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口中小声叫着:”妈妈……“
旁边的邻居对着那年轻男人指指点点道:“作孽呀,人家养那么大的闺女,就这样被害死了。”
小何插嘴问了句:“啊?怎么害死的?”
邻居压低了声音:“强.奸犯啊……害得人家闺女跳楼自杀。”
楚洛听见,又转头去看那个男人,他已经抬起头来。
男人的整张脸都清晰地映入眼中,楚洛心头猛地一跳。
高鼻梁深眼窝,沉静的眼,紧绷的唇线。
寡情脸孔,深邃轮廓。
他竟生了一张和陆琛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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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城出发,大巴车开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抵达市里。
再从市里坐火车到省会,晚上七点到,刚好能赶上最后一班回北京的班机。
楚洛坐靠窗的位置,火车时速很慢,窗外的景色慢悠悠地晃过。
她塞着耳机听歌,旁边有人推她的胳膊。
楚洛抬眼,看见小何神秘兮兮将手机往自己面前递。
“什么?”她瞄一眼。
“沈茜她姐的新闻。”
小何挖掘新闻的嗅觉一流,昨天不过在人家家门口一站,已经把沈茜姐姐跳楼的事情摸清楚了七八分。
“小姑娘的姐姐还挺厉害,这种家庭,硬是靠着公费出了国。在y上被强.奸,结果就因为平时换男朋友换得勤了点,被反咬一口说是出来卖的,法院判决出来的第二天就跳了楼……哎哎,你看,嫌疑人居然还打了码,叫doe!”
在美国,如果案件涉及未成年人,或是当事人需要保护*,多化名为doe.
这样的故事,多少有些耸人听闻,饶是楚洛好奇心不强,也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法院判决是?”
“当然是判被告无罪。资本主义国家嘛,钱权社会,只要有钱,请得起好律师,杀人放火都ok啦。”
小何见她感兴趣,又赶紧道:“新闻链接发你。”
楚洛又想起昨天看见的那个极似陆琛的男人。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亲手犯下罪行,事后却悔恨弥补。
手机短促的震动一声,小何发过来一条链接。
楚洛看了看,没有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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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北京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没想到发小宁绪居然过来接她。
楚洛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问问你们领导就知道了。”宁绪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回哪边?”
“东边吧。”父母家在西边,前几年她在东边买了房子,一个人搬了出来住。
宁绪笑:“回来也没告诉你爸妈?”
“反正待不了几天又要出去。”
宁绪轻笑一声,“就你有理。”
车子一直开到她的住处楼下,楚洛拿好包,“这么晚,不请你上去坐了。明天请你吃饭。”
“等等。”宁绪突然出声。
楚洛看他,他却不言不语,摸出一根烟来点上。
她挑眉,“有话赶紧说。叫我留这儿抽你的二手烟?”
“你自己平时抽的还少了?”宁绪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将烟收了起来。
“糖糖……”宁绪揉一揉眉心,“陆之珣来找过你了是不是?”
“嗯。”
“不要牵扯进去。”宁绪看向她,“陆家的事情早和你没关系了。”
楚洛眨眨眼睛,“连苏曼青也来找我。”
“苏曼青?”宁绪止不住的冷笑,“那个女人,她只不过是——”
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宁绪深吸一口气,“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是没什么好说的。”楚洛笑了笑,然后便推门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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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宁绪开车过来接她去吃饭。
本来说好去吃法国菜,可临到头宁绪又改了主意,说:“去吃川菜!在外面这么久,嘴里一点味都没有!”
楚洛无奈,只好依他。
只是在车子掉头的时候,一个车牌在她的眼角余光里一闪而过。
车牌号码太过熟悉,那还是她当初托了许多的关系,才终于搞到的,车牌上面数字正是她和那人的生日。
她这才晓得宁绪为什么要换地方。
宁绪自然也看见了,他略微紧张,透过后视镜打量着楚洛。
楚洛平静地将头扭向另一边,只当不知道。
即便是夏天,川菜馆子里依旧是人声鼎沸。
楚洛嗜辣,但又不太能吃,不一会儿就吃得脸颊通红,不停地小口喝水。
“慢点吃。”宁绪含笑看着她,又递纸巾给她。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楚洛手忙脚乱接起来,“嗯嗯”数声。
挂了电话,她才发现宁绪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筷子,靠在椅背上打量她。
“新男朋友?”宁绪嘴角弯起,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
“嗯。”楚洛将手机收起来,“他那边有点事,我得先走。”
宁绪脸上倒是显不出什么情绪,听见她这话,也只是拿了外套站起了身,说:“我陪你去。”
“是干什么的?”宁绪一边开车一边问。
“律师。”
“什么时候交的?”
“上个月。”也许是吧……她记不太清,不过这并不重要。
宁绪沉默几秒,又问:“你哥知道吗?”
大概是觉得好笑,楚洛反问他:“我谈恋爱还需要他批准?”
她似乎不欲多言,说完便将头偏向另一侧,专注的望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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