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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前,牢房里的几个牢友们,结为了异姓兄弟。为了庆贺一下,热闹热闹,弄出点气氛来,就说一定要喝上那么一点点酒。
而为了弄到酒,老三矮子就谎称自己肚子痛得厉害,就一直在牢房里大喊大叫着,看守们却偏偏是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一时之间,局势僵在了那儿。于是乎,老三矮子的犟劲儿上来了——看守们越是不搭理他,老三矮子就越是不屈不挠地叫喊着。
“死鬼矮子,你总是在那儿鬼叫鬼叫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直在值班室里玩牌赌博的看守们,最终还是被老三矮子的叫喊声给吵得不耐烦了,连脑袋都大了起来,也就随之气急败坏地吼叫了那么好几嗓子:“死鬼矮子,你它妈的吵什么吵,真是烦死个人了!”
这个时候,一位姓曾的看守嘴里骂骂咧咧地起身离开牌桌,走出看守值班室,来到了牢房这边,他特意过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牢房里的老三矮子还是在那高声地叫喊着:“报告看守,报告看守,我肚子疼得厉害哇,请给我一点开水喝啊!报告看守,报告看守……”待到那位姓曾的看守走到了牢房跟前了,老三矮子则是突然压低了声音,悄悄道:“报告曾看守,我要六七八。我要六七八,请快给我弄点去。”
尽管老三跟牢房外面的曾看守隔着那小小的风门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耳朵很尖的老大还是听见了,不过,他只是不明白老三嘴里所说的六七八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此之前,老大心里起过急,那是因为他见老三的叫喊并没有收到什么成效,为此,老大还曾经暗自怀疑过——如此这样鬼哭鬼嚎般地叫喊上一阵子,这难道就能够弄到酒了吗?!现在,事情已经有了某些转机,曾看守终于还是让老三给喊过来了,下面的戏,就看他们怎么唱了。老大心说,那咱们就干脆来个骑着毛驴看戏本,走着瞧吧!
此时,那牢房外面的曾看守也还在隔着小风门咋咋呼呼地吼叫道:“死鬼矮子,你不就是个肚子痛吗?你不就是想要喝点开水吗?用得着这么鬼叫鬼叫的吗?真是烦死个人了!”说到这儿,曾看守也猛然将他那说话的声音给骤降了下来,像是蚊子般嗡嗡嗡道:“死鬼矮子,你就会给我添麻烦。我告诉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哇!”
老大在一边悄悄听了老三和曾看守隔着风门的那一番对话,知道喝酒的事应该说已经是有了那么一些个眉目了,只是那对话中夹杂着的某些暗语和隐喻,老大还是不甚明白。
就这样,一里一外,隔着牢房的那个小小的风门,老三和曾看守进行了一番声音骤高骤低、语调忽阴忽阳的对话。之后,曾看守就又再一次提高了他那说话的调门儿,嘴巴里依旧是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地,走了,朝着看守值班室的那个方向,走了。
“妥了!”曾看守刚一走,老二就兴高采烈地对老大说道。
“这样就妥了?”老大心里尚有些许疑问,不敢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和如此顺利。这样,当真就可以弄到酒了吗?!
眼见着老大面有疑惑和迷惘,老二遂将嘴巴贴近了老大的耳朵根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哥和曾看守两个人,他们是乔子,三哥能拿捏得住曾看守,大哥,你放心好了。等一会儿,曾看守肯定会将酒送过来的。”
老大听了老二的这么一通解释,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完全搞明白,遂又脱口问道:“三哥和曾看守,你说他们两个人是乔子?那这乔子二字又是什么意思呢?二哥。”
老二当下嘿嘿一笑道:“乔子嘛,乔子,也就是朋友的意思。”
这一下,老大心中的疑问可就变得更多了。老大心说,这牢房里面的老三和牢房外面的曾看守——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就能成了朋友呢?还有,既然他们两个人是朋友,那么,曾看守为什么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骂老三呢?老三那会儿都已经可着嗓子叫喊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而曾看守为什么就那么一直磨磨蹭蹭地迟迟不肯到牢房这边来呢……心中的疑问虽然很多很多,老大却也只能是一句一句地发问。这当儿,老大还不知道那酒什么时间能来呢?便问了那么一个与此相关联的问题:“二哥,刚才三哥喊了那么长时间,曾看守才肯过来。那么,这酒,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来吧?”
老二此刻却是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道:“大哥,这你大概就不知道了吧,刚才曾看守一直对三哥不理不睬的,没有及时过来,那是怕暴露了他跟三哥两个人的关系。要是三哥这么刚刚才一开叫,曾看守马上就过来了,这就会让人产生怀疑,会被人抓住把柄。可是,现在不同了,刚才那一会儿的戏已经做得十分充足了,也并没有留下那什么可疑的破绽和漏洞。大哥,你就瞧好了,这酒肯定一会儿就会送过来了。”
此时,老大又问了那么一个一直盘旋在他肚子里的一个小小的问题:“二哥,三哥刚才说什么六七八,这是代表了什么——”一语未了,老二竟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大哥,这你难道还不明白吗?678的后面不就是9吗?这9正好也就是酒的意思。这只说678,而又将那9和酒的意思故意隐藏着,不肯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这实际上也是一种暗号,是怕别人听出来了,不好,说不定就会让那什么人给钻了空子,给坏了事儿。”
早已恍然大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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