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离开舅舅家之前,我跟她说:“我不想和你争,选择权在澈南。如果最后他选择的仍然是你,我毫无怨言,我退出。”
话虽这么说,可我仍会难以接受跟他分开,我的爱、我的初恋、我的青春、我的疯狂,我一切的一切,都给他了,毫无保留。要是他离开,我还剩什么?一个残缺不全的空壳罢。
仔细揣度谢思蓓刚才的话:棋子。但如果澈南最后选择了谢思蓓,他会幸福吗?她说,澈南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那么,她爱澈南的成分有多少?报复我的成分又有多少?
我想让他幸福,这样才不枉我的退出。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11:30,澈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洗完澡,躺在这张久违了四个月的床上,抱着思念了四个月的人。
我靠在他的颈间,依赖着他身体的温度。他呼出的气轻轻喷在我额前的刘海上,像他在揉着我的头发。我的胸腔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每一起每一伏,都是我心尖上刻好的旋律。
突然,一袭温暖包围着我的后背——那是澈南的手臂,然后他把我收进怀里,这样,我全身都暖了,都是他的温度。
夏天,我们只穿一条内裤睡。空调开得很低,不想去调高,因为这样就可以有理由赖在他怀里。
“好暖……”我往他怀里钻。
他又将我抱紧一些,问:“这样呢?”
“更暖。”
他低下头亲吻着我的头发,又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嘴唇,问:“这样呢?”
“更暖了。”
“那……”他把双手下移,往我的下身游走,“这样呢?”
我突然意识到危机四伏,于是赶紧挣脱他的怀抱,翻了个身,“好累,我先睡了……”
他那双恶魔之手又从背后缠上来,“小北,四个月了,你不想我吗,嗯?”
“啊,不……哎哟,我想,我当然……你别乱摸呀!我想死你了还不成吗……你!”
他一个翻身就轻而易举地把我压在身下,他摸了我一把脸,然后毫不犹豫地亲上来,又从嘴唇吻到耳根,“你说要怎么才能召唤某天晚上那个主动的周浔北呢?”
某天晚上……主动?是那个我骑在他身上的晚上吧……我……那天是我喝醉了啊!而且你和谢思蓓在一起又刺激我!算了,你爱怎么来怎么来吧,我束手就擒行了吧!我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奇怪,怎么不继续了?
我睁开眼,就看见一脸好笑的他——我突然发现,我被整蛊了!
“你……你居然!”我羞愤得说不好话。
他亲了我一口,“怎么了小北,你不会有反应了吧?”
“才没有!”我气恼地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他,拉上被子翻身背对他。
他从后面压上来,用手指拨着我的耳廓,又亲亲我的脖子,“怎么会这样,你难道不应该欲求不满地求我吗?”
听着他嘴里冒出的挑逗的话语,我全身发热。但是要我在这种神智清醒的情况下那样主动,我才不要……我瘪着嘴,忍着yù_wàng一动不动。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有多性感?”他咬住我的耳朵。
……
我已经被他的手法弄得服服帖帖,双手环上他的颈间,神智不清地喃着他的名字,“澈南……澈南……”我用气音唤着他,如果能这样唤到永远该多好。
他把我的脸掰到他对面,让他肆意亲吻着。快感让我想喘息,可是被他堵住的嘴唇却无法发音,我伸出舌头搅着他的口腔,诉说着我的激情。
他用力地吻着我的眉毛、我的眼廓、我的鼻梁、我的嘴唇,他的深情让我沉醉其中,让我相信在平常他也如现在一样深深地爱着我。
交融的身体和无止的汗水让四个月的隔阂荡然无存。我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忘情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爱你,我爱你的身体,更爱你的心灵,我爱你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网络健康,有删节(●?●)
☆、第二十四章
2007年10月,我和澈南终于一起填上了考研的报名表。大一的诺言,没想到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之后,马上就要成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段时间,谢思蓓和澈南仍有来往,只是因为澈南忙着学习,谢思蓓暑假也回杭州看妈妈,所以两人接触并不多——跟比我在北京时他俩的来往,简直不足挂齿。我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反应激烈地跟澈南闹了,我选择沉默,不是我懦弱,也不是我姑息纵容,只是我太想留住这份感情,但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
我从北京回来后,就和澈南一整个暑假都泡在考研班里——连续几个小时的课,随便扒两口就当作吃过了的午餐。尽管这个诺言兑现的道路干扰不断,但大体上向前走着的趋势让我相信未来的美好。
我享受着对未来的幻想,假意抱怨着:“唉!我实习经历是空的!都怪你,每个假期都跟你混。”
澈南摸了摸我的头,“就算是空的,我的小北也是最厉害的。”
我被他逗笑了,抬头看向他,他的面容和他的语言一样让人无法招架。我说:“你也很厉害啊,实习评价都是优。”
澈南摊摊手,“我在那里实习啥都没干,挺悠闲的。”
“因为你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呗。”
“呵,有钱有权算什么?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他的钱和权。”一提到他父亲他就艴然不悦,然后他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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