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领导知道,我会死的很惨。
“还有,我没告诉李小白。”我咯咯笑着。
白静娴说,姑娘,你这没发烧吧,北京那么大,你从来没去过,你不告诉他去接你,不怕一个人走丢。
说真的,一开始我真的担心过这个事情,但后来我想,现在这个时代都有精准的手机导航,我肯定没摸到李小白的公司,虽然我没有去过,但是我有几次给李小白寄东西的地址,就是李小白的公司了,所以,找到李小白应该十分容易。
我喜欢这种去寻找爱情的感觉,它可以让我们无尽地等待,无尽地徜徉,等待爱情的滋味儿,虽然是有些苦涩,但苦涩之后,将会是无尽的甘甜。
为了养足明天的精神,今晚的我早早睡觉,但因为有些激动,以至于翻来覆去了老半天,结果早睡变成了晚睡,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九点,幸亏我买的是十一点多的机票,尽管如此,我还是相当忙乱地收拾好自己,背着小背包,出门坐公交转地铁,抵达上海虹桥机场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
好在我是轻装上阵,不需要托运行李,换了登机牌,就坐在候机室里等着航班起飞时间。等我完全静下来之后,我忽然感到自己好笑,我在心里责骂着自己:林溪,你呀你,一点儿也不知道矜持,多大点儿的事情,看把你激动成了什么样儿,真是丢死姑娘家的人了。
时间一星一点的过去,越是距离登机时间近,我越是紧张,竟然紧张到手心里都汗涔涔的。
林溪,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紧张,你不是特别想见到你朝思暮想的李小白么,可为什么就要见面了,你却有点儿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呢?我心里一遍一遍想着,我想了几十种的见面方式,我想象几十种他见到我惊讶过后惊喜的样子,我想着他看到我激动地抱我起来原地打转的欣喜……
总之,那必然都是美好的。
直到闸机打开,我穿行过去,登上飞机,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心里默念:李小白,我来了。
☆、49邂逅
赶上夏季出行的人不多,飞机上有一半是空着的座位。在我里侧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戴着耳机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唇红齿白,恬静可人的模样,安静得像池塘里的水一样。
飞机起飞之后,我有一点儿耳鸣,双手堵住耳朵闭上了眼睛。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我有点儿晕机,这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恐怕将是非常难熬的了。
有人拍拍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坐在旁边的那姑娘递过来一个口香糖,对我说,嚼嚼这个吧,会好受一些。
我接过来,感激地点了点头,剥去包装纸填进嘴里咀嚼了起来。一段时间之后,飞机飞到了特定的高度,开始平稳了下来,我的晕机感也减少了许多,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姑娘,那姑娘依然还在听着歌,见我看她,对我报以明媚的微笑,干净的眼眸,干净的唇齿,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十分亲切。我说,我有点儿晕机,多亏了你,谢谢啊。
她取下耳机,歉意地笑了笑,说,抱歉,我刚刚在听音乐,没听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点儿晕机,多亏了你,谢谢你。”我重复了一次。
她把播放音乐的平板电脑关上,将耳机收了起来,对我说,没什么的,我以前也晕机,后来经常坐飞机习惯了,慢慢也就适应了。
她说完了之后,从包里拿出来了一盒话梅递给我,说,吃吃这些小零食就舒服多了。
我道了声谢谢。那姑娘说,我叫张小盒,盒子的盒,你可以叫我盒子。你呢?
“林溪,双木林,小溪的溪,叫我小溪好了。”我笑着介绍了自己。
“你去北京做什么?”张小盒问我。
我把到北京看我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咱俩命运一样,但也不一样。
我说,你也是去北京看你的男朋友么。
张小盒抿嘴笑了,说,我以前呢,经常往返于北京和上海之间,看我的男朋友,现在不了。
我迷惑地望着张小盒,说,你们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是么。
张小盒说,我要去北京,和他分手了。
“为什么?”我问。
张小盒是文艺的,她眉头轻蹙的时候都有一种优柔的美。她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相隔千里,那些面对面却不能说出我爱你的,只是爱的不够深刻罢了。我的男朋友为了我伤了人,在北京监狱里呆了两年了。
关于张小盒的爱情故事,她取出一颗话梅糖,填进嘴里,向我我娓娓道来。
她的男朋友,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中学,高中一直到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她甚至记不得她和她的男朋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在记忆深处,好像是已经忘了没有恋爱的时间了。
有人说过,人的记忆时间只有七年,七年之前所有的东西都会随着岁月的更迭逐渐淡忘,不知不觉,她享受着她的男朋友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子。毕竟习惯了一个人比任何的誓言都要牢靠。
直到,前年的时候,那个秋天的夜晚,张小盒晚班回来,已经到了深夜,走在巷子口,遇到了一个醉汉。那醉汉浑身的酒味儿,提溜个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正好挡在她的面前。
那一段路没有路灯,天上挂着一轮圆月,张小盒看清楚了醉汉的形态之后,吓得躲在了旁边,那醉汉低着头走了过去。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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