,也不顾云莲反抗挣扎,强行将她抱起,径直回了云莲的卧室,将云莲按翻在床。
“王一名,你混蛋,你怎么忘了自己的承诺。你给我住手,你敢胡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此时的一名像输光钱的赌徒,哪里听得进半句劝告,发了疯似的去撕扯云莲的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云莲抽出右手在一名身上用力一点,一名就动弹不得了。这是云莲跟哥哥学的几招防身术,不想会用在自己老公身上。
折腾大半夜,一名酒彻底醒了。想想先前发生的事,再看云莲冷漠的样子,一名心底后悔得要死。都是酒惹的祸,那人只是说遇见他俩约会,自己怎么就偏偏把事情往坏处想,做出这荒唐的举动,也不知这次云莲会不会原谅自己。
云莲很想回娘家暂避一时,再好好考虑要不要离婚,可前几天才回去过,还有父母追问起来也不好交代,于是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从那以后,云莲与一名真的形同陌路,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婚姻可以维持多久。
☆、组织
云莲以为她和一名一直会僵持下去,但同一屋檐下,这怎么可能?
一天清早,突然传来父亲离世的噩耗,云莲悲痛欲绝,匆忙赶回家中。云莲妈悲悲戚戚不停念叨说—云莲爹昨天还好好的,白天还到院子里晒了晒太阳,夜里说不舒服,就突然走了!一会又说,云莲爹弥留之际还一直叫着云强的名字。云莲不知该怎么安慰母亲,止不住陪着落泪。
这下安葬岳父大人的重任全权落在一名身上,一名忙里忙外的,云莲哪还顾得上与他怄气,渐渐又与一名熟络起来。
父亲走后,云莲想把母亲接来同住,她和一名商量,一名立马同意了。
这晚,一名抱了被子进来,“你干嘛?这是我的房间。”
“云莲,你不是说接你妈过来住吗?她老人家看见我们分房住,你如何解释?”
“对呀!那你还睡地铺!”
“一名把被子往床上一放,这么大一张床,你也睡不过来嘛。”
“你可别有非分之想。”
“知道,只是床空着也是空着,再说我也不能对你怎样?”
这段时间一名表现不错,云莲似乎又欠了他不少人情,想想他也奈何不了自己。就说:“哦,那你睡那头,还有你千万别有其他想法。”
一名并未回答,当然有了上次的教训,他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云莲母亲很快搬过来了,不过短时间里,母亲依旧走不出老伴去世的阴影,家里死气沉沉的。
这天世林父母来访,他们提议不如把院子改造成铺面开个杂货店,目的是给云莲母亲找点事做。这房子本来就是一名父亲出钱买的,他们一片好心,云莲哪里敢说个不字。
很快装修队的师傅就出工了,不多时日,一间不大不小的商铺搭建完毕,一名父母从老家带来一名伙计,大牛二十五岁,未婚,在一名家也算个“老人”了。
铺面生意日渐走上正轨。人有事做后就不会轻易胡思乱想,云莲母亲的气色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店铺由大牛和母亲照管,云莲做了甩手掌柜。闲时,云莲照样街上溜达,她烫了卷发,穿了时尚的衣服,日子越发过得有品位了。
这天云莲出门,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喊她,“云莲,请留步。”来人穿灰色长衫,黑色帽子还带了墨镜,这人很像先前见到的那位先生。
“先生,有事吗?”云莲不安地问。
来者警惕地四下张望,摘掉墨镜。此人三十开外,浓眉大眼,云莲终于想起来了,她跟方老师学习小提琴,见过此人两次,听说是老师的挚友。
“是先生。”
来人低声说:“找地方再说。
“先生,好久不见,见到你很高兴,不知有没有方老师的消息。”
“方老师被捕后,经受了严酷的拷问。最终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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