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摞信笺,用一条紫手帕捆在一起。
最上面一帧青色写着:吹散云边月,照见负心人。
恒允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刚刚的怜惜又转化成无奈的抱怨。
第二帧雪青写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又叹了口气。
第三帧又是雪青色,写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底下一行小字道:奈何吾心力交瘁,一虚情假意信誓旦旦尚未得。
恒允更深的叹气,放下信笺梳理自己无奈的心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被她如此误解。平静一阵后又继续读起来。
第四帧牙白色写道:谁怜越女颜如玉,贫贱江头自浣纱。
“好像自己被埋没了一样,现在又没有在山里砍柴挖菜的。”他叹气道。
第五帧用白色信笺蝇头小字写着: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沈何处问。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读到这首,恒允心里又柔软起来。这家伙也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这小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心意。
下一首又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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