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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当下的这一会儿,山体的大裂口下面还是有人,而那个大裂口又随时都有可能会陷落合拢,从而又会再一次重新填埋起来。在这种万分危急的情况下,如如等人能不牵肠挂肚忧心如焚吗?!
这个时候,胡服骑射依然还在山洞里面呢。
起初,当头顶之上骤然出现了一片久违的长条形白光时,胡服骑射在眼睛发花发麻的同时,她身体内部的某种东西好象也随之苏醒和开释了。后来,眼看着大家都纷纷争先恐后地朝着那一片白光奔跑而去,胡服骑射居然是一点也不着急,更是一点也不慌张。
那个时候,胡服骑射竟是借着头顶上的一片光亮,从她自己的随身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相当精致的化妆盒,然后,就猫腰闪躲在一个小小的偏洞里,一边替她自己精心地描眉画唇涂脂抹粉,一边还要时不时地寻找着光源和躲避着落石。说实话,当大难临头的时候,胡服骑射表现出来的那种临危不惧和沉着镇定的状态,当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不过,沉着,是沉着,镇定,是镇定,可当胡服骑射将她自己收拾装扮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像一朵刚刚盛开的光彩夺目的鲜花时,山洞里早已是空空如也了。该跑的,都跑了。该闪的,也都闪了。现在,唯独只剩下胡服骑射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孤芳自赏了。
直到这个时候,胡服骑射这才开始踏上了逃生之路。由于此时地震越来越凶了,地形也开始发生一些变化了,胡服骑射每往上面走一步,也就同时会下滑那么半步。纵然就是俯下身来往上爬去,那也都变得很困难了。一时之间,脚下的碎石太滑溜了,前行起来十分艰难。
而恰好是在这么一个十分关键的当口,幸亏是洞口上面的如如等人及时地发现和瞧见了胡服骑射,如如便立马吩咐道:“巴哥达,你快把绳子扔下去,好把胡服骑射给拉上来。”
巴哥达磨蹭道:“胡服骑射,她、她、她不是被鬼附身了吗?”听巴哥达那话的意思,似乎是想放弃胡服骑射。
没想到,如如此时竟是猛地一把攥住了巴哥达的衣服领子,眼睛里pēn_shè出熊熊火焰道:“巴哥达,我让你把绳子放下去,你听到了没有?!”
看到平日里像绵羊一样的如如,此刻居然是一副金刚怒目般的凶狠模样,巴哥达也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当即就将他手里的绳子给“哗”地一声扔了下去。同时,巴哥达的双眼还在悄悄地窥视着如如这边的动静。
“胡服骑射,快抓住绳子,我们会把你拽上来的!”如如对着山洞里的胡服骑射大声叫喊道,却并没有去理会巴哥达的小心翼翼和察言观色。
胡服骑射此刻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她喘着粗气回应道:“好的!”伸出手去来来回回地够了好几次,这才终于将那从上面垂吊下来的绳子给抓住了。然后,就将绳子在手上缠绕了好几圈,随即也在身上缠绕了,俨然就像是做缠蹄的那个样子。上面的人这时也就开始拼命地往上拉扯着胡服骑射。还别说,胡服骑射的分量真是不轻,也是够沉的了,让人觉得那似乎不止是一个人的体重。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胡服骑射给生拉硬拽了上来。乍见之下,只见胡服骑射的脸上竟是美仑美奂大放异彩,显而易见,那无疑是天上的阳光跟胡服骑射脸上的妆容交相辉映而形成的绝妙美景。人群之中,有人不禁发出一声赞叹道:“你这可是大美女啊!”
如如当下随口问道:“胡服骑射,你在干什么呀,怎么现在才出来呢?!真是要命。”
胡服骑射随后的回答,一下子就把如如的鼻子给气歪了:“如如,你是问我在干什么吗?我刚才一直是在下面化妆打扮啊,我想,我一定要化好妆,一定要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再穿上那么一件好衣服,然后,盛装而出……”
此时,胡服骑射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粗嘎和浊重了,而是变得绵柔和娇嫩了起来,完全是一个女人的本色声音和语调。不过,这个时候大家并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胡服骑射身上的这一显著的变化。
让如如气恼的是,这都已经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可胡服骑射竟然还滞留在那山洞下面描眉画眼地臭美,这可真是不可救药了啊!
这当儿,如如举目一看,见还有人在兴味盎然地围着胡服骑射问长问短的,如如就蓦然一挥手道:“大家都快撤离这里!”
这时,就见地下的震动来得更加剧烈和厉害了,而随着一阵强烈且又凶猛的震动的到来,大家逃生出来的那个大裂口此时已经开始有了一些相当清晰的崩塌迹象了。只见那个大裂口的边缘地带有的地方已经陷落了下去,有的地方虽然还在那儿苦苦地硬撑着,但也是相当地危险了。
也就是在这么一种岌岌可危的情况下,居然还是不断有人从那个摇摇欲坠的大裂口里逃生出来。如如等人发现,那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完全不熟悉。有那么一瞬间里,如如的脑海里甚至还闪现出了这样一个怪怪的念头:那些陌生的面孔,会不会是红姐的人呢?!如如心说,那应该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这个时候,随着如如的一声呼喊——大家都快撤离这里,众人转身就往前面的一处相对要开阔和平坦一些的山谷那边跑去。
没想到马半仙竟是跑在了人群的最前面,很明显,他像是要去追赶什么东西似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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