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安若素说:“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杨帆没做停留,立刻离开了。
杨帆走后,安若素气得想打沈冬柏。她扬起手,最后还是又放下了。安若素气愤地说:“你干嘛呀?又不是杨帆让我受伤的。”
“你会受伤,不是因为他。”你来a市不是因为他。沈冬柏认为安若素受伤虽然不能全怪杨帆,但杨帆难辞其咎。
安若素的伤好了以后,杨帆安排她到分店当店长了。沈冬柏以保护安若素的安全为由继续留在安若素的身边,也成了杨帆创业的合伙人之一。这个世界上沈冬柏最不愿意帮的人就是杨帆了。但是为了安若素,他不得不帮杨帆,而且还要尽心尽力的帮。
真是难为沈冬柏了。他爸可是h市有名的富商。本来一个衣食无忧,潇洒自在的富二代,聪明有才的计算机专业的高才生现在沦落到要去干端盘子,洗碗,拖地……这些苦力活。
☆、昔诺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春天。春寒料峭,气温变化很大。一天都是大晴天,傍晚太阳一落山,气温立马降下来了。许昔诺一不小心着了凉。
晚上许昔诺额头直冒汗,浑身不适,头昏脑胀。鼻塞导致她呼吸声很大。秦墨夜间醒来,听到许昔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他赶紧打开床头的灯。灯光照耀下,秦墨看到了许昔诺额头上密集的汗珠。
他抱起许昔诺跑下楼,驱车去了医院。在医院里,许昔诺冷得发抖。秦墨找护士要了条毯子给许昔诺包上,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许昔诺此刻虚弱无力,很难受,很累。她把头靠在秦墨的肩上。此刻是格外的安静乖巧。
秦墨一只手抱着许昔诺,一只手握着她输液的手,给她温暖。
许昔诺病了好几天,秦墨无微不至的照顾许昔诺。
时间像流水一样静静地流逝。许昔诺的预产期在四月。二月份时,秦墨就开始给小宝宝买衣服和各种婴儿用品。各色的婴儿用品占满了一个房间,吃喝玩用一应俱全。许昔诺看这这些婴儿用品,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些东西了。她上小学的时候,家里还有许江收藏的她小时候用的婴儿用品呢。后来搬家都弄没了。
四月份,许昔诺在预产期前一周住进了医院待产。秦墨守在许昔诺的身边等待孩子降临。四月的某一天,许昔诺顺产生下一个小男孩。
一场艰难的生产结束,许昔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哭泣,许昔诺的心微微一动。护士抱孩子抱到许昔诺的面前,说:“看一下吧,男孩。”
许昔诺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来一眼。孩子还在哭泣,一张脸扭曲在一起,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月后许昔诺乘坐飞机飞到加拿大。
“嗡……”有电话打进来,秦墨按下接听键。
“老板,许小姐做的飞机起飞了。还有您给的卡,她没要。”
“知道了,你回来吧。”晚上秦墨回到家,这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在医院呆了一个月,出了月子,她回来拿了些她当初带回来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乘飞机走了。
秦墨走到许昔诺的卧室,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然后躺到床上。他假装许昔诺还在没有走。
一觉醒来,房间里还是就只是他自己。秦墨看着许昔诺的位置,看了很久。他扭过头,脖子僵了。秦墨打开衣柜找衣服,在柜子的最低下,一堆衣服的下面,秦墨看到了白纸的一角,他蹲下来,将那一摞白纸抽出来。
翻开那一张张白纸,秦墨看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虽然画得画法有素描,有水粉画,有工笔画。每幅画都画得很好,各有特色。秦墨翻到最后一张,那是一个人的背影的素描画,在画纸的右下方流畅飘逸的字体写着:y。
秦墨在心里念着:杨凡,阳帆,扬帆,扬帆远航,扬帆是许昔诺的笔名吗?他看着画,顿时被画中人的伤感感染。这应该是许昔诺最喜欢的画吧。不然为什么就这张画裱了,别的都没裱。他把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许昔诺这次离开就只带走了她当初来的时候带到秦墨家的那些东西。秦墨给她买的首饰,衣服,她都没带,她在尽可能的回避这段记忆。那幅画许昔诺没有带走,那个背影已经深深地印在许昔诺的脑海里,永不磨灭。有些事是不需要提醒,不需要复习的。
下午有空时,秦墨去了秦母那把果果接回来了。数月不见,果果已经长成了一个大狗。看到秦墨,它立马冲上去迎接。秦墨倍感欣慰,这么久了,它还记得自己,不知道它现在是不是还记得许昔诺。
☆、六年之后
时光荏苒,六年的时间恍若一昔之间。
六年后。许昔诺在加拿大一个国际服装公司做服装设计师。许江身体健朗,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六年前,许昔诺来加拿大时,许江问她:“杨帆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许昔诺避而不谈。以后许江问杨帆的事,许昔诺也总是找个话题绕开了。
问不到任何信息,许江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许昔诺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不谈恋爱,不想结婚的事,让许江犯了难。眼看着孩子年龄一年一年地涨,许江像中国大多数的父母一样,开始为女儿的婚事忧心费神。
许昔诺所在的国际服装公司名叫miss,她在公司多年,能力是大家公认的,是设计部a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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