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在卫生所里干得很顺心。她腿脚勤快,说话做事干脆明了,人也和气。无论大人小孩,她都能搭上腔说上话。卫生所里始终被她收拾得窗明几亮。再加上她干的活计是面向全村人的,颇得村人的认可。都说,酸杏家的女人个顶个地随和慈善,恐怕酸杏的家教有祖传秘方呢。因而,凤儿在杏花村里的人气颇旺,知名度也高了。酸杏女人又特意将自己手中祖传的正胎位接生娃崽儿的绝活传授于她。她原本在公社医院时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脑瓜儿又灵,学得也快。在短短的半年里,她竟渐渐地有取代婆婆而自居的架势了。
国庆有了凤儿相帮,便处处得心应手。即便自己偶尔不在家,凤儿也能替他打理一些常见的事务。国庆早已心满意足,又是新婚夫妻,便拿着凤儿看不够喜不够。夜里搂着凤儿不撒手也就罢了,即使在大白天卫生所里无人时,也寻机与她撕扯缠磨。气得凤儿直嫌他太贪。凤儿警告他说,弄垮了身子,你叫我今后依靠谁人呀。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告诉娘哦。国庆明知她不会找娘打小报告的,便不拿她的话当回事,依然恶习不改。
瞥见屋里没有外人,除了隔壁学校里传出的朗朗读书声外,街面上也没有其他动静,国庆又犯了贼瘾。他蹭到凤儿背后,搂住她的胸脯,两只爪子不老实地揉搓着。还把凤儿的手塞进自己骚乎乎的裤裆里,让她揉搓自己的男根儿。凤儿十分不情愿地顺从着他,眼睛却盯看着桌子上一本厚厚的医学书。在揉搓到情不自禁的火候儿,俩人便腰酸腿软,坐不住站不稳,直想躺到屋地上去。
国庆猴急地跑出去关了大门,又把屋门随手带上,就把凤儿硬拖到那张预备给病人打针的床上。他扒下她的裤腰,把裤子褪到脚脖,自己也毛手毛脚地褪下裤子,狠狠地压上去。他把凤儿的舌尖含进嘴里:“吱吱”地吸允裹咂着。国庆最喜欢凤儿的舌头,长得端正鲜红,细长若笋。含进嘴里,灵动舒卷,津液如注,清澈似甘泉。每次行房事,国庆都要含着她的舌尖品咂良久,再启动下部机器。直到上下两头横流,才不舍地罢手。
国庆正贪婪地品咂着,尚未来得及发动下部攻势,就听大门外传来“咣咣”地敲门声。吓得国庆“哧溜”一下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凤儿也是翻身下床,扭身窜进里屋,急惶惶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国庆边系着裤腰绳,边去开门,他嘴里应道,来哩,来哩,刚要关门回家呢。
来人是人民。人民问国庆,大嫂在么,找她说点儿事。
国庆就大声地朝屋里喊道,凤儿,二弟找你呐。甭见天儿贪百~万\小!说,小心看坏了眼睛。
凤儿回道,是二弟呀,快进来吧。我这就看完哩。
人民跨进屋门的时候,凤儿正趴在桌子上强装镇静地翻着那本厚厚的医学书。见人民进了屋子,她起身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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