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屏幕上的剧本,对林酥说:“酥酥,你这儿写得好像不太对啊。我们习武之人,在开打之前,是不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的。”
……
林酥用力拍了一下电脑桌的桌面,差点站起来和他抓着肩膀角斗,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背对着他,怒道:“那你说应该怎么改?!”
“对对方抱拳以示武行道义就行了。”陆野说,“我们习武之人,平时的力气全花在手脚功夫的练习上了,导致性格沉默内敛。你看阿因,她不就是不大爱说话的吗?”
林酥:……
她按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删去了剧本中陆野所说的,那一段不大对劲的地方,尔后站了起来,把软椅让给他,“来,既然你这么能,那你来写。”
陆野却不动弹,林酥在离开软椅的时候,肩膀碰到了他有些烫的身体,也是猛地一惊。
她惊讶地回身,蹙眉看他,竟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穿的白色背心给脱了!
不仅如此,他刚才说话的时候,竟是一边啃着一个西红柿,一边和她说话的。
现在见她这样生气地要他来写剧本,他才意识到这回是真的惹她生气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拿着西红柿,唇边还有些红色的汁液,就这样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林酥看着他这副样子,一秒前还满腔怒火,这时候却是什么气都撒不出来。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电脑桌的餐巾纸上抽了一张纸,踮起脚帮他擦去嘴角边的西红柿汁液。
他说:“酥酥,我不会写剧本的,我只会打拳。”
林酥看着他胸前挺起的胸肌,长叹了一口气,问他,“你做晚饭就做晚饭,好好的,为什么把背心脱了?”
陆野偏头看了一眼阳台,回答她:“我刚才给兰花浇水的时候,不小心让水壶里的水沾湿了背心。那样穿着很难受,我就脱了。”
林酥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拍了拍他肱二头肌异常壮实的胳膊,“你去做晚饭吧,让我再工作一小会儿。”
陆野看着林酥重新坐回到软椅内,似乎已经不生气了,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他快速啃完了西红柿,走进厨房,开始炒菜。
林酥确实是不生气了,可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饭菜香,偏头又看到他赤着上身,认真炒菜的模样,是一点点修改剧本的思路都没有了。
算了,今天就先不改了。
她在微信上回复了那个导演,又保存了电脑上才改了一小半的剧本,站了起来。
走到厨房外的餐桌前坐下,她见陆野已经将一盘拍黄瓜,和一盘凉拌木耳放在了桌子上。
又过一会儿,他端出了一盘子热气腾腾的番茄炒蛋。
林酥看他放下菜后,又马不停蹄地走进厨房,直觉自己为了应付母亲,才招的这一个室友兼临时男友,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特别是晚上关了灯以后……
“今天表现得很好,我帮你记上,一个月后结算工资,会给你加上这一笔。”
事后,林酥对陆野甩下这一句话,一身轻松地走进卫生间洗澡。
她在花洒下细细冲洗自己满是汗珠的身体,陆野小心地推开卫生间的门,跟了进来。
“酥酥。”他轻声唤她。
“怎么了?”林酥没有回头,只专心往自己身上抹着沐浴露。
“你爱我吗?”
林酥呆愣了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她云淡风轻地笑说:“陆野,我跟你之间,只是单纯的ròu_tǐ关系,你别想太多。”
陆野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
她又说:“我这回找你来呢,主要是因为我妈她老人家,一直催着我把男朋友带给她瞧瞧。要是我不从,她就要死要活的。你说,我一个做女儿的,总不能真看着她那样吧?”
……
陆野仍旧沉默着。
林酥有些心虚了,她感觉他往她身后站了一步,连忙往里躲了一步。
她也不敢回身看他,只问:“你怎么了?”
他终于说话了,“阳台上那盆兰花,是两年前,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种下的。为什么到现在,它都还活着?”
兰花?
林酥往窗外瞟了一眼,“那是它命硬。我也没怎么管它,谁知道,我越不管它,它就活得越好。”
陆野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光滑雪白的背部,忽然觉得喉间传来生冷的疼痛感。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思考片刻,还是戳穿了她的谎话,“我刚才浇水的时候,看到花盆里面你新放的花肥了。没有你的悉心照料,这么难养的兰花,真能活到现在吗?林酥,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哄。”
这回轮到林酥沉默了。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两年前,自他们大吵一架,他被她逼着离开s市后,她就一直悉心照料着这盆他留下的兰花。
就连出差的时候,只要可以,就一定要带到酒店里养着;实在不行,就托楼下喜欢养花的退休老教师帮忙照料。
林酥回忆着过去的这些事情,再看了一眼花洒,气得想捶自己一拳头。
她真是没想到啊……
居然就这么被他发现她的破绽了,早知道,她就应该在他来之前,把这盆兰花放到楼下去!
她正气恼,陆野忽然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他从背后抓住了她的双手,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游离。
林酥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问他,“你想做什么?”
他低着声音,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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