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躺在一旁的沙发上装死狗了。
许子陵端着分酒器道:“高仁,你看着,我要喝了。”
高仁连眼睛都睁不开:“你爱喝不喝。”
许子陵道:“这可是你说的。”他有放下了分酒器。
效长无奈道:“子陵,高仁都那样了,你怎么着也该表示表示。”
许子陵笑道:“哥哥,我怎么感觉你们合伙想灌我。”
效长笑道:“哪能呢?就是图个高兴。”
许子陵道:“怎么才高兴,要是我这酒不喝,是不是咱们就进行不下去了?”
凡事就怕较真,刘学发现这小子还挺难缠,他道:“那倒未必,要不这样,咱们继续拿小杯子喝。”
许子陵爽快地答道:“好。”他将甲鱼蛋给效长夹了过去,道:“来,扯蛋给你,吃完了咱们喝。”
效长言不由衷笑了笑,吃了两颗王八蛋,许子陵已经端起了酒杯,效长道:“咱们怎么喝?”
许子陵望着他和刘学道:“我说了算?”
效长道:“当然!”说完了就感到后悔,他害怕许子陵给他下套。
还好,许子陵笑道:“那好,感情深一口闷,咱们连干三杯。”
“呃……好!”
许子陵左手拿着酒瓶,又是端着杯子,咣咣咣同效长碰了三杯,三杯下去就是六两,效长一下子就有点上头了,反观许子陵没事人一样。
许子陵夹起甲鱼头,送到刘学的盘子里道:“龟/头。”
刘学嘴巴咧了咧,又开了一瓶酒,刘学无奈的也走了三个。
这一轮下来,效长和刘学算是认清了,人家不是不能喝,那是不喝,这一会自己三个都有些找不着北了,人家还是气定神闲。
许子陵掀掉甲鱼壳子,津津有味的吃着,看着效长他们三个道:“我喝酒一直都是随意,喝多了没意思,哥哥们,你们说是不?”
效长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许子陵道:“那还喝不?”
刘学道:“我们不喝了,你把欠的酒喝了。”
许子陵端起分酒器看了看,点点头:“这个当然,就是粮食精,越活越年轻。”
于是,效长、刘学、高仁三个就眼睁睁看着许子陵一个人边吃边抿,一分酒器,足有半斤又被许子陵干了。
喝完这些,许子陵打了个酒嗝,道:“那啥,我也差不多了!几位哥哥咋样,是来点酒还是吃点主食?”
高仁这会清醒了些,他觉得许子陵应该也到顶了,就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跟效长对了个眼,觉得豁出去了,势要将许子陵灌趴下。
高仁摇摇晃晃开了一瓶茅台,拉着许子陵道:“兄弟,不好意思,刚才喝得太猛,献丑了,你一定没尽兴,这一杯向你赔罪。”
许子陵看着他二两的酒杯道:“赔罪得有点诚意,你不是喜欢分酒器么,咱们拿分酒器喝!”
“啊!”听到分酒器三个字,高仁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痉挛,他求救似的看着效长,心说我不是犯贱吗?效长向高仁点了点头,高仁咬着牙就要往分酒器里倒酒,他面现悲壮之色,颇有些“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味道。
许子陵一把挡住他道:“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咱们随便喝一点。”
高仁一听松了一口气,心头虽然又有些失望,但是绝对在没有往分酒器里倒酒的勇气。
就这样,许子陵又敬了一圈,之后效长算是放弃了,他们再次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在酒量上也拿不下这个新来的小子。
刘学结完帐后,四个人站在酒店门口,许子陵说:“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高仁道:“喝了酒不能直接回去,咱们找个地方醒醒酒。”
效长道:“我同意。”
刘学看着许子陵,许子陵笑了笑:“好,你们选地方,下来的节目我负责。”
高仁拦了一辆出租道:“走,我们去零点酒吧。”
晚上八点多,首都的夜景相当繁华,整个街景都是霓虹的海洋,出租车停在一个酒吧的门口,喧嚣的重金属音乐隐隐从门口传出。
这个酒吧规模不小,门口停着各式各样的高档小车,还有几辆炫目的超跑。
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上身是一件黑色实质抹胸,上半球以上再也没有任何衣物,下身是一件皮质短裙,短到露出黑色的底裤。
四人勾肩搭背向门口走去,突然看到一个人被几个大汉拖着扔了出来,一问才知道那是一个流浪者,刚才满嘴口涎的看着门迎,正看到舒爽处,被几个保安痛殴了一顿。
许子陵回头看了看流浪者的模样道:“挺面熟。”
刘学道:“当然,分明是犀利哥吗!”
许子陵一想,可不是么?
四人走进酒吧,立刻有侍应生走过来为他们安排,几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一打嘉士伯,效长三个迫不及待进了舞池。
不断变换的灯光,喧嚣的音乐,许子陵摇摇头拿起啤酒灌了一口,他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事?
一个带着大耳环,留着一头黄毛,穿着暴露的女子一屁股坐在了许子陵的对面,她点起一支女士烟抽了一口道:“先生,能请我喝瓶啤酒么?”
许子陵皱了皱眉头,他发现舞池中高仁正鬼鬼祟祟看着这边,他笑道:“请。”
女子道:“我叫琪琪,你好帅呀!”她接啤酒时,一只手搭在许子陵的手背上。
许子陵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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