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这些,是经过思考的,不是一时兴起或一时冲动,也不是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的,而且爸爸,也没有任何外在原因影响或是左右我做出这个决定,这个决定,完全是我对我自己有了一定的认识后得出的结论,我想与其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不如现在就跟您谈谈。”
“…姑娘,结婚生子,那是人生大事,也是人一辈子必经之事,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是这个想法,但等有一天,你找到了一个你愿意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以后,你还能是这个想法吗?人家夫妻都有孩子,走哪都是一家最少三口儿,你呢?你难道不给他生个孩子?你难道就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爸爸,这些我都想过,但是让我在孩子爸和孩子之间选择,我选前者,没有悬念。”
梁锦溟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呢。
“姑娘,你是说你不想要吗?还是不能?”
“……”
“姑娘,是对方的问题,还是咱的问题?”
“……”
“是咱?”
“……”
“是对方?”
“……”
那就是对方了。
“姑娘,是上回你跟爸爸说的那个当兵的吗?”
“是。”
“姑娘,你看上他哪儿了?”
“首先人品没问题,其次工作很专很扎实也非常厉害,我很佩服,再说这个人,很包容,很让着我,就算被我气得半死也不会对我使用暴力,总之爸爸,我说不上他哪里多么多么好,可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只要我俩在一起,我就觉得舒服,干什么都顺心。”
“姑娘,就是看上了?”
“嗯,看上了。”
“他呢?”
“也看上了。”
“姑娘,孩子的事儿,能跟爸爸说实话吗?”
“……爸爸,对不起,我能不说吗,不过爸爸,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您,其实我现在想,选他,跟孩子真没什么关系,您说要是这个男人都不对,孩子从哪来呀,但是爸爸,我现在就认准他了,我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什么样儿,我只知道,如果现在错过他,现在我放手了,我以后肯定后悔。”
“……姑娘,爸爸听懂了,姑娘,你就是看好他这个人了,是吗。”
“是。”
梁锦溟点头,“行了姑娘,多的也不用讲了,爸爸知道了,既然你选了,还这么执着,那爸爸支持你,但是有一点,你得让爸爸先见见这个人。”
“没问题!”
☆、二十二
自高烧的昏睡中醒转,夔泽彦奋力的睁开眼,挪动头部想要看看时间。
“泽彦你醒了。”
夔母急步上前,看到儿子的动作不由心酸,“现在是晚上八点多点儿,今天星期六了。”
五天,他的小丫头离开他已经五天了。
夔泽彦不支的又闭上眼,自从两天前转院回来,他的体温就再次居高不下。
夔泽彦此次负伤,除了右手臂骨折,胸部开了一条口子,从外部看再无任何伤处,可最麻烦的就在这儿,由于剧烈的撞击导致了胸腔积液,且吸收情况远不如预期,加上这样一直高烧最是难办。
夔母摸了摸儿子的头,脸上愁容更甚,“怎么办他爸,总这么烧也不退,可怎么办呐。”
再度高烧的第二天,夔泽彦一晚没怎么睡的都在说胡话,而说得最多的就是梁梁这,梁梁那,夔母听得于心太难忍,要给梁梁打电话,被夔泽彦听见了,一下子瞪起眼睛强撑坐起死活不许母亲打,口中还一劲儿的喃着“我说了会给她时间,我说了会等她…”。
“你倒是说个话呀。”
夔父将夔母扶坐进沙发椅里,眉也拧着,可嘴上仍压抑的劝着,“别急,别急,听泽彦的,这事儿是大事儿,得让梁梁自己想好,自己做决定。”
夔母听了掩面而泣。
两位老人正忧愁着,病房的门上响起敲门声。
夔父开了门,先是一愣,立刻的,喜行于色,“梁梁啊,来了,快进来。”
“叔叔好,我来了。”
“快进来快进来。”
夔母一听是梁梁,也迎了出来,“梁梁…”
“阿姨好,阿姨?阿姨你别哭啊,怎么了这是?”
“梁梁…泽彦他…又烧起来了…也不退…”
来到病床前,梁梁看向夔泽彦,比前几天见到的时候还瘦,脸色还差,探手一摸,热烫得很。
“这么烫,我去找大夫。”
夔泽彦的主治医生下班了,听说是个主任,岁数挺大了,医术公认的好,晚间的值班医生和夔泽彦差不多大,“退热和消炎药的剂量已经够足,不能再加了。”
“那要怎么办呀?烧得太厉害了!~”
“他身体里有火,得想办法往下撤火,不然,再多的药也起不了作用。”
梁梁一听明白了,“怎么个撤法儿?”
“主任都告诉家人了,家里人也试过了,可就是不管用。”
心上一缩,梁梁知道为什么不管用,“我知道了,谢谢你。”
回了病房,梁梁问了医生说的撤火方法,开始一样儿样儿为夔泽彦做,然后又开始每隔半小时用酒精给夔泽彦搓手脚胸口物理降温,边搓还边跟他说着话。
“夔泽彦,我回来了。”
“夔泽彦,你也太孬了点儿吧,我不过就走了五天,你就这样儿了呀。”
“夔泽彦,我都要看不起你了,哪有你这样儿的呀~”
“夔泽彦,你可得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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