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来,笑着看向崔琅:“我之前听人说,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成娇?”
崔琅一时让她问懵了,这不是在说崔旻的事情吗?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稍稍出神,又赶紧回话:“哪儿能啊,”先否认了一句,又想着她祖母这样精明,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随便说的,便又添道,“可能是之前姜云璧还在府里住着的时候,我每每见了成娇说话语气重了些吧,那时候总觉得成娇一直针对姜云璧,我怕她错了主意,小小年纪的净学些坏心思,说过她几次。”
章老夫人听她辩解,也不拆穿她,只是又问:“你也觉得你大哥哥是为了这个,自己求着到京城为官的吗?”
崔琅来的时候想过祖母会骂她,会不给她好脸色看,可就是没想过祖母会追问她这么多,眼下这个情况,倒像是把这团火引到她自己身上来了。
“外面的事情我也不懂,只是瑜姐儿说了,我心里也有些怕,既然拿不准,便来回您了。”
章老夫人叫了一声琅姐儿,这一声不轻不重,却着实把崔琅吓了一跳。
然而老夫人却没有后话要说,只是听见外面有动静,笑着朝她摆了摆手:“你也去院子里站一会儿吧。”
崔琅一怔:“您说什么?”
“院子里,”章老夫人往外面指了指,“跟瑜姐儿一起,好好清醒清醒。”([m.biquwen.cc 笔趣文]。)
110:那是一匹狼
崔琅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崔瑜还站在台阶底下冷眼看她,虽然有些不明就里,可她又不蠢,本来来的路上就想也许是那天偷听的事情被老夫人知道了,这会儿见崔琅面无血色的退出来,就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
所以崔琅刚下了台阶,她就冷着嗓子问她:“二姐姐何故拖累我?”
崔琅连笑都懒得敷衍她一下:“那你们又何故拖累我母亲?”
崔瑜一怔,见她跟自己并肩站着,嗤了一声:“那咱们就一起站着吧,不是有句话说,损人不利己吗?你今天干的事情,倒挺应景的。”
“彼此彼此。”崔琅这会儿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懒得跟她打嘴仗,安安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连看都没再看崔瑜一眼。
崔瑜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时不时还转过头来看她,见她脸上血色一直没有回过来,便料想适才在屋里,老夫人是没给她什么好听话,心里又觉得解气,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跟她多说。
却说躺在暖阁里的章老夫人,这一回却隐隐的回过味儿来。
崔瑜这一举动很显然是多此一举了,可这个丫头一向伶俐,没道理会做这种事。
近来家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原先没有往一块儿想,可眼下却全都联系到了一起。
章老夫人手里的那串珠子紧了又紧,叫了一声金陵:“叫瑜姐儿进来,让琅姐儿也回去吧,告诉她,我今天说的话,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于是金陵又打了帘子出去,到院子里去转达了老太太的话。
崔琅一听这话,脸色更白了几分,生扯了一抹笑,应了一句知道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敬和堂。
崔瑜跟着金陵进了屋,金陵往暖阁那里带了带她,之后自己留在了外间,只推了门让她进去。
章老夫人听着脚步声进了,才睁开眼:“瑜姐儿,方才在院子里站了会儿,可清醒了吗?”
崔瑜这会儿只当老太太是为了她偷听的事情生气,便讨好的笑着:“清醒了,往后再也不敢躲在树后偷听哥哥们说话了。”
章老夫人摇了摇头,脸上还挂着笑:“你还是没醒。”
这回崔瑜一怔,原本想坐下去的身子也顿了顿,抬眼看向章老夫人:“老太太?”
“是你父亲,还是你祖母?”章老夫人虚头巴脑的问了一句。
崔瑜却浑身一怔,狠狠地吞了几口口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章老夫人手指在大.腿上点了点:“八年前我就说过,从今以后再也别把心思动到长房来,看样子过了几年清静日子,他们是把我的话全忘了啊?”
这些话,崔瑜有着很是朦胧的记忆。
贞宁三年时,章老夫人从二房收回了族谱,也是从那时候起,崔家长房重新树立了威信。
老夫人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像这样颐养起来,她是惠宗章皇后的族里的侄女,要论起来,跟皇家还有些渊源,所以通身的气派便很不一样,不怒自威,叫人看了心里生怯。
这些话老夫人好像是说过的,不管存了什么心思,再也不要打长房的主意,可是这一回……
崔瑜猛地抬头,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可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找不到了。
章老夫人也不急,就那样嘴角噙着笑看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你还没回答我,是你父亲,还是你祖母?”
崔瑜这会儿吓坏了,她再聪慧,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见惯了风雨的章老夫人面前,什么也不是。
老夫人明明在笑,可崔瑜就是忍不住心里发毛,那个笑太吓人了,她觉得老夫人手里像是拿了一把刀子,正打算一点点的把她的肉皮隔开,放出她全身的血,然后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无措和痛苦,只是因为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违背了老夫人当年说过的话。
崔瑜猛然一个激灵,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头磕在地上,俯下身去再也不敢抬头看章老夫人。
章老夫人见她这样,才慢慢的收了笑:“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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