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我拖着拉杆箱奔跑着往出租车停靠点去,没有任何停顿,又用了四十分钟抵达了方与所在的医院。
我推开病房的门,房间里除了方与和苏爽,还有方与的父母。我同方与的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再看着惊惶着眼神的苏爽,我忿恨地瞪了他一眼。那一刻,我只觉得,若是方与有任何的不好,这厄运都是苏爽带来的。
“吃饭了么。”方与问我。
我摇摇头,说,方与你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去北京几天,你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他怕你担心他,他不让我说的。”苏爽指着方与对我说道。
“你闭嘴!”我白了苏爽一眼,“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我走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呢。”
苏爽面上露出委屈,不再吭声。
方与笑吟吟地说,小溪,咱们先出去填饱了肚子才说吧,大家都等着你没吃饭呢。
我一通无名火发出来之后,自觉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若真的脑瘤,也不是苏爽一砖头拍出来的。
我们几个人到了门口一家餐馆吃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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