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转瞬即逝,两个人的关系和睦了许多,已经能够坦然的说说笑笑了,而淑婉也在他的不情愿中嫁给了大哥。
突然有一天回来他看到淑婉鼻青脸肿的如同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无论他说什么淑婉都是毫无反应。
那时候淑婉已经成为了他的大嫂,他心中隐秘的爱恋也被深深掩藏,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只能找大哥回来,最后大哥也只是告诉他,没事。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淑婉就怀孕了,那个孩子让家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听没有人愿意告诉他,而母亲哭闹撒泼的次数越来越多,淑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而她的眉头也开始皱了。
母亲每一次的打骂撒泼最后受伤的都是淑婉,而淑婉永远都是默默受着,他有心阻拦,可腿脚的不方便以及各方阻拦让他无能无力。
最终他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突然如此,每一次他问起的时候淑婉都是默默流泪,然后他也不敢问了,怕引起淑婉的伤心事。
一直到淑婉生产的的时候淑婉难产一尸两命,他崩溃至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背后喝闷酒,生怕他的行为给淑婉带来不好的名声。
突然的有一天他醉醺醺的回家,听到家里的吵闹声,他从母亲的吵闹中,父亲还有大哥的争吵中得知真相。
那一刻,他疯狂的想要杀人,所以一句话不说就把张老大揍了一顿,此后他无数次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蠢,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明明一家子都是一群豺狼虎豹。
淑婉走了,带着她所承受的所有的屈辱在花一样的年纪去世,那时候父亲还有愧疚,还有不安,质问大哥为什么不给淑婉找医生,找稳婆,为什么要让淑婉死于难产?
那时候他还天真的以为父亲是好人,而大哥却是一个混蛋,结果呢?简直是可笑,如果不是父亲醉酒□□淑婉,淑婉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被大哥误认成孽种,明明那个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而那事还没有发生一个月。
在之后的调查中,他得知了家里更多的龌龊事,母亲心知这一切的事实,却不责怪张父和老大,只是把所有的愤怨发泄在淑婉身上。
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武运绫刁难也是因为母亲心知十年前张父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她害怕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再一次对武运绫犯浑。
这并不是心疼那个青春年少的姑娘,而仅仅是为了维持她的感情和婚姻,对于一条生命的逝去,他真的不知道他的母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无动于衷,竟然还死心塌地的维护着张父,而且把所有的罪责放在无辜的淑婉身上。
现在,荣祜呢?在耳沾目触的情况下,他真的能够做到公平公正吗?即使现在他心疼武运绫,甚至愿意为了武运绫反驳张父张母他们,可如果真的得知真相,他还能坚定不移的反驳张父张母吗?
☆、求回来
张老二抬起头仰天长叹,忽然间他好像看到了淑婉,她在天上冲他微笑,一如往初,温和而又宽容,接着他又看到了武运绫的脸,干净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包容的笑容,两个人的笑容都是如此的干净透彻,仿佛旭旭升起的朝阳不曾受到任何的污染,又仿佛是雨过天晴早已将所有的污浊冲刷褪去。
“荣祜,武运绫你还要接回来吗?”张老二仿似是不经意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瞬间将原本还在思索未来的荣祜拉回现实,他疑惑的看了张老二一眼,却发现他依旧是往常那般不理世事,根本就没有看他,仿佛真的是不经意间的提起。
可那冷凝的气氛,还有迟迟不曾转移的话题在无声的告诉他那不是无意而是故意。
荣祜顿了顿,然后理所当然的肯定回答道,“肯定是要接回的,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们的家人,武家是她的家,张家也一样,她去武家也只是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早晚还是要回家的。”
张老二看着荣祜理所当然的表情有些失笑,如果真的那么理所当然的眼底就不要浮现期盼,更不要恳求的看着他,而应该是坚定的告诉他,坦然自若,而不是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犹疑。
张老二摇摇头,只是觉得荣祜太年轻,然后淡定的开口,“虽说常言话,夫妻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对武运绫来说张家只有你在的时候才是家,可是真的是吗?你在的地方是她的家,可你的亲人并没有把她当做家人。”
荣祜的神色瞬间难堪起来,愤怒的看着张老二,“二哥也是同样的想法吗?小芝到底怎么惹你们了,让你们对她这么不满意?”
“其实我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想法。”张老二摇摇头,认真的看着荣祜,“荣祜,她在我眼里可有可无,和睦也好,不和也罢,对我来说都毫无关系,我完全不在意。”
张老二说完看着荣祜恶狠狠的神色不是很在意,如果刚才他还想要把荣祜牵扯进来,那么现在他已经不愿了。因为荣祜他心太软,这会儿武运绫是弱势,所以荣祜天平倾倒,愿意反驳张父,可如果张父扮可怜,结果就未必了。
再说这么多年张家人对荣祜的宠溺已经根深蒂固,他不相信荣祜能够相信张家人残害他的事实。
张老二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无奈的叹息,“荣祜,你也别不乐意,我说的是事实,她是你媳妇,她在咱家是好是坏都跟我无关,我一个光棍汉哪能有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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