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脸不高兴,不过眼睛还是偷瞄着台下那人。
“揭开,让我们来看看美人儿长什么样。”东方瑾斜倚着,二郎腿上下往复,邪气侧漏,一脸兴致勃勃。
“哼!”小魔女更加不高兴了,瑾哥哥难不成还是个色鬼?唔……这可如何是好?
“看美人!看美人!看美人!”众人异口同声,眼中冒光。
“呃……当家的,这可是你的压寨夫人,兄弟们都看了多不好。”王富贵一脸为难。
东方瑾脸一黑,这老三今日莫不是中了邪?有时候他的脑子真是异于常人。
“有何不好?既是我钟南山压寨夫人,那大家更要看个清楚!”东方瑾邪笑着,越发的来了兴致。她本就故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雌雄莫辩,此刻更是说不出的邪魅,可又无端的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不可一世得如魔王降世一般。
“那当家的亲自给夫人揭开呗。”王富贵坚持道。
夫人……叫得如此这般顺口是为何?
“好!”东方瑾嘴角一勾。
话音刚落,众人只见她抬手一挥,台下那人鲜红的盖头便如翩翩红蝶一般飞向了空中,只是,下一刻,目不转睛的众人便猛的瞪大了双眼,陷入一片呆愣,目瞪口呆。
……
“啊哈哈哈哈哈……”不知过了多久,一人突然嗤笑出声,接着便是回荡在整个钟南山的哄笑声,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回,莫辰和小魔女难得统一,“哈哈哈美人这是美人啊……哈哈天仙一样的美人。”
杨文煜的冷脸有一瞬间的龟裂,而后一脸莫名的瞪向王富贵,却见王富贵更是瞠目结舌,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子准备的美人呢!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杨文煜当即大怒,“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兄弟们的面戏弄大当家?”
二当家一声怒喝,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王富贵一惊,啪嗒单膝跪地。
“当家的……这这我……”王富贵舌头打了结似的,“大当家,不是这样的,这……他原本是个绝世美人的,这个……刚才还好的,我……哎呀!”王富贵语无伦次的解释,却是越描越黑,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是,为何绝世美人变成了这幅鬼样,亏得他刚才信誓旦旦。
东方瑾也不理他,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台下那人,眼中阴晴不定。
只见那人脸上布满了红点,不仅脸上,额头,鼻子,脖颈,甚至耳朵,凡肌肤可见之处都布满了红点,无数的红点。乍看之下,不仅丑陋吓人,还有些恶心。
只是,倘若忽略那些红点,此人的五官倒是精致异常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简直……勾魂夺魄。
就在所有人胆战心惊以为大当家要发怒之时,却只见东方瑾忽的咧嘴一笑,笑得肆意而邪气,笑得意味不明。
“老三,你的礼物我很满意,这个压寨夫人,我收了!”嗓音中尽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意味。
“什么!”东方瑾话音刚落,别说众人,就是王富贵本人,也都再次陷入目瞪口呆之状态,不可置信,大当家刚才说了什么?
而台下那位一直保持沉默低头不语的红装男子,他的诧异,比之别人更甚。
为何?不是说只喜欢美人吗?自己如此这般不堪入目的面目,他竟说出这样的话?
楚宇轩措手不及的同时,胸中燃起熊熊怒火。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如何天怒人怨的事,才招致今生这般惨绝人寰的结局?
当再次被掳上钟南山的时候。他无数次尝试逃离这个鬼地方,但终究都以失败告终。他不是怕死,他只是不甘,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可是,身为男子,比起被另一个男子凌~辱,还是个恶贯满盈的贼寇,他宁愿死。
但,但凡有一口气在,他都不会放弃对于生的渴求。
所以,当小猛将鲜红的喜服送到楚宇轩面前的时候,尤其是看到红盖头那一瞬间,有那么一下子,他发誓终其一生也要将钟南山夷为平地,否则难消今日之辱。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
红鳞,剧毒草。食者,皮肤泛红斑,久而无解药,则红斑越集越多,且越长越大,直至最后如蛇鳞一般大小,故而此毒被称为红鳞,多生长于北疆,三日内若无解药服下,则浑身被蛇鳞般大小的红斑覆盖,随后皮肤溃烂,直至五脏全腐而死。
但,除北疆之外,甚少有人见过甚至是听说过此毒,楚宇轩赌的正是这一点。钟南山地处仓炎国最南端,别说远在他国的北疆,就是处在仓炎靠北的京城之事,这些贼寇匪徒们也未必知道。
所以,他选择了红鳞。
这是他保命所用的毒~药,倘若再不成,他宁愿全身溃烂而死,也不愿受那恶魔凌~辱。
因红鳞初始时似天花,不知者见之皆以为如天花能传染,不敢碰,不能碰,避之唯恐不及,这便是他楚宇轩逃出生天的最佳条件。
人们对于天花的恐惧,绝不亚于瘟疫。匪寇的选择不外呼将他远远送走,那时候是活埋是自生自灭已然无关紧要,以他楚宇轩的手段,必定能逃出去。
可是,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那个恶魔会是这般反应。
“老三,你的礼物我很满意,这个压寨夫人,我收了!”
高处传来的这句话,犹如上天劈下的一道惊雷,直劈得楚宇轩从头至脚,里嫩外焦,摇摇欲坠。
可就在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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