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把香炉放到了永璜的房间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净手沐浴,之后又将窗户大开,香炉中的药物虽然微弱,但日积月累下,连她也可能有危险,因此她每次在香炉中撒了药后,都会小心的让周围的药性散去,将衣物换下。
谁知道她沐浴之后没多久,就有两个侍卫冲进了门,小玉一阵疑惑,随后大声呵斥,她原本可是永璜额娘身边的奴婢,谁敢对她不敬。
但随着她口中的话说出口,竟惹得两侍卫扬声嘲笑,任凭她再怎么挣扎,还是被人抓了起来关到了暗房里,双手双脚被捆住,嘴上也被蒙上黑布,小玉的眼底露出怨毒,等她能出去了,定要让这两侍卫好看!
但随后一想,没可能这些原本对她客客气气的奴才,竟然会忽然抓了她,再回想刚才两侍卫口中的话,大阿哥晕倒了?莫非……是怀疑到她头上了!这么一想,小玉登时满头冷汗,难道她的行为被发现了?不行,到时一定要矢口否认,否则她肯定没有好下场!
对,对,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否认就好。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小玉蜷缩在墙角边。
乾隆到了大阿哥府门口,伸手制止守门的侍卫前去禀告,就自个走了进去。
一路熟门熟路的来到永璜的卧房前,就听门内传来脚步声,显然是有人在不同走动,接着是小德子焦急的询问:“钟御医,大阿哥到底怎么样了?”
“这可不好说,大阿哥身上的毒素已经潜伏许久,至少有一年了,之前竟然毫无迹象,真是怪了,”钟御医看着前来报信说皇上驾到的小太监从里屋的窗户溜走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着,言语里却透着淡淡的担忧。
他既然决定替大阿哥办事,这种伪装还是小菜一碟的,一想到半年前永璜耍计谋让他听命于他,钟御医就有些无奈。
两人的约定就是他要服从命令,直到皇上重新在乎大阿哥,当初他还认死理的觉得这事几乎不可能了,他也难逃大阿哥魔爪了,现在看来,皇上对大阿哥还是有那么些在意的,离他恢复自由身不远矣。
想到这,钟御医就想大笑几声,但看着小德子依旧一脸担忧的,不免有些悻悻了,他到底说了多少遍了,那点香味大阿哥根本没半点事!
那药物本来就是被压缩压缩再压缩了,下药的人就是要让大阿哥闻这香闻个三年的,再死翘翘,大阿哥是一年前被下药的,虽然连续半年都闻着,是有些药性沉积在体内,但修养了半年,药性已经都褪了,今天不过闻了一下,哪可能有事!怨念的看着睡得昏天暗地的人,睡得这么香,存心恶心他老人家!
小德子来回踱步的更加频繁,只是仍然小心的放轻了声音,嘴里还忍不住骂骂咧咧,“不行了,我去看看小玉,再这样下去,估计她都能想到逃脱的法子了。谁敢害大阿哥,我小德子一定不放过她!我去问问谁指使的她,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猛地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乾隆等人,小德子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跪下:“奴才恭请皇上圣安,皇上吉祥。”想到之前的那些骂骂咧咧,小德子不经紧张起来。
乾隆也没有去理小德子,刚才的那些话就足够让他知道事情发生的始末,第一时间把视线放在了永璜身上,一月半未见,脸色倒是好了些,脸上也有了一些r_ou_,但比起常人还是清瘦了些。
乾隆就这么瞥了一眼,看永璜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倒不好让胡御医上前把脉,就使个眼色让小德子和钟御医跟着他离开,几人来到了书房。
乾隆第二次来到永璜的书房了,发觉他每次来好像都是为了永璜的病情,不经莞尔,第一次来都没有留心,永璜的书房倒是意外的干净,空得很,没有多余的饰物,书桌上也是简单的文房四宝,只是桌边上摆着那一叠白纸,显得极为不搭。
“怎么回事?”乾隆走到书桌前,负手站定,问道。
钟御医见小德子小小的往后缩了缩,无奈的开口:“回皇上,大阿哥今儿个无故昏迷,臣诊断后,发现大阿哥身体里有莫名的毒素,已是潜伏了一年之久,长此以往,恐怕大阿哥的身体会一日不如一日,臣查探了被大阿哥打翻的香炉后,发现毒素正是由这香味传出,若是再点上两年,大阿哥就回天乏术了。而这专司香炉的奴婢小玉已经被臣下令,关了起来。”
乾隆背对着众人,因此也没人看到那张脸上满是y-in霾,一年之久,那就是蓄谋已久了,竟然现在才发现?想着,乾隆就问了出来。
钟御医继续回道:“回皇上,若是此毒偶尔混进香炉里点着,可以安神静心,刚开始是有好处的,但用的多了,身子却会有所亏损,而且这毒不到两年也极难发现,若发现了,恐怕也救不得了。若不是这次下药之人暂停了一段日子,今日忽然又下了药,而臣之前替大阿哥开的方子恰与这香味有了冲突,大阿哥也不会一下子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恐怕这毒也不会这么快被发现了……”
乾隆的眉头越皱越紧,这种香料,竟能这般不知不觉的让人虚弱致死,也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人受了害,想到这,乾隆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永璜现在怎么样了?”
“臣已经让大阿哥服了药,而之前皇上赏赐的那些药物恰好帮着大阿哥清了不少毒素,只要再小心着点,这毒应该也不成大碍。只是这毒对大阿哥的身体已经造成了一些伤害,接下来也只能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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