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仅替杨帆打开了,还替杨帆喝了。
安若素到药店买了消炎药和纱布就立刻回来了。她到达顶楼没有看到杨帆,只看到惬意地喝着红酒的沈冬柏。她走过去,说:“杨帆呢?怎么就你自己?”
沈冬柏品了一口红酒,慢慢地开口,一点也不急地说:“我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就回去了。”
“你给他包扎,东西都在我这儿,你拿什么给他包扎的?”安若素有些不信,觉得沈冬柏又在耍她。刚才让她去买这些东西的人就是他。
“我用白酒给他消毒,用抹布给他包扎的。”沈冬柏不急不缓地说着,语气平坦,没有一丝起伏。
“用白酒消毒,你是故意折磨杨帆的吧。用白酒处理伤口很疼的,你不知道?”安若素生气地质问沈冬柏。
“知道啊。我不是也那样做过吗!又不是就他自己。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好办法,不会让人体产生抗药性。消炎药用多了会使人体产生抗药性的。”沈冬柏自圆其说地解释着,尽量使他的说法更合理些。
安若素生气了。她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掷,语气不佳地说:“那你让我去买这些东西干嘛?又没有用。白跑了一趟。”
沈冬柏把桌子上那包消炎药和纱布拿在手中,说:“有用啊。我今天早上给你做饭的时候被热油烫着了,现在还疼着呢!正好给我用。”
“你不是说消炎药不好吗?会产生抗药性的吗?”安若素反问着沈冬柏,对他前后不一的言行很气愤,也很无奈。
“我皮糙肉厚的,我不怕。”沈冬柏大口吃着服务生刚端上来的菜肴,嘴被撑得鼓鼓的,像肿了一样。他含糊不清地对坐在对面,脸色微带愠色的安若素讨好地说:“杨帆做的,味道还不错。刚热好,你也吃点。”
“不吃。”安若素此刻担忧着杨帆,哪有心情吃东西啊。听说杨帆跟许昔诺求婚了,许昔诺拒绝了。杨帆一定是太伤心了才会有刚才的失态之举。安若素想不通原来都已经订过婚的人现在是在干嘛啊!早点结婚吧,他们结婚了,她也就解脱了。
“别呀。杨帆做的菜虽然没有我做的好吃,但你好歹也吃点呀。你饿着,我心疼。”沈冬柏说的深情一片。但是他前面不害臊的自夸的话实在让她难以进入他所织就的戏里。
“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杨帆都那样了,你还能开心地在这儿开他玩笑。”安若素爆发了。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还在这儿无所谓的耍她,开玩笑。
“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都不接受我。我要是不这样没心没肺,我得自杀多少回。”沈冬柏说得是有些夸张了,但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他说着,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悲戚。
“那你别再喜欢我了,别再追我了。”安若素提起包,大步离开顶楼。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安若素也不想看到沈冬柏伤心。既然爱着她这么痛苦,那么就不要再爱她了。沈冬柏对安若素的心意,她知道。但她就是对他没有感觉。有时候她自己也希望让她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人是沈冬柏该多好。
安若素走了,沈冬柏望着桌子上的那包消炎药和纱布,说:“若素,我不会放弃的,不管爱着你会多么痛苦,我都不会放手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终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嫁给我。”
杨帆从顶楼回到家中之后就一直发烧。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就一直咳嗽,流鼻涕,鼻塞,吃饭也只吃一点。安若素看着心疼,但又不能去关心他。许昔诺回来了,他爱的是许昔诺。安若素不想因为自己的越举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许昔诺在公司一天也是心事重重的,但还是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下午时,许昔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许昔诺拿起电话,说:“你好,我是许昔诺。”
“晚上出来聚聚吧,昔诺,七年没见了。”
“好啊。”许昔诺淡淡的回答。
“就在京伦酒吧,晚上不见不散。”安若素把电话放下,在心里默念着:杨帆我会帮你的。
晚上7点许昔诺到达京伦酒吧,在以前他们经常坐的位子,许昔诺看到了安若素。那是一个远离舞池的圆桌。
许昔诺走过去。桌子上放着几瓶度数不低的洋酒,和两个玻璃杯。安若素已经倒好了酒。许昔诺在安若素的对面坐下。
安若素拿起酒杯对许昔诺说:“来,喝一个。”她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
许昔诺也举起酒杯慢慢地喝完。许昔诺把杯子放下,安若素拿起酒瓶将两个杯子倒满。
安若素倒好酒,悻悻地说:“昔诺,我知道自己很不厚道,我喜欢上了杨帆,在大学时就喜欢上了。”
许昔诺震惊地看着安若素,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安若素和沈冬柏是一对的。大学那会沈冬柏天天给安若素送吃的,用的,玩得,没事时还会请安若素去看电影,吃饭。沈冬柏跟许昔诺说他是安若素的男朋友,安若素也没有否认。
“是真的,我一直把沈冬柏当哥们的,可是他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了。这些年来,我一直看着杨帆爱着你,等着你。爱诺集团就是他为你创建的,爱诺,爱着昔诺。从学校对面的小面馆开始,每年在你生日那天,他都会做很多长寿面,请跟你同一天出生的人吃。他把你家的别墅买回来了,里面的一切还是当年你在的时候的样子……”安若素把杯子里的酒喝了,接着说:“你昨天走后,他在那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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