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走出大使馆,左右看了看,那个叫做左岸的咖啡馆正准备打烊了,确认没有被人跟踪,许子陵走了进去。
老板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穿着和服的她点头哈腰道:“先生,对不起,我们打烊了。”毕竟开着中国大使馆附近,她还能说几句汉语。
许子陵点点头:“我来找人的。”他指了指里面,果然,张殷殷还在等他。
老板娘笑道:“不好意思,只剩下最后不到一杯咖啡了,我这就去给煮。”
许子陵拱了拱手:“麻烦你。”
看到许子陵坐到对面,张殷殷舒了口气道:“哎呦,你终于来了?”
“等了很久吗?”
“那还用说!”
“那怎么不自己做点事?”
“我……”张殷殷刚要反诘,看到老板娘端来咖啡,她瞪了许子陵一眼,然后将头撇到一边。
“快点喝!”张殷殷没好声气道。
许子陵咂巴了一口苦咖啡道:“怎么,等不及了?”
张殷殷圆睁着眼睛看着许子陵,她很奇怪,许子陵居然会开玩笑了。
张殷殷点点头:“是的,很急。”
许子陵一口喝光了咖啡,掏出一张五十块放在桌上,然后拉起张殷殷的手走了。
老板娘拿起五十块苦笑着摇了摇头,暗自叹道:“年轻真好,一刻呀!”
张殷殷小手被抓住的一刻,开始是抗拒的,因为,自己的手还从来没被哪个男孩子抓呢!张殷殷是个强势的女性,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一直想找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另一半。
不过许子陵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很有力很有安全感,张殷殷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不过仅仅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张殷殷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幸好是晚上,街灯昏黄,月色朦胧,看不分明。
然而,如今的许子陵武学有成,毫不夸张的讲,只要他愿意,连春草拔节的声音他都能听见,所以一早就听出张殷殷加快了的心跳。
“别紧张,要不我放开你的手!”
张殷殷被他道破心思,脸上如同着了火,她奋力挣开手,萌生出小女儿的姿态:“你占人家便宜。”
许子陵差点笑喷了,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大姐,我是为了伪装,便于更好的工作,如今深更半夜,我们孤男寡女,难道装成不认识?”
张殷殷被他的辩解逗笑了,确实,自己比他大了不少,这声大姐叫的没错,是自己太敏感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大方的伸出手道:“那么,咱们就假装恋人吧!”
许子陵却没有拉他手的意思,他道:“时间紧迫,你有什么计划?”
一谈到工作,张殷殷马上收起玩笑的心思,她说:“我们有个同事一直潜伏在台湾,他对周大山的情况比较了解,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许子陵盯着张殷殷道:“怎么回事,你第一天出来工作?早干嘛去了?”
张殷殷摇头笑道:“这个你不懂,我终究要了解到最新的情况的。”
张殷殷说着一个越洋电话拨了过去,那边传过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张殷殷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许子陵问道:“怎么说?”
张殷殷不紧不慢道:“这个周大山不但是个天才,同时还是个瘾君子,sè_qíng狂,现在他就在靖国神社附近的红磨坊。”
听到这里,许子陵不由对张殷殷翘起了大拇指,太牛逼了,这个效率,比人肉强了何止百倍。
“还等什么,我们走!”
“等等!”张殷殷拉着许子陵来到路边的一个公厕,硬拉着他两人进了一个隔间。
许子陵吓了一跳:“喂,干嘛?我……”
张殷殷笑着开始解腰带,许子陵立刻背过身去不停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张殷殷“咯咯”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转过身来吧!”
许子陵慢慢转过身,从指缝了看了一下,差点忍不住惊叫起来,张殷殷第一时间捂住了许子陵的嘴巴。
许子陵瞪着眼睛道:“你是……”
张殷殷笑道:“除了我还能是谁?”
许子陵咽了口吐沫:“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风骚。”
张殷殷拧了一把许子陵腰间的软肉道:“怎么说话呢!这是易容术,你也要搞一搞。”
很快,许子陵被沾上了小胡子,还戴了长长的假发,这样一来,就算是特卫队战友站在对面都未必认得出。
许子陵笑呵呵的从镜子里看着自己,他决定回国后好好学习一下这个什么易容化妆术。
张殷殷皮草里穿着低胸大红晚礼服,头发弄成了大爆炸,睫毛又长又翘,眼影极重,很像一个街头流莺。
而许子陵的这副打扮,让人想起了港片里的鸭子,也是出来卖的。
二人挽着胳膊打了个车直奔红磨坊而去。
令人意外的是司机居然是中国人,许子陵和张殷殷虽然经过乔装打扮,但是一眼还能看出是中国人,司机道:“你们也是到红磨坊淘金的?”
许子陵笑了笑,张殷殷显然早有准备,她笑道:“是啊,挣钱好难哪!”
国人司机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现在小日本经济不景气,前几年那个钱叫好赚。”
张殷殷道:“我们俩第一次来日本,红磨坊里面是个什么情况,给我们说说。”
司机摇头苦笑道:“那种高档场所我可没进去过,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销金窟啊,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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