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藜苦笑道:“他就是乞丐,就是亡命天涯的逃犯我也要跟着他。”
水莼也不说了,她知道她是不会改变的。
含藜抬头望着夜空道:“我知道你心里也是觉得我是自作自受的。如果我不千方百计要他非娶我不可,他是正眼也不会看我一眼的,如果我想尽办法要他娶我,最后又成全了他和好琳宫,他或许会感激我一辈子。但是我不可以,我一定要他娶我。他这种心里只有自己的人,如果不让他疼到心里,他是不会记得的。”
水莼看见她的眼睛,好似深秋的潭水,清冷孤寂,心里燃起一种不祥之感。遇到含藜之前,她悲叹自己的身世,自从跟随她,做了她的侍女以后,她悲叹的却少了,过往的哀叹多投注到了这个身在侯门,出身下贱的主人身上。自己总是明白的,眼前的人分明是一只白蛾化作的,被火光迷惑,奋不顾身的要投入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夫人做了几件纱衣要给姑娘送来。”
见瑶函回来了两人不再说了。瑶函比水莼早服侍含藜一年,原是哀夫人身边的丫鬟,派到含藜身边的眼线。
“多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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