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默许和配合,更加刺激了酸杏,他开始动作起來,他如饥饿了的娃崽儿,把头深深埋进女人胸间,轮番吸允着早已松弛干瘪了的两个奶头,他把手捂住女人的门户,轻轻地抚摸着,挠痒着,女人也顺应着他的暗示,习惯性地把渐粗渐大的男根儿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搓着,虽是沒有了早年间的柔韧粘滑,只有干燥的体温盈满掌心,也已让俩人感到心满意足了,俩人渐渐粗重的气息喷进被子里,潮热的气息亦如温暖的春日。
酸杏腾出手來,朝手心里吐了些唾液,再把它抹到女人门户上,又将自己的男根儿润湿,便附身而上,他紧紧搂住女人日渐干瘪的身子,把终于勉强挺起的男根儿探到女人门户上,轻轻地研磨着,试探着轻轻推进,停歇了半刻,又轻轻地抽送,直到渐渐润滑,不再有干涩之痛,他才放心地大胆妄为起來,张狂多时,挣命良久,此时,他粗重的气喘也如耙田耕地的老牛,声响如雷,床摇地动,在最后时刻,酸杏集中起所有心念,调集起周身气力,挖掘出体内每一角隅里残存的能量,直感到头皮发炸,手脚抽筋,眼冒金花,堪堪难以完成最后地冲刺,待拼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残留于体内那点儿体液挤出体外,人也便如萎缩了的男根儿,立时瘫软在了自己女人身上,好像虚脱了一般,只管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歇息了半晌儿,女人抚摸着男人日渐瘦削的脊背,疼爱地嫌道,都这么大岁数哩,还要逞能拼这样的力气,不要老命了么。
酸杏也是轻抚着身下女人粗糙的皮肤,遗憾地回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年岁不饶人哦,要是搁在早年间,一晚儿上两回马的时候都有呢?哪会像现今儿这么费事巴力呀。
女人说道,别这样讲哦,也是咱的心气不好,要是叶儿能安安稳稳地再过上好日子,咱也就不再这么愁苦哩,身子骨也就硬朗了呢?
一提到叶儿的事,俩人又都不由自主地各自叹了口气。
女人又道,也不知凤儿给提说得咋样哩,我就是担心,人家京儿一个疤麻沒一点儿的滑顺娃崽儿,怎会同意再娶叶儿呀,咱是不是又在攀高枝瞎折腾呀。
酸杏的声音显得空洞而又飘浮,他说,我也不知哩,就看叶儿的造化咧,该着跟谁是两口子,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咱再咋样折腾,也是强求不來呢?儿女自有儿女的福,走到哪步算哪步,随她去吧!
俩人又唏嘘了好一阵子,直到天光大亮,冷风刹住了脚,户外的风声已被早起的村人弄出的响动所代替,女人才爬起身來,穿衣下床。
她对酸杏道,你还是再躺一会儿,狠狠地睡上一会儿回笼觉,我去做饭呀,等饭好哩,我再叫你起床,说罢,她又把堆放在床头上的杂乱衣服一股脑儿地盖到他身上。
酸杏点点头,翻身朝里,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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