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老爷子睡了,你先过去守着。”
苏杭闻言站起身来推门走了进去,林樊则从包里掏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拨通了手机。电话是打给叶以谦的,她刚才半路跑下车,还叫人陪着她在二环傻子一样站在风里等苏杭,这会儿事情摆平了,于情于理都该给人家一个解释。毕竟她还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林樊拨通手机,几乎是立刻就被接听了,她敢赌一包辣条她连忙音都没听到,就直接听到了叶以谦有点低沉的嗓音,“林樊,怎么了?”
这人自打回来就特别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她,搞得林樊总觉得自己犯什么错误了被审讯似的,连带着气势也弱了几分,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挂着医院墙壁上浅绿色的腰线,垂着眼睫回答道:“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
“我理解,很重要的事对吗?”对面似乎并不大想听她的解释,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那个苏杭的事?”
叶以谦手上举着手机,仰头靠在车座上,抬起一只手覆住了额头,舒了一口气。
林樊一时语塞,叶以谦这样善解人意反而让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说他理解,可林樊觉着叶以谦完全没理解,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扣着墙壁,沉吟了片刻,解释道:“不是他,是我外公的事。苏杭是我表哥。”
林樊说完话那边就没声儿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最终只能猜测是自己太多嘴,毕竟苏杭是什么人犯不着和他解释,自己一到了叶以谦的面前总是莫名的自作多情,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准备收线,“总之今天很抱歉,那我们……”改天再见。
话没说完,对面终于有了回应,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林樊,我知道了。”
“嗯。”
“你明天有空么,想请你帮个忙。”
林樊握着手机的手心有点出汗,“什么忙?”
电话那端的人轻笑了一声,没有松口,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和请求的味道,“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怎么,你以为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不成?”
她就一问,不是挺正常的反应吗,怎么到了叶以谦这儿就跟她对他多不放心似的?不带这么怼人的。林樊握着手机没吱声。
见她沉默,电话那端的叶以谦也只是静静地等着,直到林樊终于低低地“嗯”了一声,“什么时候?”
漆黑如夜的眼睛里这才有了点笑意,叶以谦望了一眼窗外车水马龙的夜景,稍稍燃起了一点对明天的期待,语气也越发温和起来,“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林樊转身靠在了医院青白分隔的墙上,抬起右手挡住了医院走廊里泛白的灯光。
与此同时,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上,修朋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放下手机、嘴角上扬,整个人都柔软起来的自家老板,眉眼一弯,“回家?”
“嗯。”叶以谦一只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试图掩盖住内心的雀跃,可眼睛里藏不住的愉悦应出卖了他的心思。
修朋一边麻利地掉过头往回走,一边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林樊,厉害了。
第11章r11
翌日上午,照例是茶餐厅,林樊一踏上三楼,就看见落地窗边一个卡座里女王宋简正支着额头打电话,眼神的杀气都快蔓延到半截楼梯了,一眼看到跟着服务生露出头来的林樊,当即挂断了电话往桌上一丢,当头一声断喝:“林樊!”
前面走路的服务生吓得脚下一滞,腿肚子还没开始转筋,肩膀忽然被人从后边按了一下,耳畔很快传来一阵清爽的馨香。
林樊拍了拍那吓了一跳的服务生,道:“你下去吧,有需要我们会按铃,那位姐姐就是个神经病,不用理她。”
小姑娘一看就是学生出来做兼职的,眼神怯怯的,那小脸叫一个青稚,被林樊这么柔声细语地安抚了一下,脑袋点的像磕头机一样,立马扭身逃也似的下了楼。
“你还知道来!老实交代吧,叶以谦和你到底什么情况,我认识你可有六年了,就这么给我藏着掖着,你这是要起义啊你。”宋简见林樊面无表情地坐下,立刻主动发起了攻击,坐了玫红色美甲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玻璃桌面,烈焰红唇勾出一抹渗人的笑容。
林樊:“你口红粘牙上了。”
怎么可能,她今天明明用的某牌最新款,喝东西从不沾杯的!
刚才还一副女王范的宋简几乎是顷刻破功,慌慌张张地掏出化妆镜看了看,确信自己完美的妆容没有一点瑕疵而是林樊在睁眼睛说瞎话之后,这才冷静了下来,将化妆镜往桌上一拍,冷笑一声:“别转移话题,你快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大抵上就是“少年春衫薄的年代,因为一件芝麻大点的小事喜欢上当时叱咤校园的风云人物,又因为一点巧合有了和男神接触的机会,自作多情地以为男神也喜欢自己,最后被狠狠打脸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的悲情故事。
林樊一只手撑着下巴,透过落地窗射进来的温暖阳光在她身上铺满,好像披上了一层柔软的毛毯。林樊坐在阳光里,还是觉得心里冷得牙齿打颤,“没怎么回事,刚上大学的时候,你们不是都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么。”
宋简先是点点头,继而忽然间恍然大悟,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拿住。
当初她们6020四朵金花,可是从一进校开始就不知道惹来多少狂蜂浪蝶。
老大王慎,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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