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好事也办成了坏事,他就把司机叫到大厅里一顿好训,说找小姐唱歌又不是找娘子军上前线打仗,招摇什么,陈主任,我哪干过这等事啊!陈彪就挥挥手让他走了。
许峻岭刚回到房间,西城区民庭庭长打来了电话,说:
“许市长,打扰你休息了。”
许峻岭对此人没什么好感,就问:“有事吗?”
“明天是你上诉的最后期限。”
“不上诉了。”许峻岭说得很干脆。
“许市长,这是你的权利,不要轻易放弃啊!”庭长的语气倒是诚恳。
许峻岭说:“上诉什么,连你这一关都过不了,上诉中院让人家看笑话?”
庭长说:“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你过去是主任,现在是副市长,份量不一样,你提出上诉,中院起码也有个副院长出面为你把事情办圆,中院民庭庭长那边我也能说上话。”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庭长耐心地说:“做不做由你,我也是为你许市长好,请记住,明天是最后一天。”
许峻岭说了声谢谢,就挂机了。他心想,这官做大了,好比从小猫做到狮子,百兽都会聚集在你的脚下,自觉听你调遣,民庭庭长说得也有道理,轻易放弃应有的权利就等于认输,这不是许峻岭的性格,试试又何妨呢?
他给律师打了个电话,把上诉的想法说了一遍,并明确表示,上诉的律师费另付。律师说:“你许市长要我办事是看得起我,还提什么律师费不律师费的,这类事尽管吩咐一声。”
许峻岭想,离一次婚已让我受够苦了,这类事再有就倒霉了。
子夜时分。副团长和秘书长才洗好桑拿松好骨,懒洋洋地来到大厅,陈彪睡意惺忪地起来,为他俩签了单,一结帐,二千一百元,陈彪也不跟服务生理论,对副团长和秘书长说再玩几局保龄球,副团长和秘书长说不玩了,睡觉吧,明天还得工作,陈彪也只是说说客气话而已,不花钱又能讨点欢心。送他俩进了房间,陈彪就下楼走了。
许峻岭给律师打完电话后,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床决定到各陪检组转转,了解一下晚间各组活动的情况,值班的警察把他拦住了,说:“许市长,有位小姐进了检查团人员住的房间,怎么办?”
许峻岭瞪了警察一眼,说:“这事还要问我,你来干什么的。”
警察还是不解地望着许峻岭,小心翼翼地说:“许市长,我抓不抓拿不准呀!”
许峻岭虎着脸说:“你拿不准你就别站这里,让拿得准的警察来。”
许峻岭的话更是让小警察一头雾水,越问越糊涂,要是平常这情景,他一脚就蹿进门去了。许峻岭想想为难人家也不好,就说:“你说人家是小姐,她额头上写着小姐两个字没有,这些客人从大老远来到海天,人家姑娘也许是他的亲戚、朋友来看望看望呢!退一步说就是小姐,这夜深人静的,陪远方的客人喝喝茶,聊聊天,也体现咱海天人热情好客,这一层楼住着的都是市政府的重要客人,你去把她抓起来,不等于把我们当市长的抓起来一样么,你这脑筋要与时俱进啊!不要见到小姐就想到抓人罚款,你不会是机器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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