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吃了晚饭之后,方逸便与陈君杰乘坐陈君喜的车子到自己租下的房子那里。
“你在这里住下,我会照顾你,只要你病情发作了,明族的人就会出现帮你治疗的了。”方逸租的是二房一厅。
“那谢谢你了,要是我的病能被治好,我愿意付出我所有的东西来报答治好我病的人。”陈君杰在丰满的上围前面划了个十字,看来她是信基督教的。
“你是哪里人?”方逸打探道。
“我是华人,祖辈很早就飘洋过海到美洲去打拚了。”在没发病的时候,陈君杰是个很健谈的姑娘。
“那你家里一定很有钱。”方逸猜测道。
“还过得去吧。”陈君杰似乎不太想聊她家庭的事,顿了顿,岔开话题道:“听君喜说你功夫很好,医术也不错,你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
这种恭维话,方逸听了也有些许的飘飘然。
两人在房间里闲聊至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方逸便出去买夜宵,在小吃店那里看到云海市电视新闻报道陆家现的案子,说警方已找到了重要的线索,很快就能破案。
方逸相信只要警方找到钟绰达,然后拿他的指纹与凶杀案现场留下的指纹作对比,确实能破案,只要案子破了,那自己就自由了。
买了两份肠粉回到寓所,与陈君杰一起吃了,又聊了一会,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陈君杰想要休息,道:“你睡哪个房间呢?”
“随便,不过,我们最好睡同一个房间……”方逸正要说下去,见到陈君杰柳眉轻蹙,从她微愠的神色可以看出她误会了。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请你自重。”陈君杰很认真道。
“哦,我不是那种意思,请听我解释,我是怕你晚上癫痫病发作,但我又不知道,那就没法帮你通知明族的人。”方逸有些尴尬道。
闻言,陈君杰觉得方逸说的也有理,俏脸上的愠色消失了。
孤男寡女要是同处一个房间,那还真让人难以适应,要是干坐着,那倒也罢了,却是要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觉,除了想做生意的会害羞之外,其他女孩子都会发窘。
“我俩睡一个房间,那好像不太好。”陈君杰娇羞道。
“那你别关门,我睡另一个房,怎么样?”方逸并没有要在夜里对陈君杰做非礼的事情的意思。
“那好吧。”陈君杰犹豫了一会,道。
于是,两人各自回房,陈君杰和衣睡下,却是不能入睡,她不了解方逸,不知道他深更半夜会不会摸进自己的房间动手动脚。
方逸也没有睡,他要留意陈君杰有没有发病,只能打坐。
约莫到了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方逸忽然听到陈君杰的房间里传出声响,连忙走过去,见到她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倒在地上手舞足蹈,便知她的癫痫病发作了。
随即,方逸上前将陈君杰抱到床上,让她背上面下趴着,然后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在一起,催动内劲,凝聚到二指上面,以极快的手法在陈君杰脊背的穴位上点戳,从那一连串的手指幻影可以看出,他运指之快,实在使人叹为观止。
这正是方逸的绝技之一:内功针灸。
等到陈君杰平静下来之后,方逸双掌便按在她的脑袋上,运劲于两掌上面,开始用“内功按摩”给她头部作护理,使她的脑电波能恢复正常。
约莫用了半个小时,一套按摩才做完,方逸都感到有些累,坐在床沿上,瞟了一眼已熟睡的陈君杰,估计再给她治疗两三个疗程,就可把她的癫痫病治好。
但有一个问题摆在方逸的面前,那就是他要么将陈君喜抓给庞楚仁,要么违抗族长的命令。不论怎么做,他都觉得不好,唯一合理的做法就是先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到时再酌情行动。
是以,方逸决定白天去找陈君喜,向她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顺便询问那件秘密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逸修炼了一会才休息。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方逸首先睡醒了,他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朝里里看了一眼,见陈君杰还没起床,便轻唤道:“杰姐,起床吃早餐啰。”
轻唤了三声,陈君杰才悠悠醒过来,坐了起来,先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完整,然后拿出镜子照镜,发现秀发凌乱不堪,顿起疑心,转头盯着方逸,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有啊。”方逸本想说自己昨晚帮陈君杰治疗了癫痫病,但想到跟她说不明白,干脆不说了。
“我的头发为什么会那么乱?”陈君杰追问道。
“可能是你睡觉时弄成的吧。”方逸道。
陈君杰又用心感觉了一番,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脱过衣服,但又想不明白秀发为什么会像个鸟窝,心里疑窦重重。
“我们今天回喜姐那里吧。”方逸提议道。
“明族的人还没给我治病,怎么就要回去呢?”陈君杰更怀疑了。
“回去再说,走吧,我们打的回去,到了喜姐的家里再吃早餐吧。”方逸没有带行礼过来,而陈君杰带了一个装衣服的旅行袋。
陈君杰感觉自己可能被方逸占了便宜,心里很不悦,也想早些回去见陈君喜,向她诉说自己的不满,便与他一起出了门,在街上拦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到陈君喜的别墅去。
回到陈君喜的别墅,还不到早上九点钟,陈君喜刚起床不久,在饭厅里吃早餐,见到方逸与陈君杰走进来,现出不解的神情,问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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