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这样,可事实的结果就是如此。也许是我个人主观对事物发展的方向缺乏研判,其结果就是做出了这样南辕北辙的事情。
不可否认我对大道寺明美的“个人指导”,或许是多了一些,但那其中绝没有任何赏识,或者提拔培养的意图。实话实说我是为了从精神意志方面对她进行打击,无论是使用高超的技巧还是暗藏于掌指之间的那些小动作,其实都是如此。
可落在其他人的眼里,我这就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完全相反的另一种解读。以至于茶部和冈本都规劝我,不要在这方面浪费太大的心力,大道寺明美这个女生的天赋不在于此。
至于对这个女人努力的评价,我倒是完全认可,不只是在合气道的修炼上面,更多还有关社团内的各项事务。当然了,至于她学业方面的问题,我又不是法学部那边的所以并不清楚。
老实说这也正是我疑虑的一点,那就是她努力的动机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猛听上去似乎有些可笑,但作为以前经历与这女人产生过纠结的我,又不能够不做种种猜测。
如果评价为这个女人就是以我为目标进行着努力,你们不会认为是我过于自恋了吧?
哪怕是再谎谬我也不能不探查出这个真相,尤其是在结城彻被茶部和冈本说服,已经基本确认了她作为三浦真美接班人之后。
一般来讲合气道社的对抗激烈程度,并不是很高,至少看上去远远不及空手道和柔道那么暴力。如果不是有我们这样一位极品社长,所有训练强度可能还要更加低一些。
毕竟心灵的锻炼,不可能光靠折磨来实现。
不管怎么说合气道也脱离不开体能,等到一场训练结束,社员们大多有了浑身酸软的感觉。多少精神上的兴奋还在惯性延续着,彼此说笑着离开训练场,前往更衣室。
我故意落后了几步,等混杂的人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一个人又偷偷地溜回了训练场。
“你怎么……?”正在作着最后纪录整理的三浦真美,见到我突然转了回来就是一惊,紧张地看了另外一侧的大道寺明美一眼。
她明显是心存着胆怯和疑虑,但是我却完全对这些不管不顾,径自走过去将她的身体揽进了怀里。“啊!不要……”她惊悚地挣扎着,可却使两个人身子摩擦更为剧烈,终于她屈服在了我的之下。
她的身体因恐惧和兴奋的双重作用,在我的怀中瑟瑟发抖,我轻轻地凑近她的耳边却说道:“你先离开,我要在这里办点儿事情!”
“啊?!”这一次的震惊更超过了刚才,几乎是立刻的三浦真美又转过头,看向大道寺明美的目光变得极为复杂。
作为一个细心并且极为熟悉她的人,这样并不细微的情感波动我自然是察觉到了,不过些许的小情调却也极有意思。
“晚上七点钟出来,带上我上次送你的那瓶沐浴液,我们到桑田旅馆里去。上次在浴室里你表现得可真是够劲儿,今晚一定要来个双份的!”凑近她耳边低低的说完,我右掌用力猛地在她的臀部拍出了啪的一声,强大的弹性带出了一阵剧烈的震颤。
“啊!”失落瞬间就变成了强烈的羞愧,三浦真美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训练场。
训练场的弹簧门还在来回不停地摆动着,我则转过身走向了依旧在俯身拖地的大道寺明美。
刚刚发生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一切,她竟然好像是全无察觉地没有反应,一切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那支拖把上。直到我走近了她的身边,她依旧是低着头不说话。
“这本就没有什么,你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吗?”我站在她的身边,这样说到。
她低着头在拖地,而我则是以一个微微俯视的角度,在看着她。我忽然觉得非常有趣,在一年前我坐在桑田旅馆的那张床上,也是以大约这个角度看着她的后脑勺,而她的长发也是这样地披散下来,只是当时她所做却不是拖地板。
她手中的拖把稍稍地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地在地板上滑动,而她就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事实上我肯定她是听到了的。
“看来我还是过高地估计了你,事实上你依旧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我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向训练场的大门。“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她也同样软弱胆小。可至少她还拥有作为一个玩物的魅力,可以令男人燃烧起熊熊的,而你却连这一点的用处都不具备!”
“你给我站住!”在我走出大约十步的时侯,我身后的女人突然厉声喝到。
我的嘴角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来的试探是成功了。缓缓地转过了身,我甚至没有将那笑意掩藏起来。
大道寺明美满面通红地对我怒目而视,抬手猛然将那根拖把掼在了地上,胸部则是在剧烈地起伏着,这么看去居然也有些规模。
我抬起手,轻轻地鼓起了掌。“真的很不错,你居然还敢对我使用命令的口气!”
只可惜我的这番褒奖和善意,并没有能换来应有的回应,她依旧是瞪着一对充满仇恨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好像打算直接穿透皮肉盯到骨头里去。我不得不仔细地反省回忆了一下,好像并没有与她结下杀父之仇,更不可能说上什么夺妻之恨了。
非但是如此,甚至在一年之前她落在我手里的时候,我还极为大度地放过了她。要知道在当时的那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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