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娘的话吗?”
“这……娘的话儿子自然是相信的。但解个梦而已,也不碍什么事啊!”
“这是咱们的家事,怎么能让外人掺和?”
“不是家事,就只是让监正给解个梦而已,钦天监的监正大人可是皇上在行事之前都要问询的人,这回若不是昀弟给我牵线,我恐怕还求不到别人面前。”
岑老夫人有些动摇了:“你说的是真的?”她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偶尔看见的影子,和听见的怪声,最近金妈妈都有些不敢陪着她了。
岑翊舟有些无奈地道:“儿子何曾骗过娘?”钦天监的确十分特殊,身份不高,但地位却不低,有些官员对御史都可以怒目相向,但是对钦天监,却不敢有一丝不客气。
岑老夫人想起来上回在老姐妹家中见到的那个气派的和尚,不过是让老姐妹改了几个布置,如今她的那老姐妹都已经成了诰命了,儿子的官位更是不断涨高。她试探着问道:“比虚竹大师还要厉害吗?”
“虚竹大师?娘,人家可是有官位有品级的官员,测算的都是天下大运,怎么能是乡野和尚比的了的?”
“果真吗?”若真的是比虚竹大师还厉害的人,那可一定要见一见了。
岑翊舟点点头。
岑老夫人思忖了半响,终于应了下来:“好吧,就去见见他罢。”
岑翊舟松了口气,高兴地应了声,就要告辞,岑老夫人的目光却转向他身上破了口子的衣裳,表情变得慈爱起来:“怎么身上的衣裳都破了?”
岑翊舟抬手扯了扯,浑不在意地道:“儿回去换一身就是。”
“那就行了?你身边伺候的人呢?给我叫过来,我要狠狠地罚一下那群不精心的奴才!”
“娘别生气,这不怪他们……”岑翊舟连忙上前扶住她,柔声宽慰。
岑老夫人的哼了一声:“罢了,都是男子,难免疏漏,你身边也缺个照料的女人。”
岑翊舟觉出些不对来,连忙拒了:“不用了娘,儿子身边都是男子,有女子在太多不便,更何况箬嫣不日就会归来,又何必添这一层麻烦。”
岑老夫人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又不是给你送通房,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小丫鬟罢了,你若用的不合意,再送回来就是,算是借你用的。”归不归还都行。
岑翊舟还是拒绝:“于洪他们都很尽心,今天只是一时穿错了衣裳,没来得及换罢了,哪里还要个小丫鬟那么麻烦。”
岑老夫人没再说什么,闭目不言,岑翊舟于是告辞回院,他还要写信给纪昀,告知他这件事情。
原以为岑老夫人默认自己已经拒了小丫鬟,但到晚上,还是有两个小丫鬟被送了过来,一个面如芙蓉,纤细蛮腰,脸上还有小酒窝,笑起来目光勾人,说话细声细气。另一个就老实很多,看上去虽然也好好收拾了,但目光始终看着地上,不像第一个,看岑翊舟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
岑翊舟心里不喜,将那个颇有姿色的丫鬟打发了回去,只留下那十分老实的丫鬟,等她哭哭啼啼地走了,岑翊舟问那个老实的丫鬟道:“你叫什么?”
“请少爷给奴婢赐名。”
“你只在这里几日,就不赐名了,以前叫什么,以后就还叫什么吧。”
那丫鬟抬头极快地看了一眼岑翊舟,又低下头来,闷声道:“奴婢唤银舟,老爷若愿意可以叫奴婢周儿。
岑翊舟点点头表示同意,又看了一圈自己的房间,觉得实在没什么需要整理的,就让舟儿先回去。
舟儿有些迟疑,来之前她可是被姨母奶奶教训了很长时间的,说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伺候老爷。伺候好了老爷,才有可能让她家里人过的舒心。
想到这里,舟儿的眼睛有些酸涩,她低下头,有些紧张地问道:“老爷……不要、不要奴婢吗?”
岑翊舟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当下沉了脸,只吐出一个字:“滚!”
舟儿往外跑去,眼泪直冒,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惭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多久,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天色又黑,也看不清什么。
舟儿坐到地上,抱着腿委屈地哭了起来。
谁知道哭着哭着,却有人递过来一张帕子。舟儿吓的止住了哭声,就见对面秀美的妇人说道:“你别怕,我是四夫人,有什么委屈,你不妨跟我说说。”
舟儿迟疑了一阵,还是站起身来,点点头跟她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走去。
日子一晃一天天地过去了,眼见早秋宴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岑虞三人还不见回府,无奈之下,岑虹只能将帖子递到徐府。
岑虞看帖子时,徐绮容正在场,她只看了一眼就道:“原来是静婉郡主的宴,她的宴我不好去,到时候你若去,就带上你秀姐姐一块儿吧。”
岑虞点点头,将帖子递给采薇收好。
徐绮容看看采薇,又道:“身边就一个大丫鬟,做事总有些不方便吧。”
“平日里哪用得着那么多伺候的人,少一个大丫鬟而已,也没有不方便的。”岑虞声音轻柔地道,这是不准备接受徐家给她准备的丫鬟了。
徐绮容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于是转了话题道:“既然是郡主的宴会,妹妹去之前,来找我上个妆再说。可有衣裳首饰?也该开始准备了。”
“这些虹姐姐都备下了。”
“那倒是好,说起来我将来与你家姐姐还是妯娌呢。”徐绮容抿了口茶,接着道,“你姐姐是个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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