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小婶婶干什么?”
崔瑜歪着头想了会儿:“适才姑妈不是说,这是长房的事情吗?但是母亲又怕直接告诉大伯母或是老太太会落埋怨遭训斥,既然如此,小婶婶也是长房的太太,而二哥哥跟成娇都不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孩子,让小婶婶转达告诉大伯母或是老太太,不就行了吗?”
溥大太太有些迟疑,崔婉却笑了起来:“你这丫头鬼主意好多,”说完了又拿手戳溥大太太,“我看这个主意可以啊,到时候她们闹的如何,跟我们也没关系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来也不管事儿,一年有七八个月跪佛堂的人,跟她说这个?”溥大太太连连摆手,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妥。
崔婉嗨了一声:“不是还有琅姐儿呢吗?她心眼子多,说给了她母亲,不就是说给了她吗?她母亲不管事儿,她不会出谋划策?”
溥大太太细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事儿可行,终于拍案顶板:“走,你跟我一起去椿希堂。”
她拉了崔婉起身往外走,一扭脸又看见崔瑜跟了过来,叫了她一声:“你就别去了。”
崔瑜眼中一暗,脚步随之停了下来。
崔婉倒没在意这些,只是吩咐她:“正好,你到松鹤院去一趟,告诉慧真一声,说我有事儿一会儿就回来,家里东西要是收拾好了,叫人先把行李送走吧,等我回来我们就动身。”
崔瑜无奈,只得应了下来,送了她二人出去后,才径直往松鹤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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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非进不可
崔婉说的是不错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沪二太太,就等于是告诉了崔琅。
溥大太太她们二人风风火火的去了椿希堂,又关起门来说了好一车子的话,松鹤院里又来了丫头催问,她二人才离去。
等她二人走后,沪二太太便让丫头去叫了崔琅来。
崔琅进屋时正见她母亲愁眉不展,随着拢了拢眉头:“母亲怎么了?”说着她又往外头看了一眼,“刚刚四伯母跟婉姑妈来做什么?”
“你来,”沪二太太冲她招手,“正是要与你说这个事情。”
崔琅提了八破裙的下摆往她母亲那里去,上了脚踏后顺势在拔步床上坐了下去,就靠在她母亲身旁。
沪二太太思量再三,把适才溥大太太她们说的话全都告诉了崔琅。
崔琅听后果然脸色铁青,可却并不是先说起崔旻的不是,反倒问她母亲:“这可奇怪了,四伯母就算是知道了这事儿,直接说给大伯母或者祖母知道就算了,又来告诉母亲做什么?”
沪二太太摇着头:“她可能是怕最后弄的里外不是人吧,况且这毕竟是咱们长房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过问。”
崔琅又讥笑:“不好插手过问就不要提,当做不知道就是了,既然开口说了,还说什么不好插手?四伯母要把母亲推出去做靶子,想得倒是很好。”
沪二太太听她说话不客气,虽然知道她一贯是这么个脾气,可还是不由得叹气,又轻轻地拍了拍她:“怎么说话呢?你四伯母也是不放心。”她又想起溥大太太之前的话来,心里也是一阵的不安宁。
她们家是世代为官的,所以方才溥大太太跟她分析了一通,她也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厉害,这会儿因见崔琅横眉冷目的,便有心劝她:“京城到底不比在家里,如果你大哥哥是要在应天府做官,那不管是如何,咱们都是不怕的,就算是将来捅出什么篓子,你大伯也都能担待得起。可是一旦进了京,咱们再想帮,也是有心无力了。你四伯母是怕他乱了心神,惹出事端来。”
崔琅听后点了点头,可却一概没有放在心上,脸上的讥讽之意丝毫未褪:“要我说,她们想的也太多了些,大哥哥是那样的人吗?大哥哥从小是立志要考中进士入选庶吉士的人,难道真就为了成娇把这些都抛舍了?我看未必吧?”
“你说的是有道理这不假,可是我们既然知道了,总该去回老太太一声才是正经的,这并不是我们以为如何就算了的,这样大的事,还得老太太跟你大伯父来做主。”沪二太太与她说完便要起身。
崔琅忙伸出手来拽住了她。
沪二太太一时不解,扭头看她:“做什么?”
崔琅一咬牙:“母亲怎么不明白,这件事情谁去说谁就倒霉,您以为四伯母怕的是什么?里外不是人那是轻的,到时候挨了骂或是有什么更难堪的,这才要紧,她来告诉母亲,不就是想让您出这个头吗?您怎么还要去?”
沪二太太脚下一滞,又推了推崔琅的手:“这些我都知道,但这事关咱们长房,我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平日里烧香拜佛,为的不就是家宅安宁,你们这几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吗?”
崔琅怔了怔,万万没想到一向避世的母亲,对这件事竟这样铁了心的要插手,她眼看着她母亲就要出门,忙站起身来几步追上去,在门口处拦下了她母亲:“我去跟祖母说。”
沪二太太微一退,拧眉看她。
“我是晚辈,就算在祖母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挨几句骂都不要紧,但我不能让母亲去。”崔琅死活拦着沪二太太,挡在门前不让她出去。
沪二太太这件事情上倒也不矫情,崔琅说的是对的,她要是挨了婆婆的骂,那真是脸上无光,况且这事儿一个说不好还得得罪大嫂。
可要是崔琅去就不一样了,一来老太太虽严厉,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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