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山等二十多人来势极快,就在对面登州营骑兵稳住队列之时,二十多骑已经到了登州营对面一百步的距离。
整理好队列。张善大声对手下骑兵喝道:“对面袭击的贼人只有区区二十多骑,这是目中无人。众位兵丁随我上前剿杀这些贼人!冲!”
稍稍减缓马速,沈小山目视着逐渐加速冲刺过来的登州骑兵。将手中弓弩瞄准对面骑兵,九十步、八十步,大喝:“弓弩举发!”
“嗤、嗤、嗤”二十多张弓弩射出的弩箭呼啸着飞向对面挥舞刀枪的登州营骑兵。
官道上只能摆开十多个骑兵同时向前冲刺,猎敌司士兵弩箭便全部向这十几位骑兵招呼。
霎时,有几个登州营前列的骑兵惨叫着坠落马下,三四匹正在疾驰的战马被弩箭射中,前蹄一软跪倒在地,全身盔甲骑在马背上的登州骑兵一个跟头摔倒地上,顿时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紧跟在后面的几匹战马上的骑兵。猝不防及之下连人带马都被前面翻滚在地的绊倒,滚落在雪地上。
一轮弓弩的射击一下子造成登州骑兵十多个伤亡,沈小山非常满意,眼见吸引登州兵追击的目的已经达到,沈小山一勒战马缰绳大喝道:“退!”
二十多骑战马呼啦啦调转马头朝震山营鸟铳兵埋伏之处疾驰,登州骑兵营把总张善眼看着对方二十多骑肆无忌惮的射伤自己十多个手下,在自己眼皮底下又要拔马逃走,简直是欺人太甚!
张善看着有些木呆呆发愣的手下,恼怒的大喝道:“追。都他娘的给我追!”
沈小山一直留意着后面追赶的登州骑兵,耳中听到对方把总呼喝叫喊,登州骑兵加速追赶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一催战马加速冲向震山营鸟铳兵设伏之处。
双方在积雪覆盖的官道上展开追逐,一追一逃之间很快又回到官道三岔路口之处。
双方的距离始终相距一百多步,沈小山一行二十多人。越过杨八十划定的鸟铳举发波及的范围,便直接控制马速慢了下来。
后面拼命追赶的登州营骑兵把总张善大喊:“前面贼人战马已经无力疾驰。众兵丁加把劲冲上去杀光这帮杂碎!”
杨八十率领震山营鸟铳兵刚刚抵达预先三岔路口对面的松林中,知道登州营追兵随时会到。杨八十下令一百名鸟铳兵分成两列。因为登州营骑兵是在告诉疾驰之中,一轮鸟铳举发之后,骑兵又会疾驰出很长一段距离,将鸟铳兵分成两列举发,能够最大限度杀伤对方人马。
刚刚列完队形,就见到官道上疾驰而来二十多骑,杨八十根本不会想到疾驰而来的会是沈小山一行二十多人。
先前三人商议,最大可能是登州营骑兵发现前方官道上并没有洋人工匠的踪迹,而从原路返回,现在见到突然奔来二十多骑,杨八十立即低喝声:“点火!”
目光紧盯快速接近鸟铳举发范围的二十多骑,突然发现这快速疾驰而来的骑兵竟然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在他们后面百十步距离紧紧跟随百十位挥舞刀枪的登州营骑兵。
杨八十心里“咯噔”一下子,差点误伤了自己人!
顾不上奇怪沈小山等人怎么突然跑到登州骑兵身后,赶忙一挥手大声道:“注意,让过前面猎敌司一众兄弟,瞄准他们身后追击的骑兵,听我口令随时准备举发。”
杨八十率领的鸟铳兵与大青峰骑兵进行过实战,已经比较适应临战的那种紧张的气氛,听到杨八十的命令,第一列的鸟铳兵自然将枪口转向后面追击而来的骑兵。
眼看着登州骑兵进入鸟铳射击范围,杨八十端着手中的鸟铳大喝:“开火门,瞄准登州营骑兵举发!”
话音落地,“嗵嗵嗵”连续的鸟铳举发声在松林中响起,鸟铳兵面前腾起阵阵硝烟。
官道上正在疾驰追击的登州营骑兵,被这从侧面射击而来的铅子一下子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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