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黑衣人想先解决了太子再解决承亲王的,哪知听到我喊出的话都一愣。说时迟那时快,太子瞄准中间黑衣人的脑袋“咣当”一下,就拍了下去,那人应声倒下。两旁的黑衣人见状立刻托起倒下的人。
“是太子?”
“是太子。”
“撤!”
于是两个黑衣人托着被拍晕的黑衣人逃跑了。
太子见状,有些气愤的拿着铁锹追了过去,边追边喊:“本太子的东西你们也敢碰?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想杀我的人,就先杀了我!”
“煜儿!别追了。”承亲王喊道。
太子听到承亲王的叫喊,便住了脚。放下铁锹回到了承亲王的身边。
“马上就要出平阳国的国境了,想必他们是不会追来了。”承亲王说着,拉着太子进了马车。
熙亲王也扶着我回到了马车,找了一些金疮药帮我涂上。金疮药是从熙亲王府带来的,灵猫香的气味飘散在整个车厢里,让我觉得心旷神怡。涂上金疮药后,疼痛也慢慢消退。虽然熙亲王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不是那么生我的气了,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愉快。
但是,大家的气氛变得凝重了。
是谁想害我们?我仔细想了想事情的经过,黑衣人听到熙亲王的话语,惊讶于她是女人,而后奔向承亲王。看来他们是错把熙亲王当做承亲王了。但是当他们听到我喊出太子的时候,又异常惊讶。确定了太子的身份又逃跑了。这又是为何?
我看了看太子,他一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表情异常凝重。承亲王坐在他的旁边,也在仔细思考着什么。
看来大家都猜不出背后的指使之人。我叹了一口气。
许久,我们出了平阳国的国界,马车还在继续的行驶着。我看了看窗外,突然有些思念我的妹妹靥儿了。
马车行驶到了东胜国的境内,天气也变得干冷,我的双手不仅生了冻疮,还冻得裂了开。路上不见行人,偶尔的见到几个打猎之人,也穿着的是兽皮一样的衣服。天寒地冻,我非习武之人,身子骨本就羸弱,加之手臂受了刀伤,竟然发起了烧。
马车连夜赶路,终于在天色大黑之前到了东胜国的国都侯城。我躺在熙亲王的怀里昏昏欲睡,头疼得好似要炸了一般。不过多时,只感觉我被人抱下了车,放进了一个温暖的屋子里。
待我再次醒来,太阳已经日上三竿。糖儿见我睁开了眼睛,立刻来服侍我洗漱穿衣。
“孟姑娘,你可终于醒了。”糖儿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心的说道。“您的烧可算是退了,您这要是再不退烧,咱们家的王爷可就要急死了。”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熙亲王很急么?”
“那可不,昨晚咱们家的王爷一晚上没睡,就守在您的身边给您换帕子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水盆,心里充满了感动,看来她不生我的气了,而且还这般照顾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她一下。
我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发现这屋子的建筑与平阳国的风格略有不同。“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
“我们已经到了东胜国的侯城,这里是默海寺的独院清凉居啊。”
“清凉居?”
糖儿解释道:“是的,咱们家王爷的生身母亲珞太仪,就是在这里居住的。”
昨日本应该去跟珞太仪请安,却因为发了高烧耽搁了此事。我梳妆完毕,立刻来到了厅房。
厅房里坐着三人,其中间为四十左右的女子。此女子身穿动物皮毛的大衣,颈间围着上好的狼尾皮毛。眼神坚定有力,言语干净利落。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使得她看起来有些慈祥的韵味。我观察了许久,想必这就是珞太仪。
熙亲王和承亲王分别坐在其女左右,像两个被责备的孩子低着头听着母亲训话。
他们的旁边站着一位女人,此人虽说三十有余,却保养得极好,看穿着也是个有地位之人。而且母子三人谈话时,此人也偶尔c-h-a了几句嘴,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轻轻的敲了敲房门,以示我的拜访。
珞太仪抬头见我进来,立刻起身走到我身前,抓住我的双手笑着说道:“呦,这难道就是冰儿口中说的孟姑娘吗?真是生得标致。”
没想到珞太仪这人这般豪爽,竟然和两个儿女的性格相差如此之大,一时间我有些接受不了。熙亲王见我有些窘迫,便对我说道:“这个是我娘。”
我被这个简单的介绍弄得摸不到头脑,也跟着说了一句:“娘好。”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没想到珞太仪眉开眼笑的摸着我的头说:“初寒嘴真甜。”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哪知熙亲王扔过来一句:“我让你叫娘了么?”
珞太仪回头瞪了一眼熙亲王说道:“冰儿,怎么能跟初寒这么说话。你和羽儿赶快下去准备初八的诞辰吧,我要和初寒好好唠唠知心话。”
熙亲王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便和承亲王退了下去。
珞太仪看了看四周,还剩下刚刚那个女人。珞太仪想了想便说道:“小梅你去把皮衣拿来吧。”
被唤作小梅的下人乖巧的说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初寒,快让我仔细的瞧瞧你。”珞太仪慈祥的抓着我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我。“难怪冰儿会瞧上你,你这是生得虽不娇艳,却也看得回味无穷。”
“珞太仪你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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