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高兴至极,晚饭的事儿就让那丫鬟去吩咐了,自个儿跑去喊虞茝儿,不过跑了半路,已然瞧见钟离寅的身影正从东宫大门走进来,他步子极快,身上的衣服也没换,这么往虞茝儿的房间去就见着了紫叶,紫叶连忙行礼:“恭贺太子凯旋而归。”
“茝儿呢?”他问话的时候步子也没停下,反而越走越快。
“太子妃在小憩,也不知这会儿醒了没有,”紫叶跟在钟离寅身后,“奴婢闻太子回来正想去喊呢……”
原来在睡觉,钟离寅脚步忽然停下:“别喊了。”他想了想,挥挥手说,“你忙你的去,别跟着了。”
“是。”紫叶退走了,依旧跑去厨房看好晚饭。
一年的战争纷乱,钟离寅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虞茝儿,今日终于回来了,他的心里是窃喜不已,恨不得立马能将她抱在手里亲个够,奈何她在睡觉,再说还有孕在身,他便舍不得吵醒她了,于是站在门外徘徊起来。
是进去陪着好呢?还是在外面等着好?
踌躇了好几番,最终是内心的渴望比等待强了百倍,钟离寅面向门口站着,伸手轻轻将门推开,大步跨进去后随即关门。
屋子里暖和极了,为钟离寅驱散了一身的寒气,他第一眼便是往前方的床榻上瞧,虞茝儿面向门口正睡的熟,一张姣好的面容依旧如从前一样,美丽而又柔和。
钟离寅抑制不住心中那股子想靠近的冲动,他将粘着雪的衣服脱了丢在一边,径自过来在火炕边上暖了暖后,才走到床榻上坐了下来。
虞茝儿的眉头微微蹙了蹙,随即展开仍旧是安详的睡容,她的身上荡漾着淡淡的香味儿,似有似无的往钟离寅的心肺里钻,他不禁深深一吸,伸手替她把额前的发丝往耳边捋了捋,这细微的举动虽是轻柔的跟棉絮拂过一样,可虞茝儿还是颤了颤睫毛。
钟离寅缩回手,眼看她茫然的睁开眼,轻声道:“我把你吵醒了?”
这个嗓音太熟悉了,恍惚间将她从迷糊中拽醒,虞茝儿怔了怔,两眼直直的望向身边的人,她有顷刻间的不知所措:“阿……阿寅?”
她的脸上乍现出不可思议,又像是突然间得到了一个惊喜,高兴与质疑一并交错着,就听钟离寅说:“是我,我回来了。”
恍如隔世一般,虞茝儿内心涌动的厉害,泪水一瞬间就落了下来,她张手扑过去:“阿寅!”
“我在……”钟离寅环手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一年没相见的她,此时抱在怀中颤抖的厉害,他的心底软成了一片,两行泪也很快流了下来。
“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虞茝儿搂着他拼命的哭,像是要将一年的泪水都给哭出来一样,说着说着还捶着拳头打他。
钟离寅抚着她的背,又摸着她的脑袋,柔声说:“我也想你啊,特别想,战火风飞的时候,我真的怕一不小心就留下你一个人了……”
虞茝儿听见这句话便抬起了头,她抹了把泪,冲他说:“不许乱说话,要是你真的不在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钟离寅“啧”了一声:“什么话?你这才是乱说。”见她噘着嘴,他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伸手拍拍她的小脸给她擦眼泪,“好啦,我都回来了,还说这些话呢?别哭哭啼啼的了,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一回来就欺负你呢……”
虞茝儿破涕为笑,往他脸上捏了捏:“谁叫我太爱你了?”
钟离寅笑的更欢了,心里甜的不得了,他往里边儿挪了挪,揽过她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肩膀上,隔着毯子,他很清楚的瞧见虞茝儿那隆起的小腹,忍不住去摸了摸,说道:“我不在的日子,真是让你们受委屈了……”
“不委屈。”她往他颈窝里钻了钻,“你也是为了国家大事,为了我们,你才是辛苦呢……”
他侧过头往她额头上吻了吻:“毕竟你当太子妃没几日我便出征了,宫里可有欺负你的?”
“哪会有啊?”
“有欺负你的,待你不好的你都跟我说,我替你出气。”
虞茝儿就跟他开了个玩笑:“那父皇呢?你也出气?”
钟离寅听了一急:“父皇为难你了?”
“没有,”虞茝儿低下头重新靠在他怀里,笑道,“我拿你打趣呢。”
“你怎么老是吓唬我?”钟离寅低头,抬起她下巴,“这都要做娘了,还调皮的跟个孩子似的。”
虞茝儿打开他的手,瞪他一眼说:“就你好,都要当爹了,还是喜欢乱碰。”
“我要碰也是碰你。”
“那我要皮也只跟你皮。”虞茝儿瞅着他,两眼水汪汪的含着笑意,钟离寅对她实在是太过欢喜了,手指重新勾上她下巴轻轻一抬,对着她嘴巴附唇一吻。
许久未触及到的柔软,像是烟花瞬间绽放,虞茝儿张了张嘴,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带着深刻的思念,少了以往那股子的狠劲,他的吻变的轻柔,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他的身子渐渐倾下来,虞茝儿的双手顺势往他脖子上一勾躺了下去,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扯开了,吻也来到了她的耳边,虞茝儿享受着这份美妙,轻声嘤咛了几句,奈何身子不方便,她推了推他:“别忘了孩子。”
钟离寅正忘情呢,这时一提想想倒也是,他笑了笑,在她嘴上啄了啄之后往她小腹上贴了过去,问道:“太医有说什么时候临盆吗?”
“快了吧,”虞茝儿玩着他的发髻,“今儿紫叶告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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