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的女儿”过来。
张瑞英登时心花怒放,带着楚书整装出发了。
楚书一路上还问他:“怎么一定要我参加啊,我又不认识他们。”
张瑞英看她一眼:“我这不是见妹妹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带你出来散散心吧。”
楚书白了他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
一路行着,一路说着玩笑话。不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新人对订婚宴很是重视,现场安排在一处别墅里,前面有个大庭院,里面花草繁茂,处处装饰精美,一派喜庆的气氛。又有宾客盈堂,道贺声不绝于耳。
楚书不耐烦跟不认识的人客套,瞅着张瑞英不防,身子一闪,溜了。
自己在那个大庭院里逛,看看这处的花,又赏赏那处的草。忽然发现前面有一垂花门,直通往后花园。
楚书很高兴,越过垂花门,直往后花园中去。这里繁花绿树,尤胜前院。却又人烟稀少,倒是个清静的好所在。楚书正欣赏着面前那丛叫不出名字的红花,数着花朵上那层层叠叠的花瓣有多少瓣。忽然一阵水光波动闪进眼睛里,她往四周围一看,原来东南边是一个小池塘,被两边繁盛的花草掩盖住了,只留一小缝隙。水波被阳光闪烁地一晃,亮光耀耀,闪到了她眼睛里。
抛下那丛花,她朝着新发现直奔过去,拨开两旁的花草,只见水池里面长满了青苔荇草,夹在水中,柔软青碧,又有数条小鱼穿梭其间。楚书蹲下来,看那小鱼停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伸手进水中去捉,入水处手上一片冰凉。那小鱼也机灵,迅速在向一旁闪开,以水草遮身。楚书的手也跟过去,那小鱼又直沉到水底,钻在石缝里看不到了。
楚书只好悻悻地收回手来,甩去手上的水珠。耳中却在此时闻得旁边响起一阵水声,似是有人伸手拨动池塘的水。楚书循声望去,不由得一呆。隔着一丛花,蹲着个男人,刚好也转过脸来看她。面面相对之下,只见他西装笔挺,面目俊朗,她从未见过如此清俊的男子,不由得看呆了。她素来对人面辨识有困难,一看到这个男人,却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脸。
那个男人乍然看到她也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你是今天来参加订婚宴的客人吧?”
“啊?”
楚书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哦,是啊。”手放松地垂下来,本来套在左手中指略宽的戒指从指尖悄然滑落下来。她有所察觉,“哎哟”叫了声,忙伸手去接,哪里接着住?戒指“咚”的一声,掉进了水中。
这个戒指是拍毕业照那天林琪送给她的,礼轻情义重。
送给她的当时,林琪说:“就好像是小说里面说的那样,这个戒指就是我们俩的信物了。将来咱们俩万一走散了,凭着这个戒指也能重逢。”
她也郑重其事地承诺说:“如果一方出了事,就将这个戒指送到另一方的手上,另一方也会不惧万里地去帮忙。”
她知道这些话未免天真,现在太平盛世,一个电话一封邮件就连联系到对方了,还能走散?但当时说出这些话时,两个人是意恳诚挚的。
所以她视这个戒指为姐妹情谊间的信物,万万不能弄丢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慌忙弯下腰去,看准戒指降落的位置,一手撑在池边,一手伸进水里去捞。没想到水池看着浅,实际伸手够进去捞了几次,却怎么也够不到底部。
“怎么了?”那个男人见她这样,忙问:“有什么东西掉了吗?”
“嗯。”她都要哭了,“我的戒指掉到水里了。”
“你别担心。”他柔声安慰,“我来帮你捞吧。”说着,把西装脱下来,挂在花丛上,又解下黑色领带,挽了衬衫袖子,问她:“在哪里呢?”
楚书一直看着戒指的位置,听问,手指着一处说:“喏,在这里。”
“我看看。”他顺着她手指的位置看了看,“我知道在哪里了。”
楚书问:“你能帮我捞上来吗?这水看着浅,实际上好深啊。”
“不用担心。”他示意楚书让一下位置,自己蹲到她刚才所蹲的位置,伸手够过去,连试了几下,手指终于触到了戒指。
“太好了。”楚书连声欢呼。
他右手袖子全都湿了,将戒指递给她。
“谢谢。”楚书接过,宝贝地收在掌心里,眼睛却看着他:“可惜你的袖子湿了。”
他拧了拧袖子上的水迹,微笑着说:“没关系。”
“你人真好。我叫楚书,你叫什么名字?”楚书歪着头问他,“你也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客人吗?”
那男人说:“是啊!我叫洛锦泽。”
洛锦泽?
楚书脑子里有电光闪过:“原来是你!”
她在庆功宴上献出初吻辛苦拿到的石雕孔雀,后面就镌刻着洛锦泽三个字。那字是用篆体镌成,弯弯曲曲像蝌蚪一样,她自然看不懂,还特意去请教了别人,所以记得特别深刻。
☆、第二十章
至于洛锦泽是体育界的名人这方面,她不关注体育,反倒是不知道的了。
洛锦泽不知道她和石雕孔雀这一段,又因为近段时间自己因为退役的事在媒体中增加了爆光度,故以为她是看体育方面新闻才认识的他。因此,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却听她惊叹:“原来那个石雕孔雀是你的作品!”自己反而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在体育方面颇有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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