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间缓缓溢出,痒痒的拨动着他的心弦,钟离寅听见了自己突然怦动起来的心跳,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却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他又舍不得停止不前。
他的掌终于轻轻的落在她的腰上,隔着衣衫,虞茝儿能感觉到他手掌心滚烫的温度,像是烙铁一般侵蚀自己,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加上头顶炙热的阳光,想必脸已经红的不成样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不知不觉将她往身前挤了挤,心中小鹿乱撞,虞茝儿将手里的梅花越捏越紧,她没想到两个人的亲密突然之间拉的如此近,几乎只在一刹那。
视线慌乱起来,她垂下眼帘四处瞥着,他的手伸过来,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虞茝儿“咕嘟”咽下口水,手中的梅花也掉了。
钟离寅低眼看着她,削薄的唇微启,眼前的人似乎藏着致命的吸引力,靠的如此之近无法自拔,他俯唇而下。
电光火石之间,钟离寅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将虞茝儿扑倒在地的情形,他瞬间止住,唇瓣之间只留了一丝缝隙,他睁眼,没错,她的唇上还有自己留下的一道口子。
不忍心下手了,生怕是把她给弄疼了。
放在下巴上的手移开,钟离寅仿佛间也似清醒了许多,这样吻下去算什么?你怎么就这么敢肯定她真的不生气?
他的气息渐渐远离,虞茝儿缓缓睁开眼,就听他给自己道歉:“我无礼了,希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虞茝儿怔怔的看他,眼中恍若流露出了失望,她原本以为这个吻是落定了,他们能从这儿开始重新相爱,谁知他竟然退缩了。
她是真的好想再爱他。
面对他的道歉,虞茝儿没有生他气,而是从容一笑:“太子也不要放在心上。”
情愫仿佛瞬间消散了,尴尬也不复存在,钟离寅渐渐收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转而帮她把头顶上零碎的花瓣一片片的拣走。
他动作轻柔,黑色的瞳眸里尽显温情,虞茝儿能感觉到他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做出方才那些举动了。
许久的愿望似乎顷刻间瞧见了希望,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底,伸手想去拽他的袖袍,然而一阵“嗡嗡”声在耳边徘徊起来,虞茝儿侧眼一瞧,是一只蜜蜂。
她抬手挥了挥,钟离寅的手也放了下来,蜜蜂却是不依不挠,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反而“嗡……嗡……”的一上一下,飞到她下巴前转转,又往她头顶上停停。
一小只蜜蜂她是不怕的,只是这叫声破坏了两个人甜蜜的气氛,她皱眉,缩着脖子后退了几步。
“它喜欢你呢!”钟离寅居然没抬手给她驱赶,反而轻声的笑了起来。
虞茝儿瞪他,没来得及回嘴那蜜蜂又围着她脑袋转,她“哎呀”一声,就听见身后的“嗡嗡”声更混绕了,往后一瞧,五六只蜜蜂成群结队的飞过来,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往前,扯着钟离寅躲到他背后,敲他的肩膀说:“赶蜜蜂啊!”
“赶什么赶?走人啊!”钟离寅的话语中是带着笑意的,一把抓过她的手朝前跑。
午后的气温稍显的炎热,尤其是在花草丛生的花园之中,梅花开的旺盛,香气扑鼻,他们穿过一株又一株的梅花,好不容易跑到了头,虞茝儿停下后两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摸了额头上一把汗说道:“再也不贪心赏花了。”
钟离寅走过来把手绢递给她,笑着说:“梅花是不能与姑娘的香媲美的,蜜蜂自然喜欢你。”
也不知又在打趣自己还是说的真心话,虞茝儿塞还手帕,顺势着靠过去,冲他说:“那我身上是什么香?”
她可没忘记自己重生后身上带着奇香,和钟离寅认识这么久,他也从来没表态过,如今凭着这一句话,她就是要他亲口说说。
钟离寅垂眸看着她满脸的期待,愣是也没嗅一下就说:“花草的香,也不知姑娘的香包用了哪些材料,能说说吗?”
虞茝儿还没准备跟他实话实说,反问道:“太子是想给谁做香包吗?”
钟离寅笑了出来:“好奇而已,再说了,我哪会做那种东西?”
“你过来我告诉你。”虞茝儿冲他勾了勾手指,等钟离寅附耳凑过去,她直接踮脚一口亲在他脸上,钟离寅一愣,回过神的时候虞茝儿已经跑远了,冲他喊道,“我没有香包!”
他摸了摸脸,吻的温度还残留在脸上,对于她的调皮,钟离寅心中的暖意如春日的阳光,终于追上去,可虞茝儿事后便觉得不好意思了,钟离寅喊她她也没停下来,就一股脑的朝前跑,宫内她依旧十分熟悉,没用多久便看见了正宫门。
钟离寅跑了过来,脸上的笑并没有褪去半分,虞茝儿怕他问尴尬的话,于是抢先说了:“时候不早了,”她瞧他脸色,装着一本正经的,“我们别再耽误案子了。”
钟离寅恍然大悟,这一天几乎都陪着虞茝儿了,以前从来没有花过这种心思,此时却还自得其乐,他“啊”了一声:“我先送姑娘。”
他们出了宫,骑上马后沿着熟悉的路途奔走起来,虞府离宫有段距离,走了一段路程后天便暗下来,空中铅色的云层渐渐聚拢,起风了,一瞬间将身上的暖意驱散,钟离寅出来前没忘记拿虞茝儿的披风,此时丢了过去:“披上。”
虞茝儿听话的停下马把披风披了上去,奈何风吹的猛烈,刮在脸上生疼,她眯眼望了望,空中乌云密布,要下雨了。
他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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