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的笔画似是有些不对,你再写一遍同我看看。”
那日虽在亭中脸红心跳同爹爹闹了一阵,但他到底是没动我,连带着这两日也极为安分,晚间均歇在我房里与我共眠。
清晨醒来便能看见心系之人当真是这世上再好不过的事。
只是每每为我上药之时,好看的凤眸里总不免眼神晦暗带着山雨欲来般的压抑,好一阵挑逗撩拨我湿的一塌糊涂,却也不过最后那条界线。
好也是极好,可是过后心里,反而更想要了。
今日晚膳后在我的书房,取过前些日子存在书画瓶中的宣纸卷,他为我一张张看过点评着,忽然便说了方才的那句话。
是吗?有些疑惑,却接着就新铺了张纸,蘸墨,提笔,正准备落笔,身子却猛地一颤,轻呼出声,“爹爹?”
爹爹在我身后,一手指点着宣纸上字体的某一处笔画,一手却顺着腰身往下滑,探入裙底,隔着一层里衣,肆意地揉弄着臀瓣。
“嗯?怎么不写?”,身体贴得极近,话语就在自己耳边说出,气息滚烫地拂过肌肤,嗓音又低又满是磁x地勾得耳朵发痒。
“爹爹!”,偏着头惊讶地看他,本来还正思考着莫不是我当时下笔的力道不对,应当如何如何修改,身体却感受到来自于他的触碰。
偏偏对方一脸认真欣赏般的模样看着摊开来的诗,还真丝毫不能同他手上正在做的动作联系到一块。
这……他还真让我写字啊?心里一跳,更是脸上一热,握笔几乎都不稳了。
“啪哒”一声,迟疑太久,狼毫的笔尖滴下一滴墨,晕散开来一朵黑色。
“墨都滴了呢,这样就让你分心了?贺儿的境界还真是远远不够呢,爹爹帮你练练?”,嘴里的话单开来听也再正常不过,如果忽略他下身那巨物却挑衅似的在我的臀间顶弄的话。
“爹爹……”,心下想着不还得怪他,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谁让自己确实全身发软了。
这一会儿功夫,墨水特有的芬芳香味已经充斥满了鼻间,明明是再清心寡欲不过的书墨香味,却带上了满满情欲间的味道。
忍住喉间的呻吟,强撑着秉着气息,稳住手,强行忽略掉身上来自他的干扰,笔尖往下一落,耳廓却一阵酥痒湿热,小巧的耳垂竟被他含入口间吸吮,竟是深深一抖动,笔迹偏离原来的路线,乱乱的长长一个划痕自那一点往斜下方带。
“落笔当认真!不然爹爹可要惩罚你了。”,湿润的舌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内侧。
一阵酥痒由那一处席卷大脑,呼吸和心跳更不用说有多凌乱了,一手撑着桌仰着头喘着气,鼻间闷闷地发出呻吟,“嗯啊……”
另一只手握着笔轻轻颤抖,却只是徒劳地在纸上画出奇怪的黑色墨痕。
“这样可不成呢,难道贺儿这么想被爹爹罚吗?”
他的手将我的裙摆撩起直到腰际,将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挺进我的腿间。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对那熟悉的滚烫湿滑的触感自是记忆犹新。
(不能再诱惑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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