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把了半天脉,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其实他看到丘八,特别是黄毛失望的神情时,心里都笑喷了。
丘八看到许子陵的神态,心里一沉,估计黄毛得的不是什么好病,黄毛跟随心凉如冰,心丧若死。对于像他这样嗜性如命的男人,一旦无能了,确实生不如死。
看到许子陵拿开手,丘八忍不住开口道:“兄弟,黄毛什么情况!”
许子陵心头暗暗一笑,黄毛不是好货,丘八你也是一个货色,谁不知道你是混黑的,现在他妈的想洗白,有那么容易吗?
内心虽然复杂,但是眼神却清澈无比,他愁眉苦脸道:“不好,实在是不好!黄毛,你应该到医院查过吧,他们怎么说?”
黄毛哭丧着脸,如丧考妣:“他们说我是身子太虚!”
许子陵不动声色,继续道:“然后呢?”
“然后就开了一堆中药,钱花了不少,病没有一点起色!”
许子陵突然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庸医,庸医误人哪!”
丘八看到许子陵一脸正气,立刻也站起来,恭敬地问道:“兄弟,这么说来,黄毛的问题,你有办法?”
许子陵背着手,沉声道:“办法当然是有,只是过程比较复杂,而且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年纪轻轻的,以后这方面要有节制,为什么皇帝多短命,操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坏在房事没有节制,色乃刮骨钢刀啊!”
“啊?你要拿我做实验?”黄毛哭丧着脸,不是吧!
许子陵头一摆,显得异常气愤,“就是做实验,不愿意是吧?另请高明啊!”
“你——”黄毛指着许子陵,眼神阴鸷,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知道许子陵不好对付,手段高明,心机深沉,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心肝在抽搐,那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丘八诚恳地说道:“子陵兄弟,他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既然县医院的老中医都没辙,就请你这位国手纡尊降贵给他治治,治好治不好我们都不怪你,就像你说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许子陵说罢,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还有那盏酒精灯,有中医喜欢使用酒精消毒,但是他却一直坚持着高温消毒。
点燃酒精灯,打开针包摊平在桌上,手背在其上如同弹琴般行云流水地一划,书中已经多了数十根本银针,在火焰上略一消毒,就在在丘八眼花缭乱中捻入黄毛的头顶。
他用的是最近领悟的新针法——太乙五行阵,这套针法晦涩难懂,他也是无意中在师父收藏中发现这本用古字写的手抄本,好像年代很久远,书页已经泛黄,而且残缺不全。他也只是掌握了个皮毛,黄毛说的没错,他就是利用今天这个机会拿黄毛来做实验。
黄毛的男性不举问题就是许子陵留下的,其实只要在穴位上按摩一番,便可不治而愈,但是对于黄毛这样的人渣,许子陵当然不会放过,这么晚的来了,当然要有所收获。
太乙五行针博大精深,许子陵正愁没有试验的对象,如今是瞌睡遇见枕头,当然不能错过。片刻间,黄毛的额头已经布满了二十根银针,颤颤巍巍的很是吓人。但是许子陵布针的手法顺序很有讲究,就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往复不休,最终黄毛只是受了一番折磨,却无大碍。
看到许子陵施针时如同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的手法,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庞大气势,丘八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位年轻人,说他是医道国手毫不为过,因为就是这套针法,怕是没有数十年的浸淫是无法达到的。
丘八很庆幸,他没有同许子陵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这样一个有着身后背景,又身怀绝学的年轻人,前途怎能限量,就是那句话,金鳞本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个小子迟早会是一条叱咤风云、俯瞰沧桑的巨龙。
确实,就在几十年后,在他弥留之际,他还在自鸣得意,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有识人之明呢!
丘八知道,他和许子陵现在虽然不算什么朋友,但也能说得上话,今后一定要好好结交,既然自己认定了事情,那么虽然自己不是吕不韦,也要将他当做奇货可居赢异人。
许子陵那里知道,这位叱咤青羊县黑白两道的大鳄丘八对自己如此看重,甚至起了追随之心。
此时,黄毛脸色苍白,豆大的滚滚落下,已几近虚脱,许子陵摸上他的脉门,顷刻间便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拔针的动作也是如同清风拂过流云,丘八看的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根本怎会怀疑许子陵的不良动机。他诚惶诚恐,给许子陵递过一块绢帕,许子陵没有拒绝,那来擦了把汗水,然后道:“现在还要在气海施针,希望黄毛少爷能够挺住!”
“他没问题!”丘八直接表态,他已经被许子陵施针手法彻底征服,那哪里是在治病,分明就是在表演。不光是丘八,黄毛也深深震撼了,他从未想过一个大夫给人治病的动作能够这么赏心悦目,虽然自己受了一番痛苦的煎熬,但是看着许子陵眼中山发出的强大的自信,黄毛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有一个感觉,就是许子陵不知道要比县医院的那些老中医高明多少倍。
“躺下!”许子陵命令道,黄毛马上乖巧地做了,许子陵微微一笑,银针再次消毒,然后捻出五根扎入黄毛的脐下三寸,黄毛顿时不住呻吟,感觉小腹里面似乎是冰火两重天,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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