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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大太阳晒得她有些热,她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低领休闲针织衫。
最初看见有鱼上钩,蒋晓溪还有点小激动。后来就没那兴致了。
坐了会,她正准备起身离开,这时不知道是哪里跑来的一条中华田园犬,摇着尾巴,朝着她嗅。
她逗它,它尾巴摇的更欢,蹦蹦跳跳的。她不理它,它就乖乖的坐在她身旁吐着舌头哈气。
蒋晓溪一直不理它,它自己觉得没意思就跑开了。
蒋晓溪觉得无聊,起身穿起外套往回走。
丁昊正在堂屋,给易娟做习题辅导。似乎在模拟试卷上发现了几个错误的地方,拿铅笔给她圈了出来。
蒋晓溪倚在堂屋门廊上叫他,“丁昊。”
丁昊看过来,放下手里的笔,朝她走来。
易娟在后面无奈喊,“昊哥,这道题我也不会。”
丁昊回头斥,“上次考试不年级前三么?自己想。”
丁昊来到蒋晓溪面前,问,“怎么了?”
“我想回去。”
“我去给易婶打声招呼。”丁昊说,“你在外面等我。”
蒋晓溪肩部用力,站直了身体,朝外走。
一会儿,易婶随同丁昊一起出来了,挽留她吃了晚饭再回家。
蒋晓溪以明日上班为由委婉拒绝,显然这个理由不充分,易婶不同意,非得留她吃晚饭。
最后不得不丁昊出面,“晚上我跟她还有点事,下次再来看您。”
易婶这才肯罢休,“那这样我就不强留了,小情侣要约约会,易婶不能这么没有眼见。”
丁昊十分自然的牵起蒋晓溪的手往摩托车旁走,“那我们先走了。”
蒋晓溪挣了挣,没挣开。
“姑娘,招待不好,下次有空再来玩。”
蒋晓溪回头笑了笑,“好。再见。”
丁昊跨上车,把安全盔递给她。
蒋晓溪没有接,“你呢?”
丁昊插钥匙,“只有一个,你用。”
蒋晓溪推给他,“我不需要。”
丁昊不悦的看着她,然后拿过头盔,直接给她罩在了头上,“上车。”
蒋晓溪站在原地愣了愣,才坐上了车。
“易凯他们不走?”
“易凯有摩托车,他们后面来。”
“哦。”
易凯家旁有一条较宽的马路,可直接通车。
石子路不平整,车有些颠,丁昊侧头对她说,“抓紧了,小心掉下去。”
蒋晓溪伸手抓住他腰间的衣服,腰杆挺的直直的。
车子行驶了十米远,前面突然蹿出来一条狗,丁昊一个急刹车,减速,狗惊慌而逃。
蒋晓溪隔着头盔都听到丁昊的后脑勺被她撞得咯嘣响,可想而知有多疼。
但丁昊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吃痛的声音,蒋晓溪只是下意识内疚的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后知后觉的,蒋晓溪觉得这个动作有点不妥,忙收回了手。
只是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微妙,蒋晓溪的前身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特别是面前的两团,挤压在他强劲的背上。
蒋晓溪往后挪了挪,突然,抓在丁昊衣服上的手,传来力量。
丁昊拉住她的左手,环住他的腰,又换只手拉她的右手。
他的腰精瘦却有力量感,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很结实,不知道有没有腹肌。
蒋晓溪想缩回,摩托车却突然加速。蒋晓溪一个机敏,抱住了他。
太阳西斜,暖色的阳光笼罩着大片金灿灿的田园,和疾驰在乡间的泥石马路上的摩托车。
阳光温热,男人载着女人,像飞驰在油菜花丛中。
下一站,开往家的方向。
进了城区,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蒋晓溪有些好奇的问他,“你和易凯家关系很好?”
丁昊答,“发小。”
“你出生农村?”看着不像。
丁昊微侧头,“怎么?”
“没。”
蒋晓溪再次看向他的后脑勺,又想起刚刚头盔撞向他后脑勺的那下,心口像被蚂蚁咬了下。
回程用了四十几分钟,蒋晓溪下车后,把头盔还给他,摇了摇脑袋。
头盔太重了,压得她脖子酸。
丁昊戴上头盔,感觉里面还充盈着属于她的淡淡香味。
重新启动摩托车,丁昊推上护目镜对她说,“我回去了。”
蒋晓溪淡淡“嗯”了声,又补充了一句,“注意安全。”
丁昊离开的同时,蒋晓溪转身往公寓楼走。
听着摩托车的声音越走越远,蒋晓溪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
丁昊从后视镜里,正好捕捉到了这一幕,弯了弯唇。
*
蒋晓溪不舒服了一整晚。
白天吃了虾,过敏。
下午就有反应,她包里正好带着有过敏药,当时就吃了一颗。
肿痒是止住了,可晚上胃磨得疼。
她晚饭也没吃,服了胃药,就早早的洗了躺着了。
夜里凌晨多,才迷迷迷糊糊睡着。
睡着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丁昊。
他教她骑摩托车,梦里,她没有从车上溜下来——
他怀里的感觉,跟这被子里的温度一样温暖,她后半夜睡的很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
新店开业在即,丁昊在家时已经把他采集的数据做好整理,周一到公司一整个上午都呆在办公室研究方案。
他不想模仿仁兴连锁,可短时间,他还没琢磨出更好的办法。
新开的这家大店,是他上任以来接手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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