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母亲满脸的惊讶:“你的哪个朋友?多少钱?”
大多数人都很难抵挡横财的诱惑,尤其是在缺钱的时候。
母亲脸带为难之色:“小旬,既然你的这个朋友有意借钱给我们,那……”
桑旬是真的吃惊,没想到母亲居然是这样的想法。
她解释道:“我和他不熟,不能要他的钱。”
“他肯定是知道你面皮薄,所以才直接打钱……”母亲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和讨好,“我们先把你叔叔的病治好,钱以后再还,好不好?”
“谁来还?”桑旬觉得难以置信,她猛地看向母亲,声音都在颤抖,“你是打算让我来还这五十万吗?”
母亲低头不语。
桑旬只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她一字一句道:“你们从来就没管过我一天,现在你老公要死了,怎么就想着要我来出钱?”
她苦笑:“为什么你们的吃相一直都这么难看?”
母亲的脸微微涨红,想要呵斥眼前的大女儿,可却连话都说得磕绊:“你、你怎么能这样和妈妈说话……”
桑旬不再理会她,直接进了病房,翻开母亲的包便要找身份证件。
母亲紧跟着她进来,在后面拦她,声音惊慌失措:“小旬,你要干什么?”
桑旬心里憋着火,没有回头,直接搡开了母亲。
一直坐在旁边的杜箫此刻“嚯”的一声站起来,重重地推了一把桑旬,还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嗓音粗嘎:“你对我妈干什么?”
杜箫的力气太大,桑旬被他猛力一推,当即便跌坐在了地上,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
刚进门的杜笙赶紧跑过来扶起她,小声问:“姐,你怎么了?”
桑旬觉得灰心,看,多讽刺,这些就是她的家人。
她手机里还有道哥的电话号码,于是拨了过去,问他席先生在哪里。
道哥现在对她的态度倒是十分客气,听说她要找席先生,问了她人在哪里,又说马上过来接她。
席至衍平常都住在市中心的酒店公寓里,这里是一梯一户,安保十分严格,道哥刷了卡将她送进电梯按下楼层后,说:“桑小姐直接上去就行。”
因为整层只有一户人家,桑旬出了电梯便直接是客厅,她并未见过这样的豪宅,一时间站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突然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抬头便看见席至衍站在她对面,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桑旬一早便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可此时声音却是磕磕绊绊的:“我把钱还给你,你把交钱时的收据给我……不然钱提不出来。”
席至衍走近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桑旬这才发现他眼中竟有几分醉意,下意识的便退了一步。
可他步步紧逼,桑旬退无可退,顺势便坐在了沙发上。
席至衍一笑,说:“不给你会怎样?”
桑旬垂下眼睫,涩声道:“我没有多余的钱还你。”
席至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没钱还……肉偿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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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至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没钱还……肉偿也行。”
桑旬被困在沙发和男人的身体之间,她蓦地对上席至衍的目光,只看见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
也许是太过惊愕,一时之间桑旬几乎都忘了扇他巴掌。
是她太迟钝,先前席至衍的种种表现,只是让她觉得这人喜欢用下三路来侮辱自己。
可现在……难怪颜妤对她是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度,桑旬终于了然,原来并非是颜妤疑神疑鬼,哪怕只是身体上的兴趣,可至少席至衍是对她有兴趣的。
纵使桑旬的想象力再丰富,有多么的自作多情,她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她还自得于自己的小心机得逞,没想到是颜妤早就发现了席至衍的心思,所以才急不可耐地要将她打发走。
桑旬只觉得男人的目光灼灼,如果眼神有温度,那她身上早就被烧出个洞来了。
桑旬心中念及颜妤,不由得立刻就心生厌恶,她用力地撇过脸,“席先生忘了自己有未婚妻吗?”
席至衍明显一愣,过了一会儿才笑起来,可说出来的话却恶劣极了:“有未婚妻难道就妨碍我睡你了?”
他说的这样直白露骨,桑旬又惊又怒,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下意识的便要抬手扇他耳光。
只是她挥出去的手下一秒便被男人紧紧攥住,席至衍将她的手腕推至头顶,俯身贴近她,声音森冷:“怎么?你还打上瘾了?”
桑旬用力挣了挣,但却在他的桎梏下动弹不得,于是索性放弃,闭着眼不再说话。
席至衍注视她片刻,目光落在那嫣红饱满的唇上,几乎是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含住了那双唇瓣。
他上回吃了亏,被她咬过的伤口还没愈合,这次便有了经验,空出一只手来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打开齿关,舌头便顺势滑入了她的口中。
桑旬被他压在身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连唇舌都被他密密实实的堵住,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声。
可席至衍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与她唇齿交缠,不舍得放开一秒。
他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游移,握住桑旬纤细柔软的腰肢,即便是隔着衣物他也能想象得到手掌覆在上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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