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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是‘虐姐夫狂’呀?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在你眼里,我是花花公子还是cǎi_huā大盗?”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击中了姐夫要害,就气急败坏了。”陆三丫望了一眼易文墨,以嘲笑的口吻说。“姐夫,如果你心底坦荡荡,就不会恼羞成怒,而只会一笑了之。你想想,我再疑心,也不能栽赃陷害姐夫吧?只要你不做fēng_liú事儿,我就是长一百只眼睛,也抓不到你一丝一毫的把柄。对吧?只有你做了fēng_liú事儿,才害怕我盯着你。我一盯,你就不自由了,不自在了,不能fēng_liú了。姐夫,你/gt;着心口回答,我说的在不在理?”
易文墨无话可说了,他不得不承认,陆三丫说得非常在理。他确实是因为干了fēng_liú事儿,而且还想继续干fēng_liú事儿,所以才惧怕陆三丫盯着自己。
“三丫,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会高兴吗?”
“姐夫,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觉得你比我大姐条件好,我大姐又没啥心眼,玩不过你。所以,我就借一只眼睛给我大姐,嘻嘻…”陆三丫笑着说。“姐夫,我跟我大姐一个观点,只要你别在外面fēng_liú,我就不管了。”
“三丫,你大姐人老实,不是缺点,恰恰是我爱她的原因之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有你大姐和三个漂亮小姨子,别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暧昧地说。
“打住!你别把我和四丫装进你情人的筐子,我俩可看不上你。”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大腿处拧了一把。
“哎哟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他最怕陆三丫拧大腿,那儿r嫩,神经又密,拧一下疼老半天。
“三丫,你能不能不拧我这儿呀?”易文墨/gt;着大腿,呲牙咧嘴地说。
“拧那儿很疼吗?”
“真疼!不骗你。不信,你让我拧一下你那儿。”陆三丫每次拧他的大腿,疼虽然疼一点,但也很刺激。因为,那儿和小家伙近在咫尺。易文墨总是想:什么时候和陆三丫上了床,非拧一下她的大腿。
“疼就好!拧那儿就是我的金牌保留节目了。”陆三丫狡黠地笑了。
“三丫,你把我大腿拧得好疼,给我补偿一下吧。”
“怎么补偿?”
“让我/gt;/gt;你的大腿,好不好?就/gt;一下。”易文墨低三下四地请求道。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琢磨着:她默认让我/gt;?还是正在考虑让不让我/gt;?
“我/gt;了?”易文墨不敢擅自下手。这个陆三丫呀,哪象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母刺猬,那刺呀,又长又尖。说来也怪,陆三丫越难搞到手,易文墨就越感兴趣。也许,男人们都有猎奇心理,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想“尝”一口。尤其是象陆三丫这样漂亮、j明、清高、狡猾、上档次的女人。
“让我想想。”陆三丫终于开口了。显然,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让姐夫/gt;大腿。
“三丫,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不就是/gt;/gt;大腿么,还隔着裤子,应该比握手还低一个档次呀。”易文墨想拿话激陆三丫。
“姐夫,那我就大方一点吧。”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伸手去/gt;三丫的大腿。
“啪!”地一下,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回去。
易文墨/gt;着手背,委屈地问:“三丫,你答应了,怎么又反悔?”
“谁答应了?”
“你说要对我大方一点嘛。”
“姐夫,既然你认为握手比/gt;大腿高一个档次,那我就给你一个高点的待遇,来!咱俩握个手吧。”说着,陆三丫伸过右手。
易文墨心想:妈的,这个死丫头,真能耍人。他不止一次地感觉到,陆三丫常把他当猴耍。
望着三丫纤细的手,易文墨不禁yin心大发。他一只手托住陆三丫的手,另一手在陆三丫的手背上抚弄着。“漂亮!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他俯下头,轻轻吻一下陆三丫的手背。
“臭嘴滚一边去!”陆三丫骂道,却没缩回手。
“再让我吻一下。”易文墨见陆三丫没反对的意思,就又俯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
“妈呀,你咬人那!”陆三丫抽回手。她用异样的眼光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我很纠结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这个问题你帮不了我。”陆三丫沉思着说。
“不会是尖端科学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比尖端科学深奥多了,复杂多了,难解多了。”陆三丫一连说了三个“多了”,激起了易文墨的好奇心。
“三丫,你说说,我就不信有这么难的问题。”易文墨擅长数理化,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难的就是数理化了。
“姐夫,你真想知道。”
“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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