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娶的媳妇吗?咦,为何她就像扛野猪般扛着烧饼第一家的二老板?”
“怎会像扛野猪,二老板体弱多病,可比野猪轻。”
大哥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蓝奕比起野猪简直是轻太多!
此时我的手正搭在蓝奕的屁股上,却觉这人除了皮就是骨,就好像没肉似的,硌着我手疼。
“邱纤,你快放我下来。”在听到别人指指点点的话后,蓝奕的脸变得更红。
“迂腐!”感受到蓝奕的身子比起之前变得更加僵硬,我冷哼一声却并未停下脚步,蓝奕神情一怔,对上他向我投来的目光,我道:“就算我现在放你下来,你有力气走路吗?没力气就算说话,省得你一口气接不上来死在我肩上,让我为你的死背黑锅。”
我的话极是有效果,蓝奕闻言便不再说话,只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却与之前有些不大一样。他的眼神就像是“邱纤”的爹爹目测一只猪有多重时的眼神。
这日我扛着蓝奕去到医馆时,野郎中正双脚搭在桌案上一边抽着水烟,一边看话本。
“男频文。”我将脑袋凑在野郎中身旁说道。
“废话,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看女频文!”
“厄……你也可以看看断袖文。”
野郎中在吐出烟气的同时翻了一记白眼:“脑子有病请出门左转走到头,乱葬岗专门回炉再造脑残,本医馆只医治跌打损伤。”
“那疑难杂症你不医?”
“本郎中这不忙着看话本哪里时间医治疑难杂症,若是疑难杂症我也劝你出门左转走到头,乱葬岗可令你重获新生。”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蓝奕直接扔进乱葬岗?”
“赶紧去!等等……你说蓝奕怎么了?”抬头看到被我扛在肩头上的蓝奕,野郎中神情一变,立即扔了手中的水烟和话本,站起身为蓝奕把脉。
“竹安,你的脉象如此虚弱,之前可是有背过气?”
竹安是蓝奕的字。
看不出来这野郎中有两把刷子,居然仅是把脉便能猜出蓝奕之前的遭遇。
“恩。”蓝奕应了一声,还以为他会将之前在茗玉斋所发生的事告诉野郎中,结果蓝奕却在看了我一眼后道:“喝茶时不慎被呛到。”
这蓝奕忽悠人的语气竟如此自然。我闻言抽了抽眼角。
“来搭把手。”我缓缓蹲下身让野郎将蓝奕扶到木椅上。
野郎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气若游丝的蓝奕身上,此时闻言,这才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一丝诧然自野郎中眼底闪过,他上下打量着我问道:“蓝夫人是你及时发现背过气去的竹安?”
“恩。我小叔叔他可有大碍?”
野郎中转而用同情的眼光看向蓝奕嘀咕问道:“这人生第一次竟来得如此惊悚。想来我需多开几幅方子给你养养心。”
蓝奕闻言却淡然道:“无碍。我从未奢望,又何来惊悚。还在照原来的方子开便可。”
为何这两人的对话……我听不太懂。
就在我琢磨着是直接再把蓝奕给扛回去,还是喊蓝家的人来接他时,蓝奕又道:“嫂嫂,你可先回去。待会野郎中自会安排人送我回府。”
这吊死鬼小叔叔还挺有眼力的,看出我在纠结,便主动开口。
“好。”我扬起的手正准备落在蓝奕的肩头,却转瞬害怕羸弱的蓝奕直接被我一掌拍散架,但我的手已在半空中,不可能再尴尬的收回来,我便将爪子轻轻落在蓝奕的头顶上,就像抚摸我养在邀月殿中的那头雪狼般,在野郎中震惊的目光下,轻柔地摸着蓝奕的发丝道:“那你在此多休息会。我便先回府。”
☆、第三章
果不其然,如我所料,当我前脚刚踏入蓝府,后脚便有小丫鬟跑来告诉我,蓝老夫人叫我去后院喝茶。
“恩,好。”
我揉了揉额头,在脑海中搜索有关蓝老夫人的一切。
蓝老夫人名张莲,及笄那年便嫁给蓝勋。虽说蓝老夫人是秀才之女,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卖烧饼的也就只能跟着卖烧饼。不过蓝老夫人读的书不少,曾看过一个制作烧饼的秘方,蓝氏夫妇便凭借着一秘方,还有蓝老夫人的生意头脑,将一烧饼摊发展成一家总店十七家分店,只要有人的地方三里之内定有烧饼第一家的规模。
为发家致富,蓝老夫人为此倾尽心血,却忘了关怀自己的丈夫。所以当有一日蓝勋拎着私生子回家时,极爱面子的蓝老夫人在府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上吊未果便寻思着用剪子了解自己,结果蓝勋在与蓝老夫人拉扯之中不慎被剪子直戳心窝,而一命呜呼。
蓝勋在断气之前,唯一来得及说的便是求蓝老夫人视蓝奕如己出。
蓝勋去世,蓝老夫人在灵堂里不眠不休整整呆坐了七日。就在大家以为蓝老夫人会因此而一蹶不振时,她却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经营生意,将蓝裴蓝奕二人抚养成人。
对于像蓝老夫人这般意志坚强的人,我甚是佩服。
此时正坐在后院中品茗赏花的蓝老夫人穿着她万年不变的素色黑衣,花白长发一丝不苟地用玉簪盘起,脖颈间带着一串象牙菩提子。
“婆婆,好香的碧螺春。”
之前急匆匆扛着蓝奕去到医馆尚不觉得渴,如今看到这汤色金黄的茶水,便忍不住端起茶杯一口豪饮。
见我径直坐到对面,蓝老夫人的目光不由落到我握在手中的五彩瓷杯上,耳边随即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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