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溟起先并不想闹大,他不怕别人如何看他,但他考虑最多的是舆论会如何压向梁梁以及梁梁的感受,梁锦溟想在他的可控范围内解决此事,只要能对梁梁的波及最小,可经过多次的谈判,赵艺欣的态度让梁锦溟彻底看清了她,敬酒不吃就给罚酒吃,于是在梁锦溟两次近乎毁灭性的整治之后,赵艺欣终于同意了离婚,但是从今天赵艺欣的行径来看,他梁锦溟还是太不了解她赵艺欣,换句话说是太低估了她赵艺欣的野心了。
而对于夔泽彦来讲,赵艺欣今天是真的惹怒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梁锦溟和赵艺欣离婚这一件事情这么简单,这是绑架,敲诈勒索,故意伤害。
“爸,这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我想走法律程序。”
“我也是这个想法,现在看来走法律程序是最好的,之前我顾虑太多,又想顾全公司的声誉,又不想梁梁受伤害,总想着低调处理,现在看真是妇人之仁。”
“爸,那个陈罡我已经做了他和梁毅的亲子,这件事既然决定做了,我就要让他们永再无翻盘的可能。”
“你有陈罡和梁毅的亲子?”梁锦溟很惊讶,这个亲子鉴定他想了各种方式均没有机会实施,自己这个女婿倒做到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一个朋友帮忙,把陈罡堵在酒吧后头,以打错人为借口揪了他的头发。”
梁锦溟一听乐了,他这女婿,真真不往上走都可惜,什么人什么对待,真是践行得分寸得宜,像陈罡那样的人,可不就得用这样的手段。
“嗯,明天我就和律师谈,马上走程序。”
“爸,明天我也把我手里有的给您送过去。”往病房看了多眼,夔泽彦心系着梁梁。
梁锦溟也惦着自己姑娘,“行了,具体细节咱俩再商量,回病房吧。”
一晚上,夔泽彦都在做噩梦,梁梁以各种恐怖的方式离开他的噩梦,虽然他的小丫头此刻正安好的睡在他身侧,他们的手还紧握在一起。
由于注射了镇定剂,梁梁一整晚都没有醒,脸虽然伤得很重,但面部表情却很祥和。
注视着自己的小丫头,夔泽彦翻身侧躺着,窗外已见天光,不睡也罢,倒是这样看着梁梁,夔泽彦才觉得踏实。
轻柔的抚着梁梁的额,轻柔的握摩着梁梁的手儿,轻柔的吻着梁梁,夔泽彦更靠向自己的小丫头,让两个人枕在一个枕头上,用自己的身体围住他的丫头。
“丫头,还好你没事。”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怕吗。”
“丫头,你要是出了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什么样儿,我要怎么办。”
“丫头,我离不开你,没了你,我一天也过不了。”
“丫头,我爱你,我爱你,非常爱。”
夔泽彦极低沉的喃喃,语速极缓,语音极微,可梁梁仍似听见了般,先是拧了拧眉,然后蹭挪了挪,醒来。
老半天的功夫,梁梁才有些困难的完全睁了眼,眼皮沉得很,整个人也疲乏得要命,全身都在疼。
“丫头,醒了?”夔泽彦高兴的半支起身,“丫头?”
“唔…嘶…”梁梁想答应,可刚想张口,疼痛却从口腔中蔓延开,瑟缩了下,梁梁想再试一次,却换来更强烈的痛感。
“先别说话丫头。”
梁梁先是适应了一下,待这波儿痛意过去,“夔泽彦~”
如猫儿般细声细气儿的一声娇唤,听得夔泽彦心里这个酸,低身上手捧住梁梁柔亲着,“我在这儿呢丫头,我在,啊。”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梁梁扬着小脖子,任自己的首长亲抚,眨了几眨眼儿,眼泪就掉了下来。
“说什么傻话!”
“夔泽彦,我好怕~…”
“不怕丫头,啊,不怕,有我呢,啊丫头,不怕。”
心疼得直皱眉头,夔泽彦给他的小丫头擦泪,可心上更因了梁梁的这句话再次阵阵的心悸,是啊,他又何曾不怕。
梁梁身上多处外伤,一动就疼得真切,可她还是硬挺着,想要翻向夔泽彦,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的首长的怀抱,那个专属于她的、只为她敞开的、能够给她全然温暖的怀抱。
也顾不上梁梁身上的伤了,夔泽彦顺势使力,将他的小丫头抱了个满怀儿,拥住这个小身体,夔泽彦闭闭眼,眼角也起了润意,梁梁现在就在他的怀里,真好,自己的小丫头现在就完好的在自己的怀里。
劫后余生的又能被夔泽彦这样抱着,梁梁真是无限庆幸和感恩,虽然不记得自己具体是如何被绑走的,但是赵艺欣那丧心病狂的样子梁梁记得非常清楚,还有身体上那种让人恐惧生命是否会随之流逝的疼痛梁梁也记得非常清楚,而在梁梁心上更无法抹灭的,是她对事件本身的一种认知,原来一个人是如此轻易的就能被绑架,原来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轻易的就能被迫面对死亡,原来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竟是这么容易。
梁梁是真怕了,真的怕,一想到这些,再也忍不住的,梁梁放声大哭。
知道小丫头被吓得不轻,夔泽彦也不劝,就任梁梁哭,只是不停的拍着,啄着。
直哭得夔泽彦的衬衫都湿了大片,梁梁抽嗒着,渐渐控住了自己,可仍死死的抱着夔泽彦,然后慢慢安静下来,听他的心跳。
也随着梁梁沉淀了下来,夔泽彦亲着小丫头的头顶,目光落在梁梁哭红的眼鼻上,“梁梁,你记住,我不会让你有事,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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