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几个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蒋三儿放下手里的酒碗开口便骂:“你他娘的放什么屁,滚出去!别打扰老子喝酒。”
余满反而往前凑了凑,继续说道:“小弟可不是危言耸听,蒋头领和各位都仔细想想,蒋头领与以前许大统领的关系亲如兄弟,可是与现在胡大统领关系却很一般,甚至有些交恶。这不用俺说蒋头领和各位也都心知肚明。
见几个人都皱着眉头不做声,余满接着解释道:“许大统领心胸开阔,属下兄弟即便偶有触犯也能包容;而现在这位继任者却不似许大统领,此人狡猾多谋,而且眼里容不下人,特别是蒋头领这般能够对他的地位产生威胁的人。俺是看透了,以后似蒋头领这般直性之人,不但无出头之日,而且随时会有生命之忧。
在座的包括蒋三儿都竖起了耳朵听着余满满腹怨气的分析:“各位看他提拔的总队头领就知道了,此人一贯任人唯亲,似冯检那般的无知小儿却屡获提拔,而我等这些为山寨屡立功勋的老人们却不管不问。哼哼,似我等这些与他不是一路之人,日后有把柄落到他手里,能有好下场!因而,俺说祸事来了!”
蒋三儿听得眼冒凶光:“他胡大刀算个鸟,老子看他敢动俺一根指头,哼,在葫芦岩这地界里谁要敢让老子过不去,老子就敢拿刀宰了谁!”
边说着狠话边端起了酒杯大口喝酒,余满见蒋三儿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没真正被挑起怒火,看来火候不够,那就再添一把火。
余满便道:“是啊,俺们兄弟都知道葫芦岩许大统领老大,蒋头领您是老二,lùn_gōng论私这大统领的位子都应该你来做,他胡大刀算个屁啊。”
蒋三儿的心事被余满挑动,他开口骂道:“余满你个鳖蛋,你觉得老二很好听!谁不想做老大?”
目光扫视着屋子里几个心腹,随即拎起酒坛给屋里的几个人每人倒上一杯酒,这才道:“俺蒋三儿知道自己做事有些操之过急,但是俺蒋三儿却不是傻子,你们几位都是俺蒋三儿的心腹兄弟,余满的心思俺蒋三儿也都明白,但现在木已什么……成舟!现在说别的都没用。”
说着端起酒杯道:“来,几位兄弟与老子干了这杯酒!”
一杯酒喝完,余满有些性急的问道:“蒋头领难不成真想屈居人下?胡大刀那贼秃无论资历功劳那样赶得上你,他能做的山寨大统领,头领你为什们就做不得呢?”
屋内几个人看到蒋三儿脸上的横肉突突的跳动,眼睛里凶光闪烁,似乎心里在激烈地交战。
余满心头暗动,挑动起蒋三儿出来夺权,自己的头领梦便有望实现了,看样子还得加把劲才行。
他转头对另外几个人道:“几位兄弟都说说,俺余满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凭什么胡大刀能做葫芦岩大统领,而蒋头领就不能做这葫芦岩大统领呢!”
旁边另外几个心腹也随声附和:“是啊蒋头领,俺就是看不惯胡大刀那副德行,瑟样,哪里比的上蒋头领您啊!”
“那胡大刀现在就会排挤俺们这些人,等到他真正站稳脚跟还不定怎样收拾俺们这些人。”
“蒋头领,以后山寨被姓胡的把持,咱们兄弟还能像现在这样逍遥!”
“蒋头领你何不将胡大刀还有他的几个亲信一刀砍了,到时候整个葫芦岩谁敢不听你的,大统领自然落到您身上。”
最后这句话一出,蒋三儿与其余几蒋三儿心腹浑身大震,同时将目光对准了余满。
蒋三儿厉声道:“余满你说什么?”
余满吸口气,挺胸道:“俺说只要杀死胡大刀和他的亲信,葫芦岩就是蒋头领你的!”
蒋三儿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余满,只觉怦然心动,心中那份憋闷悄悄化作一缕野心膨胀起来!是啊,胡大刀能做的山寨大统领,凭什么老子就做不得,既然许大统领偏心,那老子就一刀砍了姓胡的……老子也试试大统领的滋味。
蒋三儿脸上的横肉突突地跳动的厉害,忽然裂开嘴冲着余满一笑,接着给满倒上一碗酒:“余满兄弟,你鬼点子多,你来出出主意,用什么办法除掉姓胡的?”
余满心头大喜,终于说动蒋三儿,只要除去胡大刀等人,这葫芦岩就是蒋三儿和自己的天下!
余满脸色阴狠道:“蒋头领,俺已经想好对付胡大刀的办法,就等着你同意。”
另外几个心腹盯着余满,目中露出些许复杂,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余满,算计起人来心思这样慎密可怕。
蒋三儿狠声道:“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老子决定干了!余满,快说说你的计划!”
余满阴声笑道:“俺早想好了,趁胡大刀在山寨立足未稳,当然越早动手风险愈小。第一种方法,派几个心腹兄弟盯梢胡大刀,一旦发现他单独露面,立然上前将他杀死。第二种方法,派一些心腹兄弟,在山寨内散播中伤胡大刀的谣言,山寨现在正是人心惶惶之际,咱们的人鼓动山寨的庄户人闹事,当出现混乱局面,胡大刀肯定会出面制止,到时候咱们藏在闹事人群中的兄弟,趁乱将其杀死,然后蒋头领处面收拾残局,葫芦岩还有谁敢不听!”
蒋三儿哈哈大笑,脸上的横肉扯开,显得面庞更加狰狞,他端着酒杯道:“余满兄弟还真了不起,这鬼主意想的,都快赶上胡大刀那贼厮了!”
接着对另外几个心腹道:“老子准备大干一场,将葫芦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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