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目测有人解了。”
“解了?”云涯挑眉。
“解了!”
云涯又看月亮,神色有些迷惘,轻哧一声:“头一次这么大恩情。”
水千一脸困惑看着云涯,他也不解释什么,嚷嚷:“看这么看,还不把我抬回去!晾这儿晒成干尸呢?!”
柳月挂在树梢上,半夜夏暖迷迷糊糊醒来了。
才爬起来,只觉得喉咙有些痒,一口吐出,才舒缓些,夏暖以为自己又吐药了,但是当洵青拿着蜡烛愣愣站在原地的时候,夏暖才意识到什么。
低头看去,是血。
安阳王府半夜,人声鼎沸起来。
☆、瘟疫·一回
三年后。
秦楚馆。大夏断袖云集之地。
“堂主,人到了。”水千对云涯说,顺手将五花大绑的头牌往前面一推。
一副吊儿郎当的支着腿斜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抬起来脸,春水潋滟的眼惑人,左眼角下的那颗朱红的泪痣更是将人衬得颠倒众生,头牌痴看着,这种雌雄莫辩的长相,怕是大夏也没几个。
云涯对着这视线皱皱眉头,慢慢起身坐直,右手捏捏眉心,睡不好确实有些烦人。
云涯挥挥手,立在一旁的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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