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生不得不佩服他的谨慎,也不和他罗嗦,倒头便睡。
他也真是累了。
方扬坐在火边,看着火光下靖生的睡脸。仿佛也只有安静地睡觉时,他那永远迫人的目光才暂时偃旗息鼓。黝黑的脸上淡色的嘴唇总是若有似无地勾起一个弧度,为他俊朗的男性化的面容上又添了几分邪气。
也不知坐了多久,靖生手一偏,打在方扬的大腿根部,方扬身子一震,慢慢地伸手抚过他的脸,叹道:「叶靖生……」
一只滚烫的手慢慢地覆上他的,叶靖生突然睁眼,那一双妖异的眼睛叫方扬刹那间屏住了呼吸。他慢慢地半撑起身子,逼近了方扬,轻声道:「扬哥……你行啊,这当口下面都还站的起来。」方扬还没反应过来,叶靖生忽然敏捷地跃起,将方扬压在身下:「上次的仇,我要在床上报回来。」
方扬哭笑不得,说了句:「这哪来的床啊?」
叶靖生不耐烦地骂了一句,「管他!反正老子想要了!」
两个人累了一天,一身的脏汗,但这股原始的yù_wàng却让两个人因此而更加兴奋。明知道可能会有危险,却什么也顾不得了。他们谁也不是善于隐忍的人。
「扬哥,扬哥……」靖生粗声地笑着,一只手从破旧的短裤边里探进去,j-i,ng准地捏住他勃发的yù_wàng,分泌出的液体迅速地在他手掌上晕染开来,「我们都不是东西,那就一起堕落吧。」
「追求快乐不是罪。」方扬压抑地呻吟了一声,颤抖着包住叶靖生的手,一起掌握着快乐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啊!!」方扬小腹迅速地抽动着,白色的岩浆一股一股地喷s,he出来,间或s,he在了他和他半裸的胸膛和叶靖生的脸颊上。
叶靖生信手抹了,将指端含进嘴里,伸舌一舔,着魔似地盯紧了方扬。那是一双沉浸在qíng_sè欢娱中的兽性的双眼,带着迷幻而放纵的色彩,犹如百兽之王。
方扬激得全身一震,喘息着抱住靖生:「阿生,阿生……」靖生将他的头一拉,四片干裂的嘴唇贴合在一起,竟然是一阵战栗似的电流。那舌头强行入侵,像要与他分享那人世间最 y- in 秽的气味,下腹部火烧火燎地痛,他与他,都忍不下去了。
靖生卡住他的跨骨,扯下他的裤子,方扬仿佛瞬间清醒:「靖生……叶靖生,别搞我。」声音虚弱地连自己都不信,靖生身子一沉,已经抵上他的入口,他粗喘着移动着下体,勾挑出那儿越来越多的爱 y-e,他专注地盯着他,慢慢地用力挺进。
「啊!」方扬惨叫一声,他甚至觉得下面流血了,可就是在这奇痛中却又有一股诡异的契合感混合着快感从鼠蹊直窜脑海!靖生不管方扬挣扎的推拒,固执地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深深的,有力地撞击。方扬抽搐着呻吟,一时分不清是痛是爽。「叶靖生……你,你这混蛋!他妈的敢c,ao我……你!啊——」方扬陡然仰高了头,下体一片s-hi滑。叶靖生一面咬着牙冲刺,一面喘息着笑道:「这是你的敏感点?扬哥,你很爽吧?来,求求我,叫我给你。」
方扬眼一眯,叶靖生!这世界上最毒也最性感的一条蛇!
也惟有叶靖生,能让他这样——神魂颠倒。
他双手望下一拉,两人的下体顿时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靖生高亢地叫了一声,脸上的汗水溪流似地淌了下来,哪还记得叫方扬讨饶?只顾着狠命地顶弄。方扬此时横竖也在意不了面子了,两人缠在一起,也分不清谁在呻吟,谁在喘息。
「再……再来,叶靖生,你是个男人就他妈的别停下来。c,ao!你别这么用力!!」
「不这么用力,你能满足么?」叶靖生发狠地笑,仿佛要把他整死一般地摆弄!
当然,他在第二天就因此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方扬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一清醒就压着叶靖生报了一箭之仇,叶靖生迷迷糊糊地,只得随他去了,说不爽却也是骗人,高潮无数次,他二人胸膛上粘连的大片的半干涸的白色液体已经厚重地糊了好几层,说不清的 y- in 迷动人。
幸而后来叶靖生在一处干涸的河道下挖出了地下水,好好地冲了身子,要不这两人那一身的痕迹也不用见人了。他们整天里只穿着裤衩半裸着跑来跑去,像原始人一样,不想着什么江湖,信义,y-in谋,只是纵情地生活,z_u_o爱。
难得这样放纵地活一次。却终究长久不得。
第四天的下午,搜救的直升机轰鸣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两个人之间第一次出现了一阵意义不明的沉默。直到靖生清醒过来,找了一根半s-hi的木材点着了,浓重的白烟青云直上。
那直升机掉头而来,机舱灯一闪一闪地明灭。
那是摩斯密码。方扬分明是读出来了。
他震惊地开口:「……琛哥?」
靖生皱眉看向他。
直升机慢慢地着陆了,廖丘率先跳下机舱,侧立一旁,一个黑衣的高瘦男子步下台阶,站在方扬与靖生的面前。
若不是在这个情形下见着陈琛,靖生是决计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人便是鸿运的龙头老大的。
天气热的很,他穿着长袖的麻质衬衫,身上却滴汗不沾,年岁约莫比方扬大个数岁,可那一双眼睛里却透着股澄明淳厚的意味,站在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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