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了上官卿云的活动,桃树坪村农家乐的冬天并没有迎来所谓的淡季,这让沿路的十几个村村民都感到匪夷所思。
每每眼睁睁看着一辆辆由警车开道引领着的大轿子车满载游客开往青云第一庄时,这些村子的村民一个个都像是得了红眼病,若非有警车开道,他们势必要拦下这些大轿子,问问到底深山里的桃树坪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前面开道的警车司机都是曾经的太监综合症患者,自从经过许子陵施针加服药,如今一个个龙精虎猛,一到月上柳梢头,就弄得昔日嘲笑自己的婆娘鬼喊狼叫拼命求饶,只问是不是服了性药、吃了伟哥、抹了神油。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们为了表达这份感激之情,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执勤报恩两不误的场面。
这一切,许子陵毫不知情。
大轿子跑得欢快,里面第一次来玩的游客不明所以,想着这地方上对旅游业真是够重视的,服务很是周到贴心。
不过有些游客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们中间就有人自豪的解释道:“这就是桃树坪的妙处,除了山美、水美、人美,能够吃好、玩好,还有一条其他地方享受不到的,就是这警车开道,你看多威风啊!听说这是桃树坪年轻村长想出来的招,真是太贴心了!”
其他游客不仅一阵恍然,这条线路真是有着不少的惊喜。
接待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上官卿云居然亲自来了,这让许子陵受宠若惊而有感动万分。
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二人免不得再上青云温存一番。
这一次是大白天,感觉又有不同。
上了青石板暖炕,二人便迫不及待啄上一会嘴儿,待唇分时,二人已是裸裎相对。上官卿云是如饥似渴,许子陵是轻车熟路,当他挥枪入巷之际,上官卿云一声婉转的嘤咛为这次鏖战拉开了序幕。
小别胜“新婚”。
二人默契的如同麦浪一般有节奏的起伏着,一时间房内莺声燕语,春光旖旎……
一番,在这数九寒冬,二人身上竟都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许子陵殷勤地烧了一大桶水,又洒下一些风干的玫瑰花瓣,这才扶着不着寸缕娇软无力的上官卿云慢慢跨入木桶。
许子陵站在上官卿云的身后,为她温柔无比滴揉捏着肩头脖颈,他的手法拿捏准确,力道轻重有别,片刻后,上官卿云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勃发澎湃的荡漾春情。
她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子陵,你也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许子陵二话不说一骗腿就跨了进去,他就在等这句话哩。
“姐姐,现在我给你搓搓灰!”许子陵觍着脸伸手去揉搓上官卿云如珠峰般挺拔的酥-胸,当他触碰到那对颤巍巍的双峰时,上官卿云咬着下唇叹息一声。
许子陵再次挥军直入准备展开残酷巷战的一刻,他使坏般明知故问道:“上官姐姐,你真的还要?”
上官卿云不依地扭动着腰肢,这一刻早已尽抛羞涩,她喃喃地道:“跑这么大老远的路,一次又怎么够?”
于是乎风雨又起,花自飘零水自流!
……
晚上,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上官卿云和省城来的游客们。在村部,李娟丽召开了第一次桃树坪村村干部大会,除了最高行政长官李娟丽和许子陵,各社长、队长和农家乐代表都来参加,老书记李二毛列席会议。
会议一开始,李娟丽长篇累牍的宣读了她的年度工作报告,充分肯定了桃树坪村过去一年里取得的辉煌成绩,高度赞扬了在座各位为桃树坪村的大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同时要求大家再接再厉,戒骄戒躁,争取在来年取得更大的成绩。
接着,村长许子陵给各位发奖金,三千五千多少不等,大家都兴奋地直搓手,拿到钱都藏在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说棉袄的夹层里,棉鞋的鞋垫子下面,裤子的补丁里。
要知道,这可是背着家里娘们的私房钱,这些大老爷们也不容易。
最后,李娟丽再次强调,她和村长没有拿一分钱,剩下的全部作为村部的活动基金。正当下面一些村干部不乐意,又要将许子陵娶媳妇的旧事重提时,村部里唯一的一部座机响了。
三锤拿起电话瓮声瓮气地问道:“谁呀?”
“你是谁,让你们村长许子陵接电话?”
“你谁呀?深更半夜的,我们村长日理万机,这会正在研究村里的大发展宏伟蓝图哩,没空!”
“放屁,少胡咧咧,我是李文,你让他接电话,赶紧的!”三锤耳朵离得老远,嘟囔道:“村长,一个叫李文的,口气挺冲,你接是不接!”
许子陵一把抢过电话同时给了三锤一脚笑道:“李乡长,这么晚了有啥事啊?有事你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我都被你气糊涂了,这样,明天你跟李娟丽来乡里一趟,就这样,挂了!”
“什么吗?没头没脑!”许子陵嘟囔了一句,怏怏挂断了电话。
李娟丽皱着眉头问道:“是李乡长,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许子陵不耐烦地对着大家挥挥手:“都回吧,你们的婆姨都洗干净了在被窝里等着你们上交公粮呢!”
“切——”大家一哄而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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