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都快淡出鸟了,好不容易办一次婚宴有好吃的了,结果一个个做客的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胡吃海塞的不留一点,剩菜不过是吃了两顿就没了。
“你急啥呢?我馍都蒸好掀锅了,怎么可能会不压!荣祜,荣祜,荣祜快出来了,快点出来帮老娘压面条了。”
张母一边说着一边往荣祜他们房间去,看到紧闭的房门直接一脚踢过去,门咚咚的响。屋里也是哐哐的响,震耳欲聋,想让人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妈,您别踢了,我马上开门。”荣祜穿好外套就往外去,刚才骑车回来累的不行,身上出了一身汗,这进屋他就脱掉外套躺床上了,谁知张母就开始叫门了。
“哼,快点。关着门是不是在屋里偷吃东西呢!养你们一群白眼狼,光吃不干活!”张母一边说着一边伸长头往荣祜他们房间瞧,视线之内都是干干净净的,荣祜他们嘴边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碎屑的出现。
张母失望的离开了,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买点东西就赶紧藏起来,生怕老娘吃一口,只顾自己吃,没看老娘还没有吃好吃饱呢!拎走藏的倒是挺快的,一群小兔崽子!”
荣祜和吴运芝也没听见张母的嘟囔,荣祜起来把窝窝头放进压面条机的桶子里。这里的压面条机就像是近代农村的压水机一样,一个转把,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桶用来放窝窝头,然后旁边一个出面条的通道。
机器很简陋,什么东西都是外漏的,但吴运芝还是没看懂这个机器的制作原理。
张叔看看吴运芝好奇宝宝的样子,这应该是他们村娶到的最好的姑娘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正经事。
“运立家的,你去问问运立你们家今年还用我们帮着收粮食了不?”
“收,为啥不收?”张母不满意的说道,误以为张叔是不愿意帮忙收了。
张母话音落下荣祜的脸立马爆红,大颗的汗珠滚滚落下。吴运芝心疼的拿着手绢给他擦汗,“要不要歇一会,太累了。”
被吴运芝这样对待,荣祜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囧的。
张叔看着荣祜羞红的脸头都不敢抬了,在看王红兰一副贪婪的嘴脸,对王红兰更加的看不上了,“运立家的,你去问运立,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就别说话!”
“哼!”张母气呼呼的跑里屋去问张父之后,出来又冷哼一声,“哼,不用了,我家不稀罕,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活脱脱的一副尖酸刻薄的小人嘴脸,只可惜没人愿意搭理她,都是视而不见,连吵架都不屑于跟她吵。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真的是太蠢了,原打算把五十三章放存稿箱的,结果不小心点成发表了(t_t)
☆、风平浪静
仿佛是那三天把所有的矛盾都闹完了,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变得绅士淑女了。有看不顺眼的地方也只是撇撇嘴,使个白眼,而不是像没有教养的泼妇那样大吵大叫。
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进到腊月二十七了,结婚已经十一天了。从腊月十六到腊月二十七,不过是十一天的时光吴运芝却觉得仿佛是过了一辈子,从出生的迷茫无措到少年吵吵闹闹在到老年的相濡以沫。
这几天吴运芝又去过一次街,大手大脚的花了百十块买了很多东西,鱼肉大米馒头什么的都是小意思,吴运芝看她们过年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上面全是布丁,给他们每人买了一件棉袄和两米布。
买完之后还闹得不愉快,那时她刚从棉袄店出来遇到同村的人,那人认出来她,看她买的棉袄很是惊讶的告诉她,村里的人都是自己买布做衣服的,没有人会买衣服的,甚至很多人家连布都不买,自己织布做衣服。还让她把衣服赶紧退了,然后重新省下来钱买其他实用的东西,说完就被她丈夫慌慌张张的喊走了。
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荣祜和张家人嫌弃衣服也害怕他们觉得她乱花钱,种种思绪缠绕在脑海里。
她只是觉得这些天家里终于安宁了些,但荣祜跟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或许是家里和睦了,两个人没有了一起抗争受委屈的机会,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凸显出来了,荣祜对她总是忽冷忽热或者是不冷不热,荣祜在抵抗她的靠近,她也在拒绝向荣祜亲近。
他们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都在厌恶自己和厌倦彼此。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貌合神离了。
但她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是前世她对荣祜的比较还是今生武运绫对荣祜的好感,哪怕前世和今生的武运绫都已经消散,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对荣祜动心动情了。
但在风平浪静的今天,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反而越来越显眼,荣祜在拒绝她的接近,她接近的举动越明显,荣祜就拒绝的越坚决。
那天二姐武运敏喊她一起去镇上她想散散心就去了,听二姐的话买了好些的东西想要讨好他还有他的家人。
结果邻居的一句话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在邻居走远以后,她还听到邻居跟她的丈夫说张家新娶的媳妇很败家,不会过日子什么的。
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她哪怕知道自己对婚姻还有芥蒂,但还知道荣祜是她的丈夫,是她一无所有的倚靠。
但张家人的不冷不热,荣祜的疏离漠视,都让她觉得委屈。她索性直接又买了好些布,大花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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