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刺激情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结发妻子。想来生在皇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被表白却是第一次,着实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不知所措,女人果然是比政治更加难应付的。
“也就是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了。”
“你讨厌,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一个女孩子,竟然要我对你讲,这都该是男人对女人讲的。”
“什么还女孩子,嫁人许久了,还小姑娘一样羞羞答答的。”
第一次见她如此羞怯,恒允觉得尤其的可爱有趣。
“既是一见钟情,喜欢我什么?”
含藜想了想,认真道:“说不好是什么地方动人,不过是一瞬间心灵契合。只是喜欢。也说不出原因。”又想了想道:“反正那时候映着山间的晨雾,你看上去又清秀又俊朗,尤其英气逼人,尤其……”
“尤其什么?”恒允急切的问道。自己竟然对于这小丫头的话这样的认真起来,并且急于知道答案。
含藜抬起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两眼泛光的道:“尤其是你的眼睛,孤傲冷峻,却清澈明净,好像深秋的潭水。”
她的眼睛闪着异常明亮的光彩,他不知道恋爱的女人是最美的,但他认为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眼睛。看得自己也发起呆来。
“发什么呆啊?”
“我没有发呆,只是没有想到你是如此想的。”
含藜沮丧道:“我知道你不信,反而觉得可笑。你正眼也不看我,尤其看见你身边还有她,我那时候好伤心。后来又知道你的身份,更加的不可触及。我真的希望你是我渴望中的寒门子弟,能够和我住在有着杏花流水的小屋子,清贫乐道过一辈子。可是你不是安于清净之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就只能同你一起追求权力。”
“那你为什么不改变,或许真的有一个你理想中的人在杏花流水的山间等你,而你就这样的放弃了。”
含藜认真而坚定的道:“爱一个人就是永远。无所谓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处境。也无所谓你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他去哪里便跟着他去哪里,他要做什么,便极力成全他的心意。要他快乐,要他幸福。”她知道他不会懂得,也不会相信,她的话更像是自己内心的倾述。
“你确定你对我的感情真的是爱情,而不是根本不存在的海市蜃楼。最后其实都是白白的付出和牺牲。”
“我当然确定。你总是自以为是觉得可以洞察一切,或许是这样,但是感情除外。我只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要舍弃我,我也绝不会后悔。就如同你说的,是我千方百计要嫁给你,你没有逼我,结果如何,我都是自作自受的。”
“傻丫头,总是如此说。把我当成何种绝情的人了。”
恒允一只手把她的头拢到嘴边亲吻起来。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动情,感觉还是好的,也是第一次如此的感动。
感动总是令他歧视,但也是弥足珍贵,何况这感动来源于自己的妻子。他的父母兄弟从未令他感动,他知道他们是想爱他,但是权利和yù_wàng令他们力不从心,给不了他爱。他一直认为对于政客爱情是无关痛痒甚至累赘,原来有人真心的爱自己也是如此美妙的感觉。
他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只有她和郝琳宫。郝琳宫对于他的感情到底强烈到什么程度他一直不确定。不过侯门千金,自幼心高气傲,指望对他说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是永远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清楚郝琳宫对于他的爱大部分也源于他的身份。皇子的出身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爱他的出身也是爱他的本人,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境遇。
但是她的爱成分里竟然将身份驱逐在外,甚至成了不完美的成分,这对于他是很大的震撼。也许如同她所讲的,没有身份和地位的束缚,才可以富有感情,父母也好,郝琳宫也好,还是他自己,也许就是他们太过富有,反而膨胀的失去容纳感情的空间。
而她,出身贫寒的小丫头,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于是生命中有足够的空间和热情去向往感情。他绝不会怀疑她字里行间的真实性,她的眼神令他坚定的相信她说到都是真的。
恒允吻得越发动了情,一层一层解开她胸前的衣袋,露出藕荷色的抹胸,一只手在两团揉捏几下,又伸进去解抹胸后面的带子。含藜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着身子道:“不要在这里。”
他也不理她,仍旧一个结一个结的解着。她打的结很特殊,他解起来总是有些费力。抹胸好像一片粉嫩的花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两只白嫩的花萼,他俯下头亲吻啃咬。
“到房里去吧。”
抬起头,见她娇羞满面,脸红彤彤的,贴在她耳边道:“又不是黄花闺女了,害什么羞啊。”
说完把她的雪青色的衣服扒下来,光洁如玉的裸背好像白荷花苞从紫色的湖水中冒出来。春光下的玉人同夜里烛火里的样子更是另一番风情,越发光洁照人。恒允见了更加春心荡漾,拔下她头上的白玉玉簪花簪子,过腰长发流水倾泻而下。他从头开始,不错过一寸肌肤,仔仔细细的爱抚起来。
“到房里去。”
她反反复复的央求,他只是不理。春光明媚,娇香暖体,她身体散发淡淡的丁香的味道此刻更加勾魂摄魄,这样的时候怎么舍得停下来。白荷风中轻轻摇颤,发出嘤嘤娇喘。这大好春光,怀里的尤物任由他恣意享受。
院子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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