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家三叔叫作王跃平,跟我爹是不在五服之内,血缘关系约等于零的本家兄弟,听大人们说,他是个惯爱勾引妇女的风月老手。
据说我们村上的已婚妇女,至少有三分之一跟他睡过觉,就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烂人,却依然能在村上过得十分太平,为啥?因为他老子是我们村的书记。
莲花婶子的名声倒是一向很好,村上从没传出过她跟哪个男人私通的消息,可我刚才所看到的那幅偷情景象,完全可以很好地说明:所谓的名声,也就只是个名声,往往跟事实有所出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绝对不是瞎掰的。
……
看清那人是本家三叔,我立刻把头缩了回去,这时莲花婶子要是过来堂屋,发现我躲在门板后面,一定会猜到我看见了他们的好事,那个时候该有多别扭呀,想到这里,我连忙那儿,从里面拿出一本语文书,随便翻到一页,装模作样地念了起来。
还没把第一行字念完,莲花婶子就走了进来,我不禁暗叹自己真有先见之明,她看我正坐在板凳上念书,说了句俊凤儿读书还真用功呢,便扭腰摆臀地离开了堂屋,不片刻,灶房里传来做饭的声音。
经过刚才那件事情,我再看到她的时候,总觉得比从前风骚了许多,也许是主观意识作怪吧。
撂下作为临时道具的语文书,我手托下巴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进行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一开始是想三叔和莲花婶子的事,诸如他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等等。
后来又想起我的对象小炮,想他跟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他将来骑着骏马去娶我的场景,甚至还想到洞房那一晚他要对我做的事情。
接着又想到我娘,想她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不是还跟下午一样,莲花婶子的法事能否起效。
……
吃过香喷喷的汤面,莲花婶子和我聊了聊,问我今年十几了,有没有心上人等等,关于心上人的部分,我没有跟她说实话,因为我和小炮目前还是地下恋情,只有很少几个要好的同学才知道。
我反过来问她,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平日里有没有觉得灰(孤单)。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这个没过大脑的问题,立刻引起了她的怀疑。
她用满含怀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尽量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知是我的演技天生高超,还是她的观察力有限,最后我过关了。
一抹不自然的笑容,仿佛擦火柴一样,经过一个停顿后,出现在她的脸庞上,“婶子习惯个人过了,不觉得有什么灰的。”
很明显,我的那个问题,破坏了她的兴致。说完上面那句,她从炕上站了起来,安顿我早点睡觉,还说她就在西屋睡,夜里要是有事,锤墙就行,交代完,她转身走出了堂屋。
等她消失在视线里,我拍了拍脑瓜,自言自语:“王俊凤儿呀王俊凤儿,你咋是个冒失鬼,差点就露陷了……”
自责了一会,我看无事可做,就想早点睡觉。
插上门栓,铺好被子,再脱掉衣服裤子,我全裸着躺到了炕上。
本来还想看会书来着,可眼睛实在是犯困,我只好放弃这个念头,把拴在炕头的灯绳一拉,屋子随即陷入黑暗之中。
奇怪的是,一门心思想睡了,人反而变得清醒起来。
“真是作怪嘞。”我心里说道,“睡不着就想会小炮吧。”
想着想着,我把手放在上,情不自禁地揉起来,想象着那不是我的手,而是小炮的,一股很舒服的感觉,在骨头缝里来回游走,渐渐地,我感到下面湿润了,我把手指在那蘸了一下,放到鼻尖闻了闻,感觉是酸酸的。
之后,我用手指在那抚摸起来,一股酸麻感迅速传播开来,令我那一双小手开始变得欲罢不能,不知过了多久,抚摸的滋味逐渐平淡下来,我尝试着把食指伸了进去。
呼~~~~
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从b那直接射到心脏,让我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抠抠吧。”我心里赧然道。自从去年某天晚上,我无意间抠到了那里,就再也无法忘怀,那蚀骨的美妙。
“抠坏了怎么办?”另一个我在心里说道。那个时候的我,对完全不懂,不知道这么抠,会不会有不良后果,所以心里不免感到害怕。
这样的天人交战,并没有维持多久。
我对生理刺激的追求,完胜对未知后果的恐惧。食指开始在b里缓缓抽动,使b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而食指由此变得更加如鱼得水。
嗯~~强烈的刺激感,让我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并不大,却差点把我吓死,我试着去控制,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很快又叫了一声。
我只好把头钻进被窝,在那里舒服的小声叫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缓,再后来,我睡着了,手指还在b里夹着。
……
“俊凤儿,俊凤儿……”
不知睡了多久,忽听莲花婶子叫我,听声音是在窗外,起初以为是做梦,我就没搭理她,后来意识到不是做梦,正要起身问她干啥,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
“莲花,你该放心了吧,我都快要急死了。”
那会我脑袋还昏沉着,只能听到说的是什么,却没听清是谁在说话,也没想明白,莲花婶子干嘛叫我。
“急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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