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长公主子,闻之随母亦归。独居慧明公主居室,日日洒扫坟茔,三载复游海上,再而未归!京中流言,护国长公主子慕慧明公主久矣,个中缘由,斯人已逝,端倪难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写这一章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哭了!捂脸~~~~~~
最后那个不伦不类的文言文,权且做消遣,不准戳穿我的文言文水平!我就是这么凑不要脸了,╭(╯^╰)╮
☆、桔梗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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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活蹦乱跳鲜活的跟河里刚捞出的小河虾似的,这几日却蔫巴的跟一只小瘟鸡似的,怡和觉得端和的画风很不对。
趁着房间里没人,怡和拉住端和的手,问她:“四妹妹,你怎么了?”
端和有气无力的应了她一声:“没怎么呀。”
“还没怎么样?!”怡和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看看你现在两眼无神的样子,跟个游魂似的。”
说道这里,怡和陡然生出一个不好的念头:“端姐儿,你不会是让什么脏东西逮着了吧?!”
“呸呸呸!我才没有!!”端和炸毛,三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胡思乱想谁也赶不上:“我就是这几天玩的太累了些,等歇过来就好啦!”
“是吗?”怡和有些不相信。昨天夜里她醒了一回,迷糊里听见端和在小声的哭,还说了梦话,隐隐约约听起来像是喊的母亲。怕不是,想三婶娘了吧?
“真的真的,我的好姐姐,我真的好好的,你放心,等我歇过来了,一定会满血复活的。”端和抱住怡和,小心的蹭了蹭:“如果三姐姐真的是担心我呢,不如今中午的白切鸡,就都归我吃了吧。”
怡和:“······”
按说依着宁老太太平日里对端和当眼珠子似的疼,这会儿她有点不对劲早就发现了。但是这会儿她还这没怎么发现,一来是端和在她面前卯足了劲不露痕迹,二来就是她心里装了一件大事:临川要下场了。
金秋八月,乡试开考,武宁侯府世子宁临川,亦然在此行列。
八月初九,八月十二,八月十五,连考三天。不管是京里的方氏,还是远在城郊的宁老太太,都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笼罩,连带着对身边的人和事都有了疏忽。
等到放榜那日,宁老太太已经回了武宁侯府,一大早的就醒了,怎么也睡不着。方氏更是夸张,听闻她身边的王友良家的透露的小道消息,她更是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听到松柏堂点了灯,就着急忙活的过来了。
毕竟,对于培育了三名进士,其中还有一名探花郎的宁老太太来说,她的经验要比方氏多得多。
松柏堂里一片紧张,连带着端和也紧张的不得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终于传来了回音,临川顺利中举!
方氏当即就涌出了眼泪,天知道她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夜夜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还不敢在孩子面前表露半分生怕给孩子压力,如今水到渠成,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宁老太太看她抑制不住的眼泪,笑着指挥着王友良家的:“还不赶紧给你们太太擦擦眼泪,不知道的,还当是我这个婆婆是个恶婆婆,在这里磋磨儿媳妇呢!”
方氏心事缓了一半,这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拿了帕子摁住眼角。
“如今虽说已过了乡试,但后头还有会试和殿试,我瞧着,临哥儿这事就不要大肆操办了。一来,前头喜庆的过了,怕是夺了后头的喜气。二来,也不好给临哥儿太大的压力。”三年一次的科举,中者少,落者多。她虽然期盼孙子能够一路走到殿试,但是也不能不思量这中间若是出了偏差该如何收场。
“母亲说的是,这些我都是晓得的。”在这方面,方氏自认不如宁老太太,连连应到。
“不过到底是好事,布施米粮这些是少不了的。如今赶上临哥儿的好事,你再照着往年的份例加两成。另外,你且记得到护国寺还愿,多添些香油钱。还有书院里,让侯爷带着临川亲自去谢师。特特不能忘的一件事,就是给临哥儿他外祖家去信,也要告知一番。”
宁老太太细细的嘱咐了方氏一些,方氏都尽心的听了,回头出松柏堂的时候,可谓是身轻如燕脚下生风,连走路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因着临川中举,笼罩在武宁侯府上空多日的阴霾终于消散,云销雨霁,端和站在松柏堂的廊下,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临川就是这个时候踏进来的。
与往日里不同的一身银白暗花缎面镶边浅蓝暗花袖箭圆领袍,衬得他愈发眉目俊朗,唇边的笑容格外和煦。举步而来,便似要融入这秋日之光里,潋滟生辉。
“大哥哥!”端和惊呼,倒腾着小短腿小炮弹似的往临川身上弹。
端和虽然腿短,但胜在频率快。临川一时不查,被小堂妹砸了个正着,抱着她往后退了三四步,才堪堪停住脚步。唔,四妹妹这个胖丫头,好像又胖了一些。
端和乐颠颠的围着临川转了一个圈,竖起大拇指,笑的格外讨喜:“大哥哥真好看。”
端和哄起人来嘴巴甜的要命在,整个武宁侯府谁不知道。但每听一回,临川都要觉得身心舒畅一次。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唔,给你的。”
就知道!端和掂了掂,觉得有些重,问他:“什么啊?”
“一个丹台春晓图的山子,回头摆你书桌上吧。”临川说完,牵起端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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