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败坏一点,反正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永远只有一个人,以及和他有关的每一件事。
不过……今天君侯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一股的邪火,莫不是他一不小心搞大了别人肚子?若真是如此,那可要杀只鸡好好庆祝庆祝。
嬉笑着跑出去准备,打算先叫厨房炖上一只鸡,然后再准备一壶加了巴豆的酒。酒是给奉凌君的,至于鸡……他自个儿留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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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府的上房里,城阳君接待了这位奉凌君。
在别人的地盘上,奉凌君显得异常的谦逊,难为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对着仲雪一口一个兄长的叫着,让人听了都牙碜。两人密谈了一个时辰,其间只有风间去送了点吃食,至于两人聊了什么,却无人得知。
三春并不关心奉凌君此来是为什么,她只想找到青。回房清洗了一番,得知奉凌君来了的消息,立刻出去找人,最后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青没有和奉凌君的从人在一起,而是站在上房厅外,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立着,那动作似真的很像一个合格的随从。
她对他使了眼色,可惜他没看见。周围有太多人,她不方便过去,只能在一旁等着。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进到厅里,大约半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然后又站在原地。
也就一会儿功夫,他突然双眉紧拧,抱着肚子开始疾跑。
三春眼瞧着他向西边走去,大约是上茅厕,忙跟上去。
毕竟是君侯府,茅厕建的都比别处宽大,又因城阳君豪气,擦屁股用的都是白色帕巾。不像在奉凌君那儿,上茅厕还得自备厕纸,或随手捡个土坷垃就能了事。
青无心欣赏这茅厕的豪华,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奉凌君吹嘘他剑术超群,城阳君把他叫进去,令他和侍卫风间比剑。他打败了风间,然后城阳君赐了一杯酒给他喝,再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肚子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拧他的肠子,他解开腰带,刚一蹲下就一泻千里。
他不禁叹口气,也是他不够聪明,城阳君府的酒能随便喝?瞧吧,只一杯就喝出问题来了。也难为奉凌君,待在里面那么长时间,硬是挺着滴酒未沾。
正琢磨一会儿上哪儿抓一副止泻的药,就听“砰”地一声,厕门被人大力推开。
待看清站在眼前的人,他吓得裤子差点掉进粪坑里。认识她脸上那道疤,不由皱皱眉,“你可否有点女人自觉?”
三春蹭了蹭鼻子,“女人”她是,“自觉”这个她还真没有。
不理会他恨不能把她踹飞的眼神,掩上门进来,轻声道:“此地可方便说话?”
青白她一眼,这种地方当然不方便,但她已经进来了,还能说什么。令她转过身去,随手抓了一块帕巾擦了一把。
三春捂着鼻子,茅厕确实臭了点,但好过被人看见,若是府里人发现她和奉凌君的人在一块,不误会她是奸细都难了。
匆忙把腰带系好,青道:“你既无事我也放心了,这些时日你都在哪儿?”
“就在城阳君府中。”
她说了自己如何在山中找他,又如何被仲雪带回府里。
青听得直皱眉,“城阳君可认出你?”
“自然没有。”看他脸色不对,忙大拍马屁,“青的易容术可是最好的。”
这种献媚,青才懒得搭理,只说自己在山中找了她两日都没找到,那会儿他还有急事待办,便先回楚国去了。这一去,倒叫他无意中探听出一个消息。奉凌君有意拿她做交易,要把她献给城阳君。
三春听得心惊,她说这一趟魏国之行,怎么就觉得遇上的事都怪怪的,原来是有人刻意安排啊。先是诱使她为舞姬排舞,舞姬突然摔断腿,她迫不得已代替,待得后来被仲雪看中,差点遭了轻薄,这一连串的恐怕都是晏平设计好的吧。
这个晏平心眼极多,在奉凌君府的时候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身边转悠,想必也早看出她是个女人了吧。只是他们凭什么确定她对城阳君影响那么大?
这些时日与城阳君相处,也没觉得他有传说中那么坏,他这人是有点专制,有点狡猾,还有点喜怒无常,但也不至于像人说的见人就杀。他这样的人,真的会下这么大的本对一个女人吗?
拿她换兵换马换银钱,要她真有那么本事,她自己还换了钱自个儿花呢。
心里实在想不明白,问了青,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只叫她藏好了,千万别叫人发现。
三春点点头,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他满脸青紫,满头大汗的瞪着她。
她瞬间明白这又是要拉了,故意糗道:“放心,我不嫌臭。”
“我嫌你臭。”眼神里射出数道冷光。
知道他怒了,她不敢再留,呵呵笑着退出去。心里却想,他那么着急就说嘛,偏不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青自然是听不到她想什么,若是知道恐怕能气得喷血,然后找人好好验验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女人。
第四十七章好大包泻药
见着青,三春心里就有底了,知道他早晚会把她带走,走路的步子也轻快许多。
转了个弯,忽瞧见风间急匆匆地过来。
青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腹泻,想到他拉的那么厉害,她心中一动,躲在墙根后。眼见着风间走近,突地伸脚横在他身前。
风间心里有事,也是没看路,一跤摔了个大马趴。他爬起来,正要开骂,待瞧见站在眼前的是三春,嘴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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