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去大佛寺礼佛,佛祖之前不好金光闪耀,所以那日她穿了极浅极浅的浅翠色,竟被他看了去!只这么想着,端和磨了磨自己白生生的小牙,坟蛋!凑不要脸!
森森的觉得被调戏的端和,化悲愤为食量,中午生生吃了两碗饭!吃完了,又觉得难受,捧着肚子靠在怡和身上,哼唧哼唧。旁人都消完食了,她肚子还是涨涨的,又不好意思说,只暗搓搓的琢磨着,回去要找点消食的山楂丸吃一吃。
回了芳和的正房,外书房伺候谢廷景的小子进来传话,说前头有客,谢廷景要与客人们一道出门一趟,过来与夫人说一声,晚膳前必然会回来。
谢廷景前边有客,芳和是知道的。之前他已经传了话过来,是以她刚刚特特吩咐了厨房做了几道新菜给他们送过去,又准备了两壶梨花酿,供他们食用。这会已经午后了,也不知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出门。不过谢廷景向来万事不瞒芳和,芳和对他也放心,只吩咐了小子们好生的伺候着,便让他回去了。
坐在一旁的端和听到客人两个字,耳朵抖了抖,小白牙磨了磨,又缩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容小郎展开撩妹,闲杂人等退后,小心火力!!!!吼吼吼~~~~~~
☆、香豌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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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廷景进门的时候,正好赶上芳和屋里摆晚饭,他擦了一把额角的汗水,笑眯眯的想,好在是赶上了。
芳和回身,看见他立在烛火投下的一抹光影里,赶紧拿了帕子给他摁额角的汗水:“怎么这么一头的汗,赶紧去换一身衣裳,咱们正好用晚饭了。”
房间里摆饭的小丫头多,谢廷景只堪堪顺着握了一把芳和的手,见她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这才满意的咧咧嘴,将手上的一包东西递给芳和:“路过西市,老李头家的最后一份糖炒栗子,你喜欢吃的。”
“多谢相公。”芳和握在手里,手心处还一片温热,抿了抿唇,飞他一个眼波:“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谢廷景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出来,芳和赶紧招呼他过去用晚膳。房间里的小丫头们都下去了,芳和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且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厨房里小火煨了一个时辰的火腿鲜笋汤,鲜香润滑,谢廷景一口气喝了半碗,这才停了下来,慢慢的与芳和道:“妹妹们与嫂嫂都回去了?”
“回去了,笑笑闹闹的,一天一忽儿就过去了。”许是今日实在是心情好,芳和眉宇间多了几分鲜亮,笑着回答:“倒是相公你,今日与我说家里来了客人,我只招待嫂嫂与几位妹妹,也无暇多顾,也不知道到底来的是谁。”
“今日与我一同回府的是晋王世子,还有荣国公世子。”
“荣国公世子?容锦?!”对于这位在京中异军突起的新秀,即便是芳和常年居于后宅,也是多有耳闻,当初他那段离奇的故事,还被谢廷景当做枕边故事讲给她听过,至于那位晋王世子,在芳和的印象里几乎等于零:“晋王一脉不是在金陵吗,何时入得京来?”
谢廷景倒也不隐瞒:“晋王是先帝的兄弟,原也是骁勇善战,后来在西南作战受了伤,差点殃及性命。后来虽然是救回来了,但是也伤了根本,太医建议晋王到山水温软的地方养伤,便去了金陵。如今,也有二十多载了。至于这晋王世子,当年晋王出事,晋王妃正有身孕,前线消息没瞒住,王妃听说之后胎气大动,不到八月就生下了晋王唯一的儿子。不过因为是早产,晋王世子身体也不大好,常年养在金陵。不过听说近几年身体有所恢复,最喜游山玩水。皇上在西北御敌的时候,他就到过西北,与皇上关系不错。如今天下大定,听说这次回来,也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谢廷景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至于今日过府,主要是给祖母请安。据说,当年晋王妃与晋王结亲,还是祖母撮合的。因着这层关系,当年两府走的也近。如今他回京过府请安倒也是情理之中。至于容锦,”
谢廷景斟酌了一番,对上妻子柔亮的眼睛,才道:“瞧着他与晋王世子言谈之间颇为熟悉,想来是在西北就有的交情,所以才会一道陪同。”说到这里,谢廷景想起一件事来,乐不可支,与芳和分享:“其实原本今日国舅爷也是要一道过来的,不过,临走了,叫皇后娘娘叫了回去。”
芳和也失笑,如今皇后娘娘致力于与国舅爷相亲已经不是秘密,京中不少人家都盯着。皇后娘娘打小带在身边的弟弟,皇上最喜欢的小舅子,颜值与能力兼具,这京中有适龄女儿的闻风而动也属正常。芳和观察着丈夫的神色,眉宇之间显然对今日的会面极为满意,心里,也就有了数。
夫妻俩又闲闲碎碎的说了一番话,暂且不提。只说端和回府之后先去松柏堂找宁老太太报道,腻歪了大半天之后才起身回自己的晏晏居。许是今日玩的过了,身体也乏累的很,用过晚膳不一会,就上床睡觉了。
然后,端和就做梦了。
梦里梦到了一张灿若海棠怒放的容颜,笑的如谁家枝头的一朵迎春花,冲她挥着小手绢,媚眼飞的如眼部抽筋,声音嗲而柔腻,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辣眼睛,端和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妈哒,白天受了惊,晚上果然要做噩梦。那个容锦,真真是阴魂不散。白天里没头没脑说了几句让人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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