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陶婆婆不十分放心的眼神之下,阴十七还是出了门。
刚进衙门捕快吏房,陈跃便将她拉到一边:
“十七,你何时与展捕头那般熟悉?”
阴十七一愣:“没有啊!”
她与那展颜不过见过一面,哪里熟悉了?
陈跃拧着眉头:“真没有?”
阴十七大力点头:“真没有!”
这时赵小越也凑了过来,奇怪道:
“要真没有,那展捕头为何点名要了你过去他那一组?”
林长生也走了过来,一个熊掌拍在阴十七肩头:
“不错啊十七!这才几日啊,就攀上展捕头这一高枝了,不错不错!”
言罢,他领着杨水几人便出了捕快吏房。
杨水几人跟在林长生后面,看她那目光别具深意,特别是林清,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
阴十七没去理会他们,只莫名得摸不着头脑:
“陈大哥,展捕头让我去他那一组的事是真的么?”
陈跃道:“当然是真的,此事能玩笑么?”
赵小越酸酸道:“唉,本来以为你到我们这一组,我便不会是年岁最小的那一个了,结果……还是我最小!”
吏舍共有三大间吏房,两间捕快吏房,一间捕头吏房。
衙门有八名捕快,每名捕快之下又各有四名快手,一间捕快吏房便有四名捕快及十六名快手在里面办公。
计二十人在占地有平常宅院正屋两间大小的吏房里办公,不算宽敞,却也不算挤。
陈跃、林长生与另外两名捕快便是在吏舍中间的一间捕快吏房内办公。
吏舍入门右手边是另一间捕快吏房,左手边便是捕头吏房。
相对于另两间捕快吏房,捕头吏房要小得多,只有捕快吏房占地的一半,布置却也精致许多,各种办公要品用具更为好些,连喝的茶水都要上几个层次。
阴十七办好正式入衙门任职的相关手续之后,她便到捕头吏房。
吏房内,却是空无一人。
听闻展颜手下只有一名捕快,连快手都没有,诺大的捕头吏房便只有两人在此办公。
现今她来了,再加上她便有三个人,她便是唯一的快手。
等了两刻钟,也没等到展颜人,阴十七不禁心里开始犯嘀咕:
“让我来,却不见人影,这展颜的架子还真是大……”
“嘀咕什么?”
突然自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一大跳。
阴十七回过身一瞧,竟是展颜大捕头:
“展捕头,我来报到的。”
展颜一踏入吏房门槛,阴十七迅速去给他倒了杯茶水。
献殷勤献到一半,便闻他道:
“走吧。”
说罢也不管她跟没跟上,径自转了个身又出了捕头吏房。
阴十七端着一个白瓷青花茶杯怔了有一会,外间又传来展颜的声音:
“再不出来,你便从哪来滚回哪去。”
这冷冷的声音颇具威力。
阴十七屁滚尿流地跑出捕头吏房,那速度堪称火箭。
一路冲到衙门口,已有两匹骏马在等着二人。
展颜很是英姿飒爽地翻身上马。
阴十七其实也可以这般英姿飒爽,但一想到飒爽到半途便得被摔成狗吃屎,她犹豫了。
就是她犹豫的当会,展颜等得眉头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
“扭扭捏捏做什么,还不快快上马!”
阴十七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展颜答道:“美临街发生命案,我们要即刻赶去现场。”
阴十七哦了声,继续犹豫,她试着道:
“展捕头,要不……要不你我共骑一马,就像上回一样!”
展颜臭着一张俊容:“你不会骑马?”
为了躲过被摔的命运,阴十七决定说说小谎。
于是,她勇敢地坚决地大力地点了下头。
展颜冷冷的一张脸似乎更冷了,眸如寒冰,他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她。
阴十七羞愧地埋首,她觉得仅仅几息间的盯视却足有有几个春秋那般长。
任他怎么用眼神鄙视她,她也坚决不抬首。
就在阴十七想着是否要提出他先行她随后就到的提议,或直接承认自已会骑马但更会摔马的丑事之际,展颜已然冷声道:
“上马!”
谢天谢地!
阴十七大松了一口气。
也听出他口气中的不耐烦,她不敢再有所拖延,几乎就在他话落,她便攀上马背,双臂如上回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腰。
马儿奔驰了一刻多钟,便到了城中的美临街。
美临街又名花街,是洪沙县有名的青楼聚集地。
若非展颜早说了是为了办案而来,这会又是青天白日,她都要以为他大白天的,就想干坏事呢!
到了现场,石仵作已在现场,珍稳婆竟然也在。
奇怪的是,现场竟然没见到捕头吏房里唯一的那一名捕快花自来。
展颜去问石仵作及珍稳婆验尸的初步结果,阴十七则走向被衙役围成一个圈的现场。
圈外只站了寥寥几个百姓围观,口中指指点点。
这附近皆是青楼,此时又是白天,街上冷清得很,来来往往也就那么两三只小猫。
现场有三名死者,两男一女。
阴十七蹲到尸体身边去,仔细地看了看三具尸体致命的伤口。
一箭穿心。
她又翻了翻三具尸体的死背,见皆是一箭穿透而过,箭头已从尸体后背露出来。
射杀距离不远,力道稳且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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